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謝莊廣地之餘顏盛光突然想起了莊廣地那神奇的藥膏,昨天晚上隻是在臉上抹了點今天早上立即就消腫了,雖然還有一點痕跡但不仔細看已經很難看得出來了。 “啊!臉還會痛嗎?還好吧?怎麼感覺還有點痕跡?” 看到這藥膏才讓莊廣地猛的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隨即就開始觀察起了顏盛光那被打的臉頰。 “沒事了,廣地哥的藥膏很有用,都消了。” “有用就好,不過看起來好像還有點腫腫的,再擦幾次應該就看不出來了,收好吧,這個藥膏在化淤止血這個方麵很有用,有需要再跟我說。” “喔,嗯,謝謝廣地哥。” 親自使用過發現藥效很好準備將這藥膏還回去的顏盛光稀裡糊塗間又將這藥膏給收了回來。 莊廣地在確認完顏盛光的傷情後便開始了蹓躂,而此時的少年們多半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背包。 將莊廣地給送回房間後少年們才一同離開,離開前夏鬆涼還特意提醒莊廣地要記得鎖門,不過這事在鎖完門並整理了少年們還給自己的設計稿後便又被莊廣地給拋到了腦後。 也不知道莊廣宙是不是會通靈,在那送來的材料裡就有這次可能會用到的所有布材,甚至就連類似的材料也是一抓一大把,完全將不差錢這幾個字淋漓盡致的展示給了莊廣地看。 經過一陣子的翻箱倒櫃將可能用到的材料都拿了出來莊廣地便開始了漫長的打板之路,在莊廣地將樣板製作完成後時間也已經接近十二點了,不過莊廣地卻沒有察覺時間的流逝,而是直接動手做起來第一件的樣衣。 直到將屬於顏盛光的樣衣做好了莊廣地才跑去上了趟廁所,回來鎖門時才突然想起了夏鬆涼提醒自己的事,拿起手機來想打給莊廣宙問問才發現時間已經超過三點了。 思量再三後莊廣地還是把手裡的手機給放下了,又修改了下樣衣莊廣地這才匆匆的上床睡覺去了。 不過這一覺還沒睡飽莊廣地便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所驚醒,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就聽到了有人邊拍門邊叫嚷著讓人開門。 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莊廣地慌慌張張的找到了自己的手機並撥打了莊廣宙的手機號碼,不過在莊廣地拿起手機沒多久門外那群人便完全消失了。 就在莊廣地思考著危機是不是已經解除了的時候電話就撥通了,從電話那頭傳來了莊廣宙那略帶疲憊的聲音。 “廣地哥,怎麼了?” “剛剛有人很兇的在拍門,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打給你,不過就在剛剛那些人又不見了,小鬆涼昨天跟我說他們每個禮拜都會在這裡開晨會,我是不是要去給他們開門啊?可是感覺他們好兇。” “晨會?應該沒有,我去問問,在這期間不要給人開門啊。” 莊廣宙才剛處理完新一輪計劃的前置安排剛睡下沒多久就被吵醒本就有些不悅了,再聽到莊廣地提出這個本不應該出現的問題頓時讓莊廣宙更加的不悅,不過即使如此莊廣宙還是心平氣和的與莊廣地說完才將這不悅的情緒發泄到本應阻止此類事情發生的文尚旭身上。 就在莊廣地以為沒事了而鬆一口氣的重新躺回床上準備補眠之時一聲喀嚓的開鎖聲頓時讓莊廣地再次從床上彈了起來。 在莊廣地警惕的目光下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麵給打開,隨後就看兩名彪形大漢直接走了進來。 而看到這大變樣的會議室讓兩名彪形大漢也是為之一愣,不過專業素質極高的兩名彪形大漢立馬便回過神來,隨即便上前站在了會議室裡唯一的人麵前。 “現在是怎樣?不用開會了?害我還專門為那幾個小鬼趕回來,浪費我時間…,嗯?這難道是易本絲的純致係列?” 由於被兩個彪形大漢給擋住了視線所以莊廣地隻能聽到一道輕佻的聲音在兩個彪形大漢身後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翻找的聲音。 聽到這窸窸窣窣的聲音莊廣地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即使莊廣地在床上蹦蹦跳跳也被那兩個彪形大漢給擋住從而完全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果然是!我申請了這麼多次文尚旭那鐵公雞都沒有批準,現在是受了什麼打擊?不管了,既然我先看到了那不管是誰都別想跟我搶,東西到了我手裡就別想拿回去了,阿澤,快!快來把這兩箱搬到我車上!” 易本絲在布料領域可以說是霸主級別的存在就,尤其純致係列更是稱得上千金難求的夢幻逸品,光是等候購買排隊的人就已經排到了三年之後了。 如今這純致係列就擺在眼前怎能不讓人心動,當即自己手裡抱了一箱還讓人來將一旁的兩箱也一塊帶走。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那是…,哎呦!” 莊廣地大聲說著還從床上跳了起來妄圖能越過那彪形大漢的防線,不過即使隻剩一名彪形大漢依然是輕鬆的便將莊廣地給擋了下來,隨即便直接將莊廣地給壓製在地。 這麼大的動靜也引來那有著輕佻聲音主人的注意,看到被壓在地上還不斷掙紮的莊廣地轉手將手中的箱子交給一旁的彪形大漢,隨後才慢慢的走到了莊廣地麵前。 察覺到有人靠近的莊廣地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染著一頭熒光粉頭發的男子蹲在麵前。 “你為什麼要拿我的東西,那是小宙送我的!” 被人抓著左手並用膝蓋頂著後背壓製在地還要抬起頭來對莊廣地來說十分的累人,不過即使如此莊廣地還是努力堅持的抬頭看著麵前的粉發男子。 “你再說一次這些東西是誰的?” 蹲在莊廣地麵前的粉發男子伸出手來大力的捏住了莊廣地的臉頰並用那陰鷙的雙眼盯著莊廣地。 “我的!” “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想想。” 聽到莊廣地的回答粉發男子抬頭看了眼壓製著莊廣地的彪形大漢後才看著莊廣地陰冷的說道。 “說幾次都一樣,我!哎呦!哎呦!哎呦!啊!痛!痛!” 莊廣地話才剛說出口那被抓住的左手便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並且這劇烈的疼痛隨著時間流逝還在不斷的加重。 就在莊廣地被痛得眼淚都快噴出來的時候那被關上的會議室的門再次被人大力的打開,隨後一個氣喘如牛的人影便出現在了眾人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