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今天加班來不及碼字,最後先用重復章節頂一下,剩下的800字我會在淩晨1點左右補完,大家明早再看吧,對不起了) 費尼部族在雪原眾多大大小小的部族之中,算的上是一個發展不錯的中型部族。 正值壯年的族長是部族安全的保障,祭祀雖然已經老邁,但是作為一名德魯伊,他的知識與法術可以幫助部族更好的發展。 如果能夠就這樣傳承有序的發展下去,也許再過上幾十年的時間,他們就能夠發展成為一個大型部族。 可惜的是,命運總是如此捉摸不透,明天與意外誰也不知道哪個會先出現。 “感謝你們的到來,先知的使者,我是這個村莊的祭祀,納伊夫,他是我們的族長,伯恩。” 在村莊中心的會議大廳之中,艾斯維正百無聊賴的觀察著四周,對於冰原人的語言他掌握的並不是太好,而且不說話也可以順便偽裝一下自己,不暴露出有別於普通白龍幼崽的智慧。 老邁的祭祀與霜齒進行了一番簡短的寒暄,而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野蠻人族長則有些警惕的盯著令他感到危險的冬狼。 “人類,讓我們跳過這些沒有意義的對話吧,我們來到這裡可不是為了和你們聊這些的。” 聽到霜齒的話,納伊夫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一臉正色的詢問起最為重要的問題。 “好吧,那麼就讓我們快點進入正題吧,兩位,‘水晶先知’為我們做出了什麼樣的預言?” 對於‘水晶先知’先知的名頭納伊夫當然聽說過,據說對方是一條在十多年前才出現在雪原上的水晶龍,但在她的預言準確的幫助了幾個部族度過了危險的霜落災害以後,很快就這附近的部族之中有了很高的名聲。 而她的使者,據說就是一隻非常強大的冬狼,盡管這一次不知為何多出了一條雛白龍,但是這對納伊夫來說並不重要。 霜落之地上那些古怪又危險的天災才是對一個部族最大的威脅,麵對突如其來的天災,一個沒有準備的部族甚至可能會在一夜之間就消失不見。 “根據女士的預言,在接下來的一周之內的某一時間,她看到了一片鮮血與死亡的災禍。 大概率是一場血風暴或者死亡冰雹什麼的,但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災難。 但是不幸的是,你們就在這場災難的中心,所以,你們該開始早日預防起來了。” 聽到霜齒的話,納伊夫與伯恩對視了一眼,有些緊張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盡管血風暴與死亡冰雹都算是災害之中較為危險的一類,但是一旦有了準備,這些災難可能造成的威脅甚至不一定比得過一場連綿幾天的暴雪。 經過一番交流以後,很快納伊夫與伯恩便將此時村莊之中的所有人糾集了起來。 “聽著!大家,在接下來的一周時間裡,所有人不許離開村落太遠的距離。 根據先知的預言,一場霜落災害很有可能會襲擊我們!大家都要做好防範的準備,尤其是注意小孩子!” 在夜幕降臨前夕陽的最後餘暉下,艾斯維與霜齒看著此時正站在高臺上大聲吼叫著,讓村民們加固房屋,封閉窗戶的伯恩,在他們身邊的納伊夫則再次對他們表示了感謝。 “感謝來自先知的幫助,在你們離開前,我們會準備一份送給先知的禮物。” 對於納伊夫的話,霜齒搖了搖頭,說到: “禮物就不必了,女士並不需要你們的報答,況且我們也沒有那麼快離開,我們會在這裡見證女士的預言。” 對於賽琳娜來說,告知這些冰原部落關於災難的預言隻不過是順帶的產物,她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驗證自己預言的準確性。 因此才會需要霜齒每一次都前往預言災害所在的地點,會通知這些部族隻是因為他們正好不幸的和災害處於同一個地點而以。 而就在他們沒有注意的地方,人群之中此時正有著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突然出現的冬狼與雛龍。 ……………… 夜幕降臨以後。 “該死!該死!該死!!!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一條白龍和一隻霜狼跑來這裡?預言?災難?為什麼那該死的預言就能夠這麼準確的撞上我們?” 