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點,對角巷,奧利凡德魔杖商店,地下室。 穿著簡樸的紅發女巫正坐在桌子旁邊,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小盆,盆下鋪著一張折了兩折的黑色毛巾,盆邊擺放著各種刻刀和其他類似的工具。 這裡是奧利凡德魔杖商店的工作室,也就是製作魔杖的地方。 紅發女巫拿起十多根根處理過的杖木泡在盆中的魔藥裡,隨後站起來用小刷子將桌子上的垃圾木屑和各種雜物掃到地上,用魔咒清理乾凈。 嗯......最難處理的鳳凰羽毛今天弄完了,處理過的火龍神經庫存還剩很多,明天早點起編一下獨角獸尾毛......購買率最高的幾種魔杖的杖木......種類不多,每種做三根......還有還有連杖芯、無縫處理......泡魔藥、上蠟......時間應該夠了,可以在那群新生開學之前完工。 想著,紅發女巫通過梯子回到一樓,在貨櫃的尾部找出獨角獸的尾毛準備進行清洗和初處理。這個時候,店外突然出現些許陰影和吵雜的聲音。紅發女巫快步走到門前,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是一隻褐色的貓頭鷹正撲打著翅膀努力的讓自己懸停在店前,而它的腳上則掛著一個由許多報紙包起來的,比它大好幾倍的圓柱型物件。 紅發女巫走到門前,順手把獨角獸的尾毛放在了櫃臺上,而貓頭鷹在送完包裹後就離開了。 將沉重的包裹搬到櫃臺邊,撕開外麵包了一層又一層的報紙,在這過程中不斷地有毛絮和乾枯破碎的葉片灑落掉到地上,可以感覺到寄信者真的十分努力防止它受到損壞。而隨著拆開的報紙越來越多,包裹的形狀越來越奇怪,直到完全拆開,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封信和一根巨大的骨頭。 一個有些彎的,很長的骨頭,一端粗一端細。上麵很多地方都綁著布,在沒有被布包裹的地方刻著符號和圖案,有一種古老年代的壁畫的感覺,刻下圖案的地方還填充著彩色的顏料。細的那一端被一種黑色的金屬包裹著,而粗的一端綁著一個奇怪的頭骨,上麵塗滿了顏料並在應該是後腦的位置插滿了各種五顏六色的羽毛。 這......回想之前的經歷,她大概知道這是什麼了。 將它放到一邊,隨後拆開信封。 “親愛的海朱安澤·斯內普 “你一定注意到了那根巨大的法杖了!這是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從一個非洲原始部落的祭司手裡要過來的。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是在他們都睡熟後隱身拿到的,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還有我留下了好多金加隆!...... “...... “......我從未想到過如此野蠻而又充滿美感的方式,直接以神奇動物的骨頭作為‘杖木’用,它本來的神經和血管引導魔力,而特殊的製作工藝和它龐大的身體甚至允許施法者提前儲存幾個魔咒......就是我實在是不明白上麵的駱駝頭骨有什麼用,既不能引導魔力,也不能約束魔力,更不能吸引魔力......雖然上麵插著的羽毛裡有雷鳥的羽毛,但是作為製杖最為基本的常識之一就是的魔法生物身體的一部分不做處理的話是無法做為魔力的介質的......而且魔力根本湧不上去,就算你主動捏著它輸送魔力得到的也隻有一片電火花...... “......看看!雖然它失去了便捷性且缺乏精準,但是在特定魔咒的增幅遠大於魔杖......所以我一直說其實魔杖遠遠沒有到達盡頭,甚至就連原始部落的法杖都有可取之處...... “...... “......