第六十九章死亡冊(1 / 1)

壓下心中浮躁,薑離仔細的檢查起來。   到了牢獄外麵檢查著,跳到房頂檢查著。   在牢獄有一個通氣窗口,大約是腦袋大小,上麵還有鐵欄,人口很小,人無法進出。可幕後之人卻是站在房頂之上,利用弓弩,直接射殺吳大恒。   而且,在吳大恒就要交代案情的前夕。   至於那個幕後之人……   薑離思索著,看著四周的眾人,隱約有了一些答案,隻是不確定而已。   有些事情必須要鐵證,這樣才能斷案。   若是證據不足,還是不要說出來了。   薑離思索著,又是檢查著吳大恒包袱。   急於跑路的緣故,所有的東麵都是丟棄了,隻是帶著諸多的暗器,毒藥瓶子,還有暴雨梨花針,貼身衣物,還有無記名的銀票,還有一個小冊子。   當初,在抓捕吳大恒的時刻,似乎太過急切了,對於包袱裡麵的東西,隻是草草看了幾眼,並未仔細的檢查。   可現在卻是要仔細檢查,試圖從這些物品中,尋找案情的關鍵線索,   這裡的暗器很多,有各種釘子,飛針等,最為厲害的就是暴雨梨花針。   還有諸多的毒藥,盡數放在小瓶子當中,薑離隻是大致看了一眼,就是一掃而過。   接著,又是看到一個腰牌,還有無記名銀票,   仔細的清點了一下,大約有二百兩銀票。   無記名銀票,講究認票不認人。   隻要拿出票據,可以隨時取出銀子,銅錢等。   腰牌上,寫著【蘇州堂主】四個字。   “這點銀票,似乎有些太少了!”薑離微微皺眉,“畢竟,這可是拜月教堂主級別,這點錢財不符合他的身份。”   “是呀,在拜月教當中武者的數量也是稀少,武者已經能成為中高層,算是小頭目了。這點錢財,似乎有些不夠。”陳北疆說道:“拜月教,能夠在各地設立分部,開拓業務,必須要有大量的錢財,這點錢財不夠用。”   薑離說道:“看來這點銀票,隻是少數錢財而已。真正的金銀,埋藏在隱秘的地方!”   藍星上,銀行的信譽就不好,中外皆是如此。   瑞士銀行二戰時期,黑掉納稅的錢;俄烏沖突,公開黑掉俄羅斯的錢。王永慶在瑞士銀行存款四百億美元,可等到他死後,兒女取不出錢了。想要取錢,必須要繳納三百億美元的遺產稅。   所謂的信用,都是騙人的。   誰當真誰傻。   至於國內,銀行存款也是有限責任製,存款存在風險。   大周王朝有各類票號,實現無限責任製,還有各種存貸款業務。可真正有錢人,也隻是將少量存款放入票號當中,多數大頭的金銀皆是埋在地下。埋在地下,可比送入票號安全多了。   吳大恒好手中的錢財,不可能隻是這點,還有其他金銀,可能埋藏在未知的角落。   最後打開那個冊子。   冊子上,寫著三個大字   【死亡冊】   打開冊子,薑離看到上麵寫著一個人名,用著黑色的字體寫著。在上麵寫著人名,籍貫,備注等等,有著詳細的描述。   在一些人名上麵,畫了一個叉子;還有的人名,沒有畫著叉子,似乎空白著。   薑離說道:“大人,你看這冊子?”   陳北疆微微皺眉:“這個冊子是死亡名單,在冊子上那些畫了叉子的人名,皆是蘇州附近的民眾,已經已經死亡了。”   “有的溺水而亡,有的在家中病亡,有的打獵死在山裡麵。還有的,在家中睡覺的時刻,次日醒來已經死亡。看著這不是意外死亡,而是某些人精心策劃,製造了某些人意外死亡的樣子!”   又是翻閱著冊子,冊子上記錄著一百多個的名字,有八十多個已經死亡,可還有二十個因為某些原因,沒有死去。   薑離翻動著冊子,到了最後一頁。   在最後一頁上,找發現了一個名字,薑離。   陳北疆說道:“小離呀,你也上了名單!吳大恒直接逃離而去,未必能奈何了他。可這小子不知好歹,竟然前來殺你,反被你殺了!”   薑離說道:“是呀,吳大恒太過傲慢了!”   陳北疆說道:“這個令牌留在這裡,這些毒藥,還有暴雨梨花針,我給你請功。至於銀票,我拿一半,你拿走一半。”   薑離說道:“多謝陳叔了!”   陳北疆說道:“天色也是晚了,你也可以回去睡覺了!”   薑離點頭,告辭離去。   隻是行走在路上,還在思考著案子   ……   次日,醒來。   薑離再次到了衙門當中。   陳北疆已經整理好卷宗,遞了過去,說道:“這個白骨案,可以結案了。你看看卷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薑離接過卷宗,仔細的翻閱起來。   在卷宗當中,首先描述了案件的起因,接著是調查結果,還有證據和動機等等。   把殺害冷清秋的兇手,定性為吳大恒。   神捕門與拜月教是死敵,彼此相互敵對,相互廝殺,似乎也是和親合理。   在卷宗描述當中,吳大恒用著毒藥毒死了冷清秋。   在吳大恒的死因當中,是薑離用著弩箭射是了吳大恒,而不是神秘人暗中射殺吳大恒。   薑離皺眉道:“大人,這裡不對呀。應該是那個神秘人殺死了吳大恒,而不是我殺死吳大恒!”   “哈哈!”   陳北疆笑了,說道:“你呀你,天真的可愛。有些東西,不能說實話。老實人吃虧。本來我們破獲了白骨案,擊殺拜月教的一個堂主,這是大功勞。上麵的諸位都是記得我們的功勞。”   “可現在倒是好,直接在卷宗上寫著,我們在審訊室審訊拜月教堂主的時刻,被神秘人殺了。外人會如何看我們,隻會覺得我陳北疆無能,是吃乾飯的。卷宗上交上去,不僅沒有功勞,反而有罪過!這是何苦!”   “你看看,現在春秋筆法,你有功勞,我也有功勞,上麵的領導也是高興,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必找不自在!”   薑離說道:“可我感覺案情還有內幕。”   陳北疆說道:“我也知道案情有內幕,可現在可以結案了。案情的真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上麵的人滿意。至於案情的真相,你可以到了私下裡,慢慢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