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都的天氣總是讓人捉摸不透,昨天還是艷陽高照,今日溫度驟降,已逼近零度 白狐先生一如往常般,淩晨八點翻身而起,沒有絲毫拖遝。穿著拖鞋站在鏡子前,他看著鏡中的人,眉頭微微一皺,想著臉上的傷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痊愈。八點一刻,白狐先生看了眼窗外,翻出了衣櫃裡藏在角落的雨傘,緩緩走出了房間。 路上,急促的車流聲,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行至大橋時,風聲漸起,越到橋中央,風聲越大,吹的白狐先生的傘都快變形了。他隻能用一隻手頂著,因為另一隻手隻能放在衣服的口袋裡。今日的風裡帶著刺骨的寒意,每一處裸露在外的皮膚,都被冰冷侵襲。這一段路,白狐先生走的很快。 推開公司的大門,寒風加劇了它的威力,但這種感覺很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