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點了,先送你們回家吧。” 目送米莉娃離開後莊廣地才看向了一旁開心看著手機裡照片的顏盛光和一直默默跟在一旁的龔正邦。 一路上顏盛光還是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在傻笑,因此便撞上了前方突然停下來的莊廣地,在道歉的同時顏盛光也順著莊廣地的視線看向了一旁的竣工紀念碑。 “哎呦,廣地哥,對不起。” “沒事,你們看,我老師名字後麵那幾個字。” 於海波,拾伍億元整 隨著莊廣地手指指的方向兩名少年看向位於紀念碑最上方那唯一的一個名字,看到那幾個字的同時讓兩名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看發現沒有看錯後便立即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莊廣地。 “哈哈,沒看到這東西我還真忘了老師捐過這麼一個東西,我來拍給老師看。” 莊廣地看著兩名少年那吃驚的表情笑了下便拿出手機開始拍照,不過莊廣地才剛把照片傳出去就又有麻煩找上了門。 “你!就是你!米莉娃大師呢!快告訴我米莉娃大師去哪了!我得要好好的道歉,不然我爸一定會把我逐出家門的,快!快告訴我米莉娃大師去哪了!” 那失魂落魄的中年男子自從出現後就不斷的大聲咆哮,並且在看到莊廣地時還直接沖了上來,當然那中年男子還沒靠近就已經被一旁等待已久的陸又澤給按在了地上摩擦。 正當莊廣地不悅的看了眼被按在地上還是不斷咆哮的中年男子時手裡的手機就開始震動了起來。 “今天太陽大西邊升起的嗎?不然你小子怎麼有這閑情逸致去聽音樂會?不過你那邊怎麼有點吵?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陪小盛光和小正邦來聽米莉娃的演奏會,剛好看到這東西才想起來您捐了個音樂廳。” 用手勢讓陸又澤強製讓那中年男子閉嘴後莊廣地才與於海波講起了電話,而在莊廣地講電話時方才那滿臉倨傲的少年才姍姍來遲的出現。 一看到父親被壓在地上正想上前幫自己父親脫困就被突然出現在麵前的韓熙俊給打斷了前路,雖然韓熙俊的右手依然打著石膏但卻不減其強盛的氣勢,尤其是一旁還有個虎視眈眈的朱甲伯更是讓少年一時間進退兩難,最終也隻能在一旁既焦急又無助的看著。 “講到這個我就來氣,要不是看在老朋友的麵子上老子沒事做什麼捐那麼多錢蓋個屁用沒有的蚊子館。” “老師您別生氣啊,不過這事感覺很有趣,說來聽聽。” “你小子就是這樣惟恐天下不亂,不過這事也沒什麼,就是做了筆很失敗的投資,本來要蓋就蓋全國最好的音樂廳,所以一切設備都應該要是最頂級的,其他東西看不出來就算了,但一開始給我看的設計圖明明就說是有五層鍵盤的超巨大管風琴,後來那什麼鬼協會的會長說三層的就夠了,還沒經過老子這個唯一捐助者的同意就直接改了,精美度是夠了但不夠氣派啊!老子像是那種缺錢的人嗎?要這樣替老子省錢,真是的,什麼人啊,氣死我了,老子就這麼一個要求也達成不了,浪費老子的錢,要不是看在我那老朋友的麵子上一定告死那什麼鬼協會的會長。” 於海波一開始雖然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但越講卻越激動,這聲音甚至大到莊廣地把手機拿遠了都還能聽到於海波那大嗓門。 “喔?老師您這個老朋友是誰啊?麵子這麼大。” “一個為了文化藝術發展把身體給操壞的老頭,在這事上要是我不給他點麵子的話,他都準備要來我門前哭了,你小子說這麵子我能不給嗎?” “那的確是。” “所以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不過米莉娃那老婆子還在打你的主意?” “沒啊,不過變成小盛光了,然後又被我拒絕了。” “誰?” “小盛光啊,不是給您看過照片了嗎?您還沒見過的三個孩子的其中一個,米莉娃都叫他小帥哥呢,老師您下禮拜就能見到啦。” 莊廣地在說這話時還拍了拍一旁顏盛光的肩膀,這下頓時讓一旁還在閱讀碑文的顏盛光羞愧的低下了頭用龔正邦把自己給藏了起來。 “喔?發生什麼事了,說來聽聽。” 接下來莊廣地便簡潔明了的把前因後果說給了於海波聽,末了莊廣地突然看到了一旁已經放棄了掙紮的中年男子。 “…,對了,老師您知道音樂發展與交流協會嗎?” “知道啊,那個自作主張的白癡會長就是這音樂什麼協會的,沒事名字取這麼長做什麼,記都記不起來。” “喔喔,原來是這樣,那正好,他們的副會長發神經被小宙給我的小跟班製伏了,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呢,他剛剛好欠揍啊,我可以揍他嗎?” 由於這個音樂發展與交流協會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所以莊廣地才沒有直接動手,而且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保守一點比較保險,畢竟還有顏盛光和龔正邦兩名沒有自保能力的少年在旁邊。 “啊?這什麼鬼協會怎麼都是一些腦子有問題的人啊?不過這剛好給了我一個不會掃了那老頭麵子的理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之前就一直覺得我的錢被人給誣走了,隻是沒有理由而已,你叫他滾回去把這幾年的帳冊給我準備好,我之後會讓人去查帳,你就說是我於海波說的。” “好喔好喔。” 接下來莊廣地便把於海波的話說給了依然被壓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聽,同時怕這中年男子會不知道於海波是誰還特意指了下那竣工紀念碑最上麵的那個名字。 不過其實也不用莊廣地來傳話,那中年男子早就透過於海波那大嗓門知道自己惹到了什麼樣的人,正是如此中年男子才會心如死灰的停止了掙紮。 “阿澤,你是不是把他壓死了啊?不然他怎麼不會動了?” 看中年男子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讓莊廣地有些擔心的看了眼陸又澤,而陸又澤也是立即把中年男子從地上拉了起來以示這人還活著。 “沒事就好,我剛剛說得那些話他應該有聽到吧?算了,好像也不關我的事,趕緊把這個大叔還給那個囂張的小屁孩吧,小帥哥,小正邦,我們走啦。” 確認了那中年男子沒事後莊廣地這就準備跑路了,不然到時候讓人給圍了就不好了,讓陸又澤把那中年男子放了便立即跑去找一旁又把自己藏起來的顏盛光和龔正邦。 就這樣又逗了害羞的顏盛光玩了一會兒後莊廣地才把這稱呼給換了回來。 由於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莊廣地在上車前就已經提前與兩名少年道別了,兩名少年也知道莊廣地暈車的癥狀十分嚴重所以在到站後也是小心的離開沒有吵醒莊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