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說到做到,她真的晚起了,並且連睡了整整一天。 季安然是被餓醒的,她起來瘋狂的吃著東西。 言皇帝也說到做到,對於季安然的吃食是不會少,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每一次都是簡單的一葷一素加大饅頭。 季安然吃完了才知道,言國原來吃米很少,他們主要是吃小麥食品。 還好季安然不挑食,也沒有水土不服,她在哪裡都吃嘛麼香。 季安然摸了摸圓滾滾的小肚子,滿足的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滿足呀~” 戰收拾著,說著一天內打聽過來的消息:“主,我察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監察我們的人。反常的很安靜,除了會有人來送吃食以外,還有我們隔壁住著倆人,其餘千米開外就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了。” 季安然不在意的點了點頭:“也沒有事情乾,你就開始教我言語吧,他們罵我的時候,我都罵不回去,真的憋屈。” 戰目光閃過冷冽的殺意:“要是有人罵你,我可以.....” 季安然看戰的表情,心虛的把翹起來的二郎腿都默默放下:“也不至於,你教我就可以了。對了,你說我們旁邊住著倆人?想想昨天那個太監說是皇子什麼的。” “我隻看到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和一個嬤嬤,具體身份我今夜去查。” 季安然摸了摸下顎思考著什麼,她轉頭看向窗外,發覺外麵已經深夜。 季安然突然鳳眼一亮,此時像一隻小狐貍,她勾了勾唇:“你順便聽一些八卦回來吧。” 八卦? 戰不解,但是也沒有多問,點頭應下了。 “是。” —— 睡的太多了,第二日季安然起了大早。 她在房門口伸了一個懶腰,悠然的想著今天早上吃什麼。 季安然不緊不慢的走出房門來到冷清的院子。 前幾天還破敗不堪的小院已經被戰收拾的乾乾凈凈,季安然看著都心情好了很多。 季安然感嘆著戰的“賢妻良夫”,他總是做什麼事情都會處理的很好。 戰也從房裡走出來,看到季安然已經起來了,他連忙走過去把夜裡打聽到的消息說給她聽:“主,我打聽很多消息。” 季安然挑眉,嘴角揚起:“正好,一邊吃早膳一邊聽。”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一間空出來的臥室。 裡麵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膳,上麵是清一色的大饅頭。 季安然坐下來就拿著饅頭啃起來,戰也是貼心的給她倒了茶才坐了下來。 戰習慣性的查看一下四周情況,隨後開始說著情報:“我打聽到隔壁住著的是言國的六皇子,是言皇與商戶女所生,他母親生下他就去世了。一直照顧他的是商戶女陪嫁奶媽,聽聞言國六皇子體弱多病,很少出門。” 這經歷有一點像季國的二皇子季雲澤,但是季雲澤玉食錦衣、好藥材天天供著,對比之下季國六皇子命運要更慘很多。 季安然咽下嘴裡麵的饅頭:“言國有多少皇子公主,最有權的是哪個?最受寵的是哪個?我昨天不是讓你去聽八卦嗎,你聽到多少,都說說。” 戰納悶著不明白季安然為什麼重要的情報不聽,非要聽八卦。 轉念一想季安然也才十二歲的孩童,哪裡懂這些政治情報。 “言國目前有五位皇子,六位公主。年齡最大的已經十六歲,最小的才兩三歲。還有幾個懷孕的。” “真能生。跟種馬一樣。” 季安然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毫不在意的一口一口的吃著手裡的饅頭。 戰不說話了他就靜靜的盯著季安然。 季安然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她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你繼續,你繼續。” 戰抿嘴好容易才開口:“主還是少說一些……虎狼之詞。” 季安然看到戰一本正經的說教,她把歪歪扭扭的身子坐正,隨後乖巧的點頭:“好的好的。” 小插曲過去戰接著說到:“言國皇子公主裡麵,太子是言國大皇子,他有權也受寵,三公主受寵。他們都是言國皇後所生。” 季安然還是忍不住插上話:“那天的言仔呢?他是二皇子為什麼還鼻子朝天眼睛看人底的。” “聽聞他是妃子所生,因為測出的武力天賦高,被言皇重培養。所以才待人傲慢無禮吧。” “可惜了,我沒有測過那個石頭,不知道能不能學武。” 季安然失望的低頭啃著手裡麵的饅頭。 戰看到季安然低下的頭,於心不忍的開口:“其實還有一種方法能測出武力。” 季安然抬頭看了一會兒戰,隨後粉嫩的小嘴一撇,她帶著抱怨的語氣說著:“不是你說要那個石頭才的測出來嗎。現在又說還有辦法?當時怎麼不說?” 戰第一次感覺到心虛,他眼睛向另一側逃避季安然埋怨的小眼神:“另外的方法隻能測出有沒有武力天賦,但是測不出來高低。” 季安然饅頭都不吃了,她站激動的說著:“那還等啥!趕緊告訴我怎麼測,反正高低,你都得要教我武。不教我就撒潑打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戰也沒有正麵回答季安然的要求,畢竟沒有武力天賦的話教了也是白教。 戰心裡麵是這麼想著,但是表麵沒有掃季安然的興,他配合的點頭:“我們去外麵測吧。” 兩人出門到了院子,戰走到大樹那一方的高墻邊,拍了拍墻。 隨後轉身看向不遠的季安然。 季安然眼皮跳了跳,不安的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說的測試是把這個墻打爛。” “怎麼可能,就算武力值再高也不可能把墻直接打爛。我的意思是到上麵去。” 戰看了看高墻的頂部。 “爬墻?” 季安然走到墻邊看著白灰色的高墻發呆。 墻高四五米左右,墻麵光滑無凹痕。 說實話,以現在季安然的身體條件,即使是小安的身體,她也不可能直接爬這麼高的墻。 墻麵光滑的不掉墻粉,這下麵也沒有東西助力,這怎麼可能上去。 戰見季安然不說話,他接著說著:“需要五步之內。” 季安然苦惱著犯起了難。 一陣風吹過頭上落下一片殘葉,它們安靜的落在了季安然的四周。 季安然轉頭看向一邊的樹鳳眼一閃,轉過頭看向戰:“我可以使用外物上去嗎?” 戰想了想點頭:“腳離開地麵開始算,五步之內上去就可以。” “那你可看好了,不要到時候不認賬。” 季安然自信滿滿的拍了拍手,往後退了很遠的距離開始沖刺。 隻是她沖刺的方向不是墻,而是旁邊的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