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不好辦的事,在寒淵劍麵前,也就是那麼簡單。 可是陳安卻很震驚,破開泥土沒有什麼,可是寒淵劍附帶自己的勁力居然破不開裡麵的巖石,要知道,加持了自己的內力,輕易可以破開正經統領妖魔的防禦的。 “這石頭很不簡單,好像被某種火焰煆燒過,這巖石看起來也不簡單。”火舞爬在陳安的後麵,一寸一寸的挪動。 巖氏洞穴很低矮,隻能爬進去,洞壁也很光滑。 “看來裡麵的東西不簡單啊!好運氣。”陳安笑道。 “好東西,也許吧!可是那也是開辦養育院的福報呢。”火舞說道。 陳安內心很是沉重,為什麼有遺孤,他們的父母,為了華夏的安寧,付出了生命,陳安突然覺得自己高大上起來了。 “嗯!華夏英靈保佑,謝謝,謝謝啊!”陳安也在爬行。 洞穴曲折,洞壁光滑,沒有一點塵土,洞壁呈現琉璃之色。 一路向前,轉彎抹角的,終於到了元澤說的那個硐室之中。 這裡比較寬闊,是橢圓形,可以站立起來了。 火舞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雕像,的確很像一隻大公雞,不過脖子更長,羽毛更加美麗,身體更加修長,羽毛上呈現深綠色,在周圍是異樣的紅色,好像有神韻流轉,猶如神火環繞。 陳安不敢觸碰。 這東西看起來就不簡單,搞不好就有什麼古怪。 比如讓你進入某個秘境,或者爆發出威壓,把你碾壓成粉碎,或者給你一個什麼九死一生的考驗,讓你殺掉身邊的親人什麼的。 陳安不敢動。 可是火舞敢啊! 仿佛是某種召喚,或者是指引,火舞一步跨出,然後伸手。 “不要。”陳安大喊,卻不敢出手阻止,鬼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火舞的大腦中全是美麗的雕像,仿佛神誌被迷惑了一般。 火舞的手摸到了雕像。 然後什麼也沒有發生,火舞鬆開了手,神誌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沒事的老公?你看沒事是吧!”火舞笑道。 突然那個雕像,轟然碎裂,化為了離子,然後變成一股氣機,猛然的沖入火舞的精神世界。 火舞渾身冒出藍紅的光輝。 陳安被一股巨大的威壓直接推到了洞壁之上,那是神魂都難以動彈偉力。 好厲害的東西。 陳安大驚失色,看向火舞。 火舞淩空飄起,仿佛是一種洗滌,陳安見過火舞突破魔導師的時候,就是吸收了聖火朱雀的精血,然後身體發生了蛻變。 這一次也是這樣嗎? 然後火舞身上的光輝猛然消失,一下子跌落地麵,那股恐怖的威壓也消失了。 “火舞,火舞。”陳安趕忙跑過去。 火舞卻沒有事,睜開了眼睛。 “我沒事,不要擔心。”火舞悠悠的說道。 “可是,可是,你看你的眉心,怎麼有一個印記,好像一隻孔雀,在變淡,在消失。”陳安說道。 火舞馬上拿出鏡子,火舞看見自己的眉心有一個小小的孔雀印記,正在變淡。 漸漸地消失不見了。 火舞意念一動,那個印記又出現在眉心。 真是神奇啊! “怎麼回事?”陳安問道。 火舞也有些懵,這一次一點提示都沒有。 不過火舞道:“我感覺這個印記鏈接了一個空間,很是奇特,對我應該沒有惡意。” 陳安鬆了一口氣,單是剛才那股威壓,要搞死我們兩個,比碾死一隻螞蟻都容易些。 這裡隻有這麼一個洞室,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唯一的雕像也消失了。 兩人爬出洞穴,抖抖身上的泥土,這次探險就算結束了。 