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開娶到她的時候,一定會帶著她去那蔚藍的海,放煙火,告訴世人我贏了。 這是一個我看著從那玩世不恭的男孩到那一個扛起一個家庭的男人,在酒後給我說的話。 是的,就是那個渾身紋身,染著黃頭發的少年 這個少年在跟小鈴鐺結婚那天很熱鬧,我跟老二都去出了婚車,給這對幸福的人用那最俗的東西送上一份心意,那天她笑的開心,他在臺上時流了淚,她用那小小的手給他擦去 老二這個滄桑的少年,眼睛也不爭氣的紅了 但在歸於平談時他們沒能逃的從那世俗真如我前文所說,不限製的爭吵 這個少年也在環境下慢慢蛻變成男人 用著那曾經一腔熱血去工作 總是冷冰冰的 小鈴鐺也從那個丫頭成了一個女人,操心著他,操心著那柴米油鹽醬醋茶,操心著…… 在寫這一篇時我給她打電話,問她這樣寫出來怎麼樣 她笑了笑隻說了 “過去的事在提她乾嘛,人總是要學會跟過去告別” “是啊,人總是要學會告別的”! 縱使歲月蹉跎,負重前行 人生也隻有三天,迷惑的人活在昨天,奢望的人活在明天,隻有清澈的人活在今天。昨天已經過去,是過了期的支票,明天還沒有來到,是不可提取的支票,隻有活在今天是最現實的。 丫頭亦或者少年在你看到這時 你終會明白人生的意義在聽,看,做 這個前方一片霧茫茫的人生裡,一花一世界,一因一果 荷西問三毛:你想嫁個什麼樣的人? 三毛說:看的順眼,千萬富翁也嫁。看的不順眼,億萬富翁也嫁 荷西說:說來說去你還是想嫁個有錢的 三毛說:也有例外的時候啊 荷西問道:那你要是嫁給我呢? 三毛說:那隻要夠吃飯的錢就夠了 “那你吃的多嗎?”荷西問道 “不多不多,以後還可以少吃點”三毛小心說道 歸於平談,順於平談 愛的是那個總是不穿襪子上床睡覺我給你脫去,是在某一個深夜我餓肚子時你下的那蜿泡麵。是一個個風風雨雨後的平平凡凡 這個男孩後來真的帶女孩去到那篇海放了煙火,很美,一切都顯得那般美麗,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