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沒有,監牢重地,不是玩鬧之處,快回去吧!” 林獄說完了以後,沒有繼續跟她糾纏。 轉身就向著監牢走了過去。 看著他的身影,女孩臉上笑容不減。 直到林獄逐漸消失。 女孩才蹦蹦跳跳的準備離開。 “欸?林獄?” 忽然,有人匆匆趕來。 卻是在剎那間,跟那女孩撞在了一起。 “哎呀……” “抱歉,你沒事吧?” 來人正是徐虎,雖然身為衙門的差人,卻沒有那些捕快的霸道。 忙跟女孩道了個謙。 女孩搖搖頭,瞥了徐虎一眼。 卻沒有再說什麼,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可就在恍然間,徐虎臉色變了幾變。 仿佛看見了什麼讓他驚懼的東西。 又深深看了那女孩背影幾眼,直到去而復返的林獄走了回來。 “虎哥?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 徐虎晃神,忙搖搖頭。 見他已經回過神來,林獄才放心的笑了笑。 “虎哥,昨晚監牢沒事吧?那隻大妖沒有再鬧?” “沒有,昨日安靜的很,總算是又熬過了一日,對了,鎮獄司回了消息,三日之後便會有人來到奉州城,將那隻大妖給接走!” “哦?如此好事,那隻大妖離開了以後,奉州城又能安靜下來了!” “是呀……” 攀談之間,徐虎幾次回頭看向身後。 盡管那女子,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經過幾次嚴格的盤查之後,兩人才進入到大牢裡麵。 今天張頭的狀態不錯,臉上多了幾絲笑容。 林獄見過了張頭兒,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就在林獄剛剛離開了以後。 徐虎麵色凝重的走了過來:“頭兒,剛才在監牢外麵,遇見了一個人!” “哦?何人?” 張頭兒眉頭一挑。 徐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一個女子,看上去十五六歲,身著一襲紅裙,本來並不奇怪,剛剛我欲追林獄,不慎與那姑娘相撞!” “那姑娘裙擺一撩,卻露出了一塊腰牌來……” “腰牌?是何腰牌?” 張頭兒臉色一變,也忙正視了起來。 徐虎咽了一口吐沫:“一塊全黑的腰牌,上麵有一個紅色的鎮字……” “什麼?” 當張頭兒聽了這話,整個人差點沒坐在地上。 臉色也隨之大變。 徐虎連忙上前給扶住,班房裡其他的獄卒們,也全都嚇了一跳。 “黑色紅字的腰牌?上麵當真是個鎮字?” “不錯,紅字醒目,卑職不會看錯的!”徐虎確認的點了點頭。 聞言,張頭兒的神色變化不定了起來。 “他們來了?倘若真來了奉州城,為何不來衙門?為何不來監牢?莫非是……” 張頭兒變得有些神經了。 一個人在這裡絮絮叨叨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徐虎跟其他的獄卒,全都相視一眼。 也都不懂張頭兒究竟在說些什麼。 良久,張頭兒看向徐虎:“這件事不得對外聲張,一個字都不要泄露出去,包括爾等在內!” “我這就去刺史府,向刺史大人稟報!” “是,張頭兒!” 班房裡的其他獄卒們,忙躬身施禮。 張頭兒則匆匆向著監牢外走了出去。 … 刺史府。 “老張?你不在監牢裡麵盯著,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莫非那隻大妖,又作了不成?” 刺史柳大人來到前堂,見到要找自己的人,竟然是監牢的獄頭張根生,便有些奇怪了。 張頭兒忙躬身施禮:“柳大人,監牢無恙!” “既然無恙,那你這是……” 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如今那隻大妖關在他們奉州城,責任最大的自然就是他這位刺史大人了。 近幾日以來,他是覺也睡不好,飯也吃不香。 整日為了這件事,都心力交瘁。 無時無刻不盼著鎮獄司的人,快些來給那隻大妖帶走。 太嚇人了。 不僅僅是責任壓在他的頭上。 更怕那隻大妖沖破監牢,大開殺戒。 屆時不止他性命難保,整個奉州城的百姓都要遭殃。 所以,當他聽張頭兒說監牢無恙的時候。 心裡才是稍稍一鬆。 如今,他最怕見到的人,就是張根生,亦或者是監牢的任何一個獄卒…… “大人,卑職想說的是,鎮獄司的人說不定已經到了!” “什麼?鎮獄司的人已經到了?在哪裡?為何沒人告之本官?” 柳大人臉上表情一變,驚中帶喜。 恨不得馬上就去見鎮獄司的那些‘親爹’們,求著他們給大妖帶走。 結果,張頭兒搖搖頭。 “大人莫急,卑職隻是猜測,並無定論!” “……”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剛剛監牢一名獄卒,偶然遇見一女子,與她發生相撞,那女子腰間現出一塊漆黑紅字腰牌,那紅字醒目,分明是一個鎮字……” 張根生將徐虎遇見的事情,原原本本對柳大人說了一遍。 大虞國境內。 能夠佩戴這樣腰牌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除了鎮獄司之外,別無他人。 而鎮獄司的腰牌,又分為五種。 一種是黑邊金底紅字的,乃掌司大人專屬腰牌。 一種就是黑底紅字的,乃一品鎮獄使方可佩戴。 一種黑底藍字的,乃二品鎮獄使佩戴。 一種黑底黃字的,乃三品鎮獄使佩戴。 一種黑底白字的,乃四品鎮獄使佩刀。 除了掌司大人之外。 一品最高,相當於朝堂之上二品以上大員。 其權利要比那些大人們更高。 四品最低,不過能夠進入鎮獄司的,又豈能是泛泛之輩? 奉州城竟來了一位一品鎮獄使? 偏偏又不先到刺史府來……柳大人心裡,也是充滿了疑慮。 “那獄卒可看仔細了?當真是黑底紅字?寫著一個鎮字?”柳大人不放心的又詢問了一遍。 張根生忙躬身點頭:“八九不離十!” “嘶…這就怪了!” “若是鎮獄司的人,已經來了奉州城,那他們為何又隱而不見?” “隻是鎮獄司才剛剛回了消息,說是他們派出的鎮獄使,要三日之後才能抵達,這又是何說法?” “鎮獄司,紅字腰牌……紅衣女子,芳齡十六……” “啊?莫非是那位紅葉大人?” 柳大人臉色剎那大變,顯得惶恐不已。 張根生卻是有些奇怪了。 紅葉?為何柳大人聽到這個名字,會有這樣的表情? 莫非那女子,是一個女魔頭不成?
第18章 1品鎮獄使(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