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宙,你沒事吧?” 被推倒剛爬起來的莊廣地也顧不得被摔疼的屁股立即上前走到了莊廣宙身邊。 “廣地哥,我這樣看起來像有事的樣子嗎?” 看莊廣宙一臉輕鬆不像有事的樣子莊廣地才放心下來,不過看到被文尚昊壓在身下的幾張草稿紙又氣憤的踹了一腳。 “擔心你嘛,小宙再堅持一下,我去看看孩子們。” “嗯,好。” 得到了莊廣宙肯定的回覆莊廣地這才大步走到一旁的少年們麵前。 “孩子們沒事吧,小盛光還好嗎?我看看,還會痛嗎?” 來到少年們身邊莊廣地就看到顏盛光被團團包圍住,而顏盛光正用手捂著那被打的臉頰,輕輕的移開顏盛光的手就看到了那白嫩的臉頰上多了個清晰的掌印。 “這裡有冰敷袋或冰塊嗎?要快點冰敷不然可能要好幾天才能消腫。” “有!我去拿。” 莊廣地話一講完龔正邦便立即起身跑出了練習室。 “小盛光,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會害你被打了…” 莊廣地看著努力忍住不讓淚水落下的顏盛光心中對顏盛光的歉意也越發濃厚,於是便下意識的抬手抹去顏盛光眼眶裡那搖搖欲墜的淚水。 怎料這一下反而讓顏盛光眼眶裡的淚水如潰堤般不受控製的噴湧而出,莊廣地被這一下搞的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驚慌的看了看身旁的少年就發現幾名少年也是一樣的慌張。 匆忙間莊廣地隻能抱住顏盛光並輕輕的拍著顏盛光的背。 “沒事沒事,不哭了啊,乖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莊廣地的安撫起了作用,總之一會兒後顏盛光便停止了啜泣,不過顏盛光依然躲在莊廣地懷裡用莊廣地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臉不肯抬頭,而那紅透了的耳朵則暴露了顏盛光的情緒。 “廣地哥,這個可以嗎?”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剛剛離去去訓找冰敷袋的龔正邦回來了,一回來看到這奇怪的氛圍愣了下,但還是立刻拿著冰敷袋跑到了莊廣地身邊。 “可以可以,小正邦謝謝你,來,小盛光,趕緊冰敷一下才能好得快。” 在莊廣地半推半就下顏盛光才緩緩的抬起頭來。 “這樣會不會太冰?等我一下啊。” 莊廣地摸了摸手裡被凍成一塊的冰敷袋想了想便跑回自己的背包旁從中拿了條乾凈的毛巾和一個小罐子才又跑了回來。 “這毛巾我沒有用過,先包著才不會太冰,還有這個是能活血化瘀的藥膏,晚一點不那麼腫了再塗能好得快一點。” “嗯…,謝謝廣地哥…” 接過冰敷袋和藥膏的顏盛光低下了腦袋小聲的說道。 “謝我做什麼?是我要謝謝你們才對,喔!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們,不知道有沒有被撕掉,我去找找看,等我一下啊。” 揉了下顏盛光低下的腦袋後莊廣地才又屁顛屁顛的跑回到莊廣宙身邊。 “小宙小宙,你能把這個壞人移走嗎?” “可以啊,怎麼了嗎?” 說著莊廣宙便抓住文尚昊的後頸並將之直接抬了起來,這一下莊廣宙才算是知道莊廣地為什麼要讓自己把這人移開了。 “廣地哥,這是?” “剛剛這個奇怪的人突然出現搶走我的畫冊就開始搞破壞,希望不要被撕懷了…” 看著莊廣地收拾著被文尚昊壓在身下的紙張讓莊廣宙在不經意間加大了抓著文尚昊後頸的力道,這一下直接使得那文尚昊痛的哇哇大叫,對此莊廣宙隻是將手中的東西往地上重重一摔再以更大的力道抓了起來,重復幾次後那文尚昊便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不過不是因為怕了而是被硬生生的砸暈了過去。 “還好沒事。” 莊廣地在被壓皺的紙張中找到了那幾張原本要送給少年們的設計,所幸那文尚昊在撕的時候是直接將整張紙撕下來才沒有毀了紙上的設計。 把其餘草稿夾回那被丟到一邊的畫冊後莊廣地才拿著那五張草稿紙回到了少年們麵前,而此時的少年們依然圍在顏盛光身邊,不過那氣氛與方才的擔憂完全不一樣,充滿了輕鬆與歡快的氛圍。 “這個給你們,剛剛聽到你們第一首歌的時候畫的,不過因為那個人所以變得有些皺,你們會介意嗎?” 雖然莊廣地已經盡量整平了手裡的五張紙,但其中被文尚昊撕去的四張紙上還是能看到一道道清晰的折痕。 “不會不會,謝謝廣地哥。” 蹲在一旁笑嘻嘻的戳著顏盛光的夏鬆涼一聽到莊廣地的話便立即回應道,同時還從莊廣地手中拿過有著自己和祁斌名字的草稿紙,隨後譚飛宇與龔正邦也都與莊廣地道謝後拿過有著自己名字的紙。 隻有顏盛光依然紅著耳朵躲在自己膝蓋裡,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而屬於顏盛光那張唯一平整的草稿紙則被龔正邦給一塊領走了。 “對了,剛剛那個怪人是誰啊?” 正與祁斌一起對手中紙張上的設計發出聲聲感嘆的夏鬆涼聽到莊廣地的問題便立刻放下了手上的紙張。 “廣地哥,不知道文尚昊前輩嗎?” “沒有啊,沒聽過。” “文尚昊前輩本來是歌手,然後最近轉職當了演員,前年還得了金底片獎的最佳新人演員。” 看莊廣地完全不知道文尚昊這個人夏鬆涼隻能以最簡單的方式解釋給莊廣地聽,不過夏鬆涼也沒料到莊廣地連電影三大獎中的金底片獎都沒聽過。 “金底片獎?那是什麼?很厲害嗎?不過就算很厲害也不能這麼壞吧!” 雖然莊廣地不知道這金底片獎是什麼,但既然是個獎應該還蠻厲害的,不過即使如此莊廣地對文尚昊的行為依然十分氣憤。 “那是因為文尚昊前輩是我們老板的親弟弟,之前就有好幾名工作人員受不了這樣的壓迫而辭職了,我們也常常被文尚昊前輩欺負,不過因為我們屬於不同的部門所以已經算比較輕微了,聽影視部的人說他們每天都會被文尚昊前輩打,聽說好像還有人被打到送醫院,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啊?怎麼有這麼壞的人啊!不過老板的話?小宙小宙,你不是認識這裡的老板嗎?” 莊廣地正驚訝於文尚昊的暴行時突然想到了一些莊廣宙的話,於是便扭頭看向了一旁依舊提著文尚昊的莊廣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