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不知道那白丘雲又做什麼,跑到這裡抬了一個不知名的冒險家讓我們認人,嗬,你說。”韓明鏡將伍文倩拉著向樓上走過去,她又再次穿過人群,上了樓:“我這裡每天來上那麼幾百個人,讓我們來認人,怎麼可能……” 伍文倩看著酒館裡的人,他們都沉浸在老板娘韓明鏡送酒的歡樂中。 “你們【公國】的【內務府】總是這樣,高調做事的樣子真是讓人不爽。”伍文倩將自己的劍扣在了腰間,那把冰晶透明的劍刃明晃晃的如此美麗,其透明的劍鞘也是獨樹一幟,吸引了非常多的目光。 伍文倩的聲音極其冰冷,她自是如此,高傲的讓人無法靠近。 隻有韓明鏡這樣八麵玲瓏的人才能夠柔軟的包容。 “哈,白丘雲就是這樣的人,你不了解她。”韓明鏡將手放在了伍文倩的肩頭,就像是一個帥氣的大哥,將伍文倩摟在懷裡:“怎麼,你今天來,給我帶了什麼好東西?” “沒有。” 伍文倩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韓明鏡的手,顯然她極為在意,但是韓明鏡卻毫不在意她的在意。 韓明鏡委屈巴巴的“哭”了一下:“嗚……小倩倩,你不愛我了嗎?” 韓明鏡一把推開門,將伍文倩帶了進去,用腳將門關上。 “我來這裡。” 伍文倩冷酷的看著韓明鏡,就好像是韓明鏡需要幫忙一樣:“需要你的幫忙。” 韓明鏡將椅子一拉,把伍文倩一推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則是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哎呀,你還能夠來找我幫忙,真是稀客稀客呀。”韓明鏡叉著手耐人尋味的看著伍文倩。 隻見伍文倩冰冷的毫無表情,星子一般的眼睛直盯著韓明鏡,她修長的頭發如此的美麗,垂在肩頭,白色的花簪子如此的耀眼,還有那一把冰晶色的劍刃,正隱隱約約的散發出詭異的紫光。 “【塚雪】怎麼了?” 韓明鏡說得是伍文倩劍刃的名字。她一眼就看出了伍文倩的苦惱在哪裡,也一眼就明白,伍文倩為什麼會來找自己。 伍文倩看了一眼韓明鏡,安靜的將自己的劍刃【塚雪】從腰間解下,這把絕美的劍刃正在顫顫發抖,在刀鞘中隱隱發作。 “我不明白。” 伍文倩想要將塚雪放在桌子上,但是被韓明鏡一把奪過,仔細的端詳起來。 “塚雪是一把極其特殊的劍刃,我沒記錯的話,是【二十四把名刀】之一吧。” 韓明鏡看著塚雪通體透明的劍身,其幽寒的劍氣即使是完全不會使用靈力的普通人也會被征服。 這種絕對尖端的好劍也絕不可能一下子出現麻煩,但是,隻要一出麻煩,就是大麻煩。 “我認識一個刀匠,不知道他有沒有辦法解決你的問題。” 韓明鏡將塚雪緩緩的甩動,一道藍色的劍氣便輕輕的揮出,一道銀白色的霜雪便漂洋在了空中,一會兒便散了。 可,也正是這個時候,塚雪忽然的發出了裂痕之聲,隻是那裂痕極小,韓明鏡定睛看過去,終於見到了那一道微小的縫隙。 它就像是釘子一樣釘在了塚雪的劍身,隻是再不久,塚雪便會被一丁點的縫隙而斷裂。 伍文倩看了一眼韓明鏡,又瞄了一眼塚雪,再次看向韓明鏡。 “哎呀,他很厲害的啦,鹿鳴鎮很多高手是刀刃都是出自他的手。應該沒有問題的。”韓明鏡笑的開心,拍了一下伍文倩的肩膀。 伍文倩看向塚雪,聽了韓明鏡的話,擔憂之情稍有消退。 韓明鏡將塚雪一抬,慢慢的將塚雪放回劍鞘之中:“安心啦,大不了,咱們換一把劍用咯。” 麵對韓明鏡的兩句話,伍文倩瞬間疑惑的側著頭看向韓明鏡,韓明鏡噗呲的一聲,哈哈的笑了起來:“哎呀哎呀,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表情,多可愛。” 韓明鏡用手捏了一把伍文倩呆呆的臉,她就像是在捏一個白白凈凈的小娃娃,很舍不得的輕輕捏了一下。 她跳下桌,將衣服整理了一下:“哎呀,這個刀匠很厲害的啦,放一百個心。” 韓明鏡伸了個懶腰,胸口起伏的厲害,如果有男人在身旁,她一定會迷死他,尤其是沒碰過女人的小男人。但是在伍文倩麵前,她這個懶腰伸的極其舒服。 伍文倩站起身,看了一眼韓明鏡傲人的雙峰,又看了一眼自己素衣白裳下的靴子,眉頭不禁一皺。 本來麵無表情的呆呆臉竟然有些嫉妒之意。 “不過,他這個人比較怪,我需要去寫封信給他,他才很可能會過來幫忙。” 韓明鏡大喘氣一樣的說話聲,讓伍文倩又是側著頭呆愣一下。 “哈?” “哈哈哈哈,你真是太好玩了,小狼!”韓明鏡拍了拍手:“給我們家的捉妖師小倩倩帶去貴賓房,好好招待!” “你可得住上好些日子了。好好享受你的捉妖假期~小美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韓明鏡回過身來,給伍文倩拋了一個媚眼。 伍文倩呆愣的表情讓她冰雪般的睫毛更加美麗動人。 天氣太好,以至於護雲軒的屋簷上全是一大群五顏六色的貓咪在曬太陽,其中一隻黑色的小貓好像在遠方發現了什麼,定睛看向了那一處地方。 “救命!救命!!” 隻見寧子羽大聲的呼救! 他終於蘇醒,從一開始的莫名其妙,到現在的呼救,隻用了兩秒。 他被人像是囚犯一樣架著,毫無尊嚴感的往前拖行。 “放開我!救放開我啊喂!” “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啊!喂!” “為什麼要抓我?!” 寧子羽掙紮著,他本是拖行,現在醒來便站在地上走路,隻是士兵們走的極快,他需要小跑著跟上。 “喂!我是無辜的!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啊喂!” “我什麼也沒做!” 寧子羽急的滿臉通紅,兩排的士兵開道讓他更加驚慌,這架勢是要把他架到哪裡去呢?肯定是刑場了! 剛剛還在森林裡不是嗎?! 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了?! 寧子羽掙紮著,用力的想要掙脫鎖鏈,可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他看到了自己那雙黑色的右手,它極其瘦弱,現在就像是病變一樣乾癟的“留”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強行拚接的乾屍手臂。 “呦,醒了?” 寧子羽聽到了一個關注他的聲音。定睛看過去,白丘雲正看著他,像是在看一件不可多得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