屋子裡暴怒的男人狠狠的在麵前的木桌上拍了一巴掌,巨大的力量的力量甚至讓他將桌子的邊沿捏碎。 但奇怪的是,即使有著如此動靜,也完全沒有吸引來任何人的關注。 “冷靜一點,我親愛的學徒,你也聽到了,他們有不是沖著我們來的,是為了災難來的,我們隻需要等著他們離開就可以了。” 在房屋昏暗的光線無法完全照射到的地方,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女人正坐在床的邊沿,嬌媚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出。 “但是那該死的災難不就是我們的目標嗎!他們在這我們還能乾什麼?現在沖出去把他們都乾掉嗎?” 說道這裡,男人本就因憤怒而扭曲的神情變的更加扭曲起來,聲音中滿是陰寒的說道: “對,沒錯,我們可以去把他們都殺了!你去對付那隻冬狼,我去把那隻白龍宰了。然後就又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了。” “我可不要,那隻冬狼可不好惹,它給我的感覺非常危險。而且就算解決了他們,搞不好還要引來一條水晶龍,那我可就真是打不過了。” 黑暗傳來的拒絕話語讓男人的情緒更加的不穩定起來,瞪大的眼睛布滿血絲,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更加的陰森可怖。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很簡單啊,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們靜靜的等她們離開就好了,預言又不一定準確,等時間到了以後,他們發現什麼都沒有發生,自然就會覺得是預言出現了問題而離開了。” “倒是你,我愚蠢的學徒,你要是不能好好控製你的情緒,那到是很有可能導致我們的暴露。” 坐在床沿上到黑袍女人來到男人身前,伸出一隻蒼白的手點了點男人的腦袋。 女人的話語徹底引爆了男人憤怒的情緒,一巴掌排開女人的手,有些歇斯底裡的喊道; “你以為那是誰的問題,要不是你這該死的老巫婆,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你這喜歡屍體的惡心家夥!” 聽到男人的指指責,賈麗娜冷哼一聲,一手掐指男人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的身前,另一隻手則伸進了黑袍的口袋之中。 “哼!你要不要想想當初是誰祈求著讓我教給你力量的,沒有天賦的家夥不付出點代價怎麼可能接觸真理的光芒。給我過來吧你!” 在強行給暴躁男人的嘴裡塞下一些東西以後,很快,他便不再掙紮,就連暴怒的情緒也一同消退,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冷漠的氣息,就像一具屍體一樣。 看著眼前的男人,賈麗娜滿意的點點頭。 “對嘛,就是要這樣才對,來,我親愛的學徒,讓我們一起去休息吧。” ……………… 在一路奔波了許久才抵達費尼村以後,終於可以好好休息,而不著急趕路的艾斯維一覺便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直到太陽高懸於天空之時,熟睡的雛龍才在一顆高大的雪鬆樹枝間醒來,出於謹慎考慮,艾斯維與霜齒拒絕了納伊夫為他們準備的住處,而是又來到了村莊之外的雪鬆林休息。 站在樹枝上張開翅膀,舒展了一下由於一晚上的睡眠有些僵硬的軀體,精神百倍的艾斯維開始思索起今天該去做些什麼。 在離開了冰宮以後,艾斯維的日子就變得有些無聊了起來,沒有學習的快樂讓他沉迷,也沒有了冰魔蝠們陪他解悶。 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去找霜齒打架了,或者還可以去和人類交流一下,比如找納伊夫了解了解德魯伊之類的。 但是很快艾斯維便打消了自己這些瘋狂的念頭,找霜齒打架完全就是去挨揍,而納伊夫這樣的人類老頭子則讓艾斯維覺得自己可能搞不好就會被坑了也不知道。 思索了好一陣子發現自己無事可做的艾斯維又重新趴回了樹枝上,整條龍放鬆的開始發起呆來,幻想著自己已經成為了一條最為富有的龍,此時正趴在自己數之不盡的財寶堆上享受龍生的樂趣。 