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你怎麼看!” 武木轉身看向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韓立。 韓立沉思了一會:“現在看來墨府的狀況岌岌可危,像李久說的,那個假的關門弟子大概是盯上了墨府的財產,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咱們還是進城確認一下吧!” “好!咱們分頭行動,晚上去墨府附近的香家酒樓匯合。” 傍晚時分,打探完消息的兩人在酒樓會合。 “武哥,打聽到了,那個關門弟子叫吳劍鳴,是一年前來到嘉元城的,不知道他憑借什麼手段取得了墨府的信任。”韓立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一股子奸笑:“聽說他還和墨府的墨玉珠定了親,馬上就要成婚了,武哥!墨大夫可是把墨府上下都托付給你了,你可得管管,那可都是你的媳婦。” 武木聽著好友的打趣,有些無可奈何,他記得原著中的韓立性格謹慎有禮,哪有他這麼欠,索性當做沒聽到:“我也打聽到了,咱們這位嚴師娘頗有手段,這麼多年把墨府管理的井井有條,這驚蛟會能撐下來,一大半是她的功勞。” “那咱們?” “跟這種人討價還價是很費時間的,咱們先拿到暖陽寶玉,再登門拜訪,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韓立笑著說道:“和我的想法一樣。” 兩人相視一笑,出了酒樓,一起潛進了墨府。 武木心懷寬廣,為了報復韓立取笑之仇,忽悠韓立去盯著墨府三驕,他則專門盯著嚴夫人。 一個女人,一個壓力很大的女人,必然會時常去能令她安心傾訴的地方,比如說...一個密室。 果不其然,盯了三天以後,傍晚時分嚴夫人在她房中,打開了一個密室,武木捏起匿身訣和升空術飄了進去。 雖然升空術比較耗費靈力,但謹慎如他,為了防止觸發可能存在的機關,自然不會吝嗇。 密室中五米見方,正對著通道的墻上掛著一幅等身畫像,畫像旁邊放著兩盞飾燈,照亮了整個密室。 畫像中的人麵目堅毅,不怒自威,霸氣中透露出幾分邪異,看起來正是年輕時候的墨大夫。 嚴氏走到畫像前,伸手輕輕的撫摸:“居仁!這麼多年你去哪兒了?我真的好想你。” 說完嚴氏就靠著畫像小聲的傾訴起來:“這麼多年了,你留下我這麼一個弱女子獨自麵對著嵐州著幾大勢力,我實在撐不下去了,你再不回來可怎辦呀!” 哭著哭著,嚴氏從墨居仁畫像後麵的密格裡,拿出一塊玉佩,貼在胸口,好像這樣能讓她感受到幾分溫暖。 “玉珠也長大了,知道了為我分擔,隻是苦了她了委屈應付那登徒子,你快回來吧!這樣下去,我們的玉環也難逃苦命,你回來吧!回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嚴夫人不斷的訴說著心事,慢慢的睡了過去。 “看來墨大夫的魅力不小呀!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讓他這個夫人死心塌地的念著他。” 武木看著墨居仁的畫像,心裡產生了幾分嫉妒。 嚴夫人臉上掛著淚痕,靜靜的靠著墨大夫的畫像睡著,時不時顫抖幾下。 武木動作輕微的從她懷中取走了玉佩,拿在手中仔細觀察。 隻見此玉青碧,渾圓一體,渾身上下沒有半點雜色,玉中隱隱透露出幾絲紅光,摸上去細膩溫潤。 “這應該就是暖陽寶玉了吧!” 武木看了嚴夫人一眼,見她還在熟睡,運起法訣輕聲飄出了密室。 出了密室以後,韓立已然在嚴氏房中等待,焦急的問道:“找到了?” 武木點了點頭:“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方試試。” 兩人出了墨府,在城中客棧租了一間客房。 韓立迫不及待的坐到了床上,拿起暖陽寶玉觀看:“這怎麼用?” “灌注靈力,貼在丹田處運功。”熟讀原著的武木自然知道方法,出聲指點。 韓立把暖陽寶玉貼在丹田上,開始運功,靈力灌注之下暖陽寶玉泛起紅光,在丹田處不斷滾動。 過了一會以後韓立睜開眼睛興奮的說道:“是暖陽寶玉沒錯,我感覺體內的陰毒減少了,晝夜不停,大概五天就能完全除去。” “五天麼?比預計中要短很多。”武木合計了一下:“你先運功祛毒吧!我去處理墨府的事。” 韓立奇怪的問道:“不需要我一起去麼?” “不用了,咱們在世俗中耽誤的夠久了,你專心祛毒,我趁著這五天解決墨府的事,解決完了咱們立馬出發。” 韓立點了點頭,隨即開始閉目運功。 武木出門吩咐客棧不要打擾以後,拿著墨大夫的東西,向墨府走去。 此時正值午夜,墨府裡一個二樓卻燈火通明,圍著十幾個護衛,時不時的從遠處走過來一個個婦人,進入二層小樓。 凡人護衛自然看不到隱身的武木,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個個都目不斜視,堅守崗位。 武木飛身上前,落在了二樓的房頂,聽著屋中的對話。 一個有些潑辣的聲音說道:“四妹,這麼晚急匆匆的叫我們來有什麼事?我這覺都沒睡好呢。” “三妹,不得胡鬧,四妹叫咱們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發生。”一個聲音平靜的打著圓場。 “不是緊急事情,我是絕對不會打擾你們幾個的。”嚴氏有些焦急。 “四姐別著急,慢慢說。” 武木聽著聲音想到:看來人齊了,倒也省事! 跳下屋頂,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擊昏了守在小樓附近的護衛。 小樓裡的人發現了不對,熄滅了燈火,久久沒有動靜。 “弟子武木,請各位師娘出來一見。” 不一會,二層小樓的門打開,一起走出來四個美貌婦人。 走在最前麵的赫然就是武木不久前跟蹤的嚴氏。 武木對著她行了一禮:“四師母好!” 看著周圍躺了一地的護衛,嚴氏的麵色有些不好,板著臉問道:“你是我夫君的弟子?可有憑證?” 武木從懷中拿出裝著墨大夫的書信和戒指,扔了過去。 嚴氏沒有說話,左手邊的一個婦人走了出來。 隻見婦人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容貌秀麗,步伐穩健,儼然是身懷武功,一臉冷霜的樣子,平添了幾分英氣,讓武木多看了幾眼。 一臉冷意的婦人走到信旁,蹲在地上仔細地檢查起來,沒有發現異樣以後,拿起信和戒指,遞給了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