高處幾個老者在打太極,就是那種慢吞吞,慢悠悠的那種,或許年輕的時候有些基礎,到了年紀沒有突破宗師,氣血下滑,內力消退,也隻能用這種方法來鍛煉身體了。 陳安兩個從洞穴中爬出來。 一個老者笑道:“現在的年輕人也喜歡在山上玩了。。” “你啊!你就沒有年輕過,尋幽探密,誰沒有想過,說不定就是機緣呢?。”另一個老家夥笑道。 “哈哈哈!就是,孔雀山上,孔雀魂,口口相傳,老黃歷了!”老者笑道。 “嗬嗬!什麼孔雀山。”老者問。 “不知道了,你就是見識少,這裡以前就是孔雀山,後來種滿了板栗,才改名的,好多人都不知道了。” “哦!這樣啊!說說,老夥計。” “哈哈哈!今晚你要請酒哦!” 對這些火舞沒有關心,兩人漫步下山,順著小路,走向酒店。 蔣家,蔣虎已經得到了消息。 打傷自己兒子的是一個年輕的宗師,還是很強的年輕宗師。 對宗師,蔣家是不怕的,可是年輕的宗師就很可怕了。 能封少將,那麼一定可以擊殺統領妖魔。 蔣虎就頭疼不已,這人的背後到底是誰,都是那該死的孽子,現在踢到鐵板了吧! 也無所謂,這樣的人不招惹就好,反正隻是輕傷,養半個月就好了。 可是不甘心啊!這是打了蔣家的臉。 “查,給我查,這個人到底是誰。”蔣虎對家族管家說道。 “是。”管家下去查詢了。 對蔣家這樣的家族,查一個人很簡單的。 可是查無此人,也就是這個人沒有被收錄係統,沒有信息。 隻有幾種可能,這個人沒有在修士公會登記,也有可能這人是特殊人員。也可能是外國人,比如扶桑,高麗,南越國的人。 這就頭疼了,隻好上報。 蔣虎也是鬱悶,查無此人,沒有一點消息。 這可不好辦,這樣的年輕高手,背景都不簡單。 正在思考。 一個美婦就闖了進來。 “好一個蔣虎,你兒子被打了,你還在逍遙,你是要我兒子死嗎啊?好把家主讓給你的私生子。”美婦很生氣,一雙鳳目,帶有寒霜。 蔣虎更加難堪了。 “這個,我還在查,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隻要搞清楚身份,就讓他好看。”蔣虎說道。 “查,查個屁,派出家族銅衛,把人給我抓來,要他給我兒磕頭道歉。”女人惡毒的說道。 “穆婉婷,事情不能這麼辦?對方是年輕宗師高手,背景一定不簡單。”蔣虎說道。 “哼!一個宗師就給你嚇成這樣了,蔣家真是衰落了啊!”穆婉婷說道。 蔣虎還不敢頂嘴,很簡單,穆婉婷是穆家的旁係,蔣家在穆家麵前就是一個小兒一般。蓬萊三大家族,都隻是望族,與穆家這樣的大世族差距極大。 穆婉婷嫁過來是下嫁,囂張跋扈,蔣家無法可製,蔣家也需要穆家的幫助,開拓家族的生意。 簡單的說,蔣家就是穆家的附庸勢力。 這個家做主的還是穆家人。 “那個,那個,我問問,等一等。”蔣虎說道。 “滾,廢物一個,我已經派出了銅衛。”穆婉婷說道。 “你,你,銅衛在城裡行事,你是要惹大禍的。”蔣虎說道,家族銅衛都是強力宗師,配備的銅甲,防禦能力驚人,每一個都是家族核心戰鬥力。隻有家主才可以指派,可是這個女人已經可以派出去,看來蔣家已經被滲透得很深了。 雖然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現在卻擺在麵前,也是不甘心的,蔣虎年富力強,正是當打之年,如何甘心。 “不甘心,我老早就跟了你,現在我兒子被欺負,你卻連一個屁都不放,看來你們男人都是無情的,枉我那麼伺候你。”穆婉婷說道,倒打一耙。 “哎!”蔣虎無奈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