直到過去了不知道多久,樹下出現的窸窸窣窣的動靜吸引艾斯維的注意,將他的思緒從白日夢之中又拉回了現實。 一個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小孩正倚靠在樹下休息,手裡還抓著一根長長的木棍,剛才的動靜正是其踩在雪地裡導致雪花塌陷的聲音。 艾斯維有些好奇的看著樹下的小家夥,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尤其在昨天才通知過災害即將來臨的情況下。 現在的村民們都忙著為預防災難做出準備,而小孩子們更是被嚴令禁止離開村莊甚至家門。 本著閑著也是閑著的想法,艾斯維悄悄的從樹上爬下,嘴角帶著壞笑一點一點的靠近渾然不覺的小家夥。 將一口輕微的寒氣吹進衣帽間的空隙,雛龍輕輕的在小家夥的耳邊打了個招呼。 “你好啊,小朋友。” 一陣寒風吹過,卡蘿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而耳邊突然傳來的低語聲則讓她感到渾身僵硬。 一想到大人們所說的,村子外麵有著吃小孩的怪物的傳言,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要完蛋了。 不過卡蘿琳又很快冷靜了下來,作為一個敢於違背族長的命令,獨自一人外出的孩子,她並不缺少勇氣。 深吸一口氣,卡蘿琳猛的向前一竄,頭也不回的快速向著村莊的方向跑去,同時空中尖叫著大喊:“救命啊!!!” ……………… 夜幕降臨以後。 “該死!該死!該死!!!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一條白龍和一隻霜狼跑來這裡?預言?災難?為什麼那該死的預言就能夠這麼準確的撞上我們?” 屋子裡暴怒的男人狠狠的在麵前的木桌上拍了一巴掌,巨大的力量的力量甚至讓他將桌子的邊沿捏碎。 但奇怪的是,即使有著如此動靜,也完全沒有吸引來任何人的關注。 “冷靜一點,我親愛的學徒,你也聽到了,他們有不是沖著我們來的,是為了災難來的,我們隻需要等著他們離開就可以了。” 在房屋昏暗的光線無法完全照射到的地方,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女人正坐在床的邊沿,嬌媚的聲音從黑暗之中傳出。 “但是那該死的災難不就是我們的目標嗎!他們在這我們還能乾什麼?現在沖出去把他們都乾掉嗎?” 說道這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男人本就因憤怒而扭曲的神情變的更加扭曲起來,聲音中滿是陰寒的說道: “對,沒錯,我們可以去把他們都殺了!你去對付那隻冬狼,我去把那隻白龍宰了。然後就又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了。” “我可不要,那隻冬狼可不好惹,它給我的感覺非常危險。而且就算解決了他們,搞不好還要引來一條水晶龍,那我可就真是打不過了。” 黑暗傳來的拒絕話語讓男人的情緒更加的不穩定起來,瞪大的眼睛布滿血絲,在搖曳的燭光下顯得更加的陰森可怖。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很簡單啊,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們靜靜的等她們離開就好了,預言又不一定準確,等時間到了以後,他們發現什麼都沒有發生,自然就會覺得是預言出現了問題而離開了。” “倒是你,我愚蠢的學徒,你要是不能好好控製你的情緒,那到是很有可能導致我們的暴露。” 坐在床沿上到黑袍女人來到男人身前,伸出一隻蒼白的手點了點男人的腦袋。 女人的話語徹底引爆了男人憤怒的情緒,一巴掌排開女人的手,有些歇斯底裡的喊道; “你以為那是誰的問題,要不是你這該死的老巫婆,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你這喜歡屍體的惡心家夥!” 聽到男人的指指責,賈麗娜冷哼一聲,一手掐指男人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的身前,另一隻手則伸進了黑袍的口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