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於!” “怎樣?要請老子吃飯啊?叫那麼大聲,真以為老子耳聾啊?” 已經躺在椅子上休息的於海波差點沒被陳崇文這一聲給嚇死。 “您有看過這幾處改動嗎?” “沒,怎樣?” “那您還是看看吧。” “看什麼看?這小子改得有什麼問題?” 嘴上這麼說著但於海波還是從陳崇文手中接過了那份被莊廣地改過的委任書,而在看了莊廣地改得那些地方後於海波也是目光古怪的看向躲回到辦公桌下的莊廣地。 “要這樣才有用。” “你小子比老子都還要狠,就照這臭小子改的重打一份出來。” 看著莊廣地說了句後於海波便把手裡的委任書交還給陳崇文並吩咐了句,而陳崇文在看了莊廣地一眼後也隻能無奈的走回到自己的筆記型電腦前。 “有嗎?就是要這樣才有用啊,而且老師是想讓白叔坐您現在的那個位子吧?沒有這樣可坐不穩那個位子喔。” “你小子怎麼知道?” “剛剛那委任書上都寫要讓白叔去管了,那不就是要讓白叔來坐您的那個位子嗎?老師真的以為我是笨蛋嗎!” “是啊,老子還真沒想到你這臭小子看的出來。” “可惡啊!老師您怎麼可以這麼說!我不服!” 說著莊廣地就重新抱著於海波的左腿開始瘋狂搖晃,而於海波也是直接抬起手來就給了莊廣地一頓暴栗。 在莊廣地和於海波打鬧期間一旁的陳崇文也重新將新一版的委任書打印出來放到了於海波麵前的辦公桌上。 “哼哼,老師您要是再敢小瞧我的聰明才智,我可是不會善罷乾休的!” 看到陳崇文把新版委任書放到辦公桌上莊廣地這才放開了於海波的腿,留下一句狠話後便拿著桌上的新版委任書和鋼筆到一邊去簽名了,確認一切條文都萬無一失後莊廣地才把簽好的委任書交給了陳崇文。 就在莊廣地想回去繼續和於海波戰鬥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了提示音,稍微想了下才想起這是顏盛光早上幫自己設定的提示音。 於是莊廣地便往回走想和於海波一起聽龔正邦的這首原創單曲,但就在莊廣地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後那表情卻突然僵住了,而這也讓一旁已經做好戰鬥準備的於海波好奇的看了過來。 隨著莊廣地將手機上的短信閱讀完畢那臉色便徹底陰沈了下去,深吸口氣調整好心情後莊廣地才向一旁的於海波問道。 “老師,您這還有事嗎?我突然有事要去處理。” “沒事了,你小子有事就去忙,需要你的話老子會再讓小白去找你的。” “嗯,那我就先走了。” 得到了於海波的回答後莊廣地便帶著自己的三個小跟班準備離開,在開門正準備走出陳崇文的辦公室時莊廣地突然回頭看向了一旁的助理小白。 “白叔,我知道你一直不怎麼喜歡我,不過我也不在乎,隻要你依然對老師忠誠那就夠了,再見。” 看著助理小白說了這麼一句話後莊廣地便帶著三個小跟班匆匆離開了,而聽了這話讓助理小白一時間像是個被揭穿心事的小孩般有點難以自處。 “小白,你看,那小子先是拒絕了然後又同意了,就跟老子前幾天說的一樣,還有,都跟著老子這麼久了,你也該知道老子為什麼會那麼放縱那小子了吧。” 於海波看著助理小白的表情也能大致了解助理小白的心情,看來莊廣地是真的遇到了什麼煩心事,不然一貫以和為貴的莊廣地說話斷然不會像現在這樣如此的直接,所幸隻能由自己來收尾了。 “是!是我錯怪小少爺了,還請您責罰!” 而助理小白在聽了於海波的話後也是立馬就羞愧的下跪向於海波連連磕頭道歉,不過助理小白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就隻有助理小白自己清楚了。 “沒事,等老子死後你好好看著那小子就行了,沒了老子那小子的小日子會更加難過,唉,還得給那小屁孩打個電話。” 讓助理小黑去把助理小白扶起來的同時於海波也撥通了莊廣宙的電話。 “小屁孩,你現在有空嗎?” “怎麼了?您這個時間怎麼會打給我?我正在處理一些不安分的家夥,您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想問你知道你家那個神經病最近在做什麼嗎?” “啊?大概知道吧,怎麼了?您問這個要做什麼?您不是很討厭他嗎?” “老子一點都不想知道那個神經病在做什麼,是那個臭小子不知道看了誰傳來的短信,瞬間臉色就變得好像被人強喂了一坨屎一樣的難看,也不跟老子說一聲原因就跑了。” “這樣啊,我知道了,感謝您的通知,我處理好手邊的事就會去找廣地哥。” 也就在這時於海波聽到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從背景傳來,但還沒等於海波多說什麼這聲音又快速的消失了。 “你這小屁孩在做什麼?怎麼這麼吵?” “處理一些不安份的家夥啊,不是已經跟您說過了嗎?” 在這對話期間於海波還是能聽到一些慘叫或哀嚎,但這也和於海波無關,所以於海波隻是抱怨了下便直接將這些噪音過濾掉。 “老子又不在意你這小屁孩說了什麼,去找那臭小子時記得把自己收拾乾凈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然那臭小子要先被你給嚇到了。” “當然,您就放心吧,我馬上就要處理完了。” 說著莊廣宙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早已習以為常的於海波把手機收起來後便看向了一旁被助理小黑小聲開導過而滿臉愧疚的助理小白。 “小白,你看看那臭小子改了哪些地方。” 於海波說著一旁的陳崇文也是上前來將新版委任書交到了助理小白手上,而助理小白也是快速的便將這新版委任書給看完了。 與舊版最大的差別便是直到於白卸任於氏集團董事長的那一天為止,莊廣地自願放棄所繼承財產的一切處分權並將之轉交給於白。 期間莊廣地想要動用任何一毛錢都還需要經過於白的同意始可支動,不然單憑莊廣地自己完全就用不了屬於自己的任何一毛錢。 本來隻是因為莊廣地對於海波那散漫而又無禮的態度自己才會與莊廣地保持距離,久而久之這份怨氣便逐漸轉化為實質的討厭,而莊廣地不僅知道自己的這些心思還完全不在意,更是相信的將一切權力交付給自己。 在看完了這份由莊廣地修改的委任書後助理小白那是羞愧到想找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幫老子好好看著那小子吧,走了。” 看著助理小白的表情於海波站起身來輕拍了下助理小白的肩膀以示安慰的說了句,隨後向陳崇文打了聲招呼才慢悠悠的走出了陳崇文的辦公室。 而助理小白即使思緒依然混亂但還是立馬與助理小黑一同跟上了於海波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