我認為它還有許多地方可以改進一下,比如把上麵的這些塗鴉去掉,把麻布換成神奇生物的毛發編製的,並鉆一些細孔將毛發編進去,連上它的神經,再在裡麵加入可以增加杖芯,讓魔力被主動‘吸’入法杖,讓施法更加流暢自然......這樣甚至連上麵的駱駝頭骨也用上了!在讓神奇生物的毛發像植物的根係一樣長入法杖,再長入綁著的駱駝頭骨......或者我們可以讓魔咒從駱駝頭骨的眼窩裡發射出去,先讓我們在眼窩邊鉆一圈小孔...... “我承認雷鳥的羽毛做裝飾還是不錯的,製作魔杖也是極為優秀的材料,但法杖還是算了,除非哪天我能找到一根一米長的羽毛。那我大概會做一根手杖...... “...... “......最近我不在人類的聚集地,所以沒有花多少錢,不用寄太多......但是我需要大量的肉、水、各種甜點和各種小食!...... “......店裡你還忙的過來嗎,馬上霍格沃茨就要開學了。或許你需要多備點山楊木、黑刺李和懸鈴木,因為格蘭芬多的那些小家夥們總是弄斷他們的魔杖!...... “你的老師 “加裡克·奧利凡德” 就在海朱安澤·斯內普出師之後沒幾天,奧利凡德先生就突然消失,留下了一家店和一封信。信裡的意思大概就是你已經學走了我的所有知識,我再也沒有什麼是可以教你的了,你需要的就是不斷的在製作中摸索和進步,並領悟獨屬於自己的技巧與經驗。我現在要去世界各地探究魔杖的改良與未來的方向,這家我店就留給你了,定期將店裡的一部分收入寄過來,不然你的老師或許哪天就餓死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巷子裡了。 然後這家店就在幾天後到了海朱安澤·斯內普的名下,之所以沒改店名,是因為海朱安澤學的製作工藝本身就是奧利凡德家族的,也是傳承下來的,跟奧利凡德家族成員跟父母學習的沒有區別,沒有必要改店名。其次,為了回憶與懷念過去那段美好的記憶,海朱安澤·斯內普本身也不想改。 而奧利凡德先生的兒子則是去了加拿大開了一家魔杖商店,海朱安澤對他記憶不深,知道的也不多,因為奧利凡德先生極少提到他。而海朱安澤和他也從未見過麵,通過信。 在此之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被送到店裡,可能是幾個月,也可能接近一年。中間偶爾奧利凡德先生也會回來,但每次都又很快離開了。而送過來的東西有施法工具,也有魔法造物,或者跟魔法毫無關係的小物件和各地的民風民俗、地貌風景。 海朱安澤也可以通過信件來感受到奧利凡德先生似乎從來沒有變過的純粹的熱愛和孩子般的興奮,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有時收到信件,一個人靜讀時,嘴角也常常揚起微笑。 就如以前一樣。 看信寫的奧利凡德先生應該在非洲,那隻可憐的貓頭鷹辛苦了。不,奧利凡德先生在非洲的貓頭鷹郵局寄的,到英國......這禍害了好幾十隻貓頭鷹吧。 海朱安澤笑著想。 將那根法杖暫時靠在樓梯邊的上,清理完地麵。拿起獨角獸的尾毛,回到地下室,理齊,分成一小股一小股並紮住它們的其中一端,配合梳子其他工具在水下洗凈。初步擠壓完水分,用繩子掛在工作臺上空,再將工作臺邊的油畫裡的太陽拿出來放在旁邊。 今天的工作就到這裡吧,明天早上就能把這一批魔杖的雛形做出來了。下午去給奧利凡德先生采購物資,再把店裡近期的流水賬整理一下和最近的一批報紙一起送過去。 剩下的時間海朱安澤整理一了下店鋪,並一直坐在櫃臺看小說,等待顧客。 直到將近黃昏,天色已經有些泛黃。 紙張的翻動已經是店裡唯一的聲音來源,陽光斜射入店內,映出了空中飄蕩在微塵,和地板上的裂縫。 “嘎吱——叮叮叮鐺——” 陳舊的木門被推動,搖響了掛在門把手上的鈴鐺。 這大概是今天的最後一位顧客了,畢竟這個點,也多少沒人願意來了。 海朱安澤將淡金色的羽毛書簽塞進小說。 ———我是分割線——— 先發後改,萌新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