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正殿就能看到於海波坐在主位上,而三個小老頭則按照馬東憲、陳崇文和胡老的順序坐在於海波左手邊。
不過身為於海波唯一的兒子於向陽竟然跪在於海波麵前,同時在於向陽身旁還有那四顆人形肉粽。
莊廣地不解的向前走去便看到了於海波的助理小白雙手捧著一個足有半人高的牌位站在於海波身邊。
“老師?現在是要做什麼啊?”
看著這奇怪的場麵讓莊廣地既好奇又不解的上前去向於海波詢問。
“你小子坐下來看著就行了。”
“嗯?好吧,小宙,孩子們,來吧。”
看於海波那一副輕鬆的模樣讓莊廣地雖然不清楚於海波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但至少看起來應該不是什麼太嚴肅的事,於是便轉頭招呼著一旁的幾人入座。
莊廣地和莊廣宙當仁不讓的坐在於海波右手邊前兩個位子上,隨後少年們便自由入座了,雖然還有位子但夏鬆涼依然拉著祁斌一起坐在最後一個位子上。
不過夏鬆涼馬上就後悔了,因為沒事做的祁斌立馬拿出英語單字來讓夏鬆涼背。
莊廣地看了眼少年們都坐好了之後才看向主位上的於海波。
“小黑,去跟老陳說在他來之前發生了什麼。”
助理小黑接收到於海波的指示後立刻來到陳崇文身邊將之前在皇級書庫裡發生的事如實以告,期間聽到自己兒子的回答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身後的小陳一眼,隨後才繼續專心的聽著小黑的陳述。
“所以老於你想怎麼做?”
“果然還是跟你說話省事,跟你那傻兒子不一樣。”
“我回去後會再好好的教他。”
“隨便,反正是你家的事,不過在此之前你先幫我把這想給人當孫子的家夥趕出去,要多久?”
於海波說著看了眼跪在麵前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於向陽後才看向了一旁的陳崇文。
“這就要看你想怎麼做了,是要將他驅離限製還是…”
陳崇文雖然能聽明白於海波的意思,但這事從自己嘴裡說出來和從於海波嘴裡說出來的含義可不一樣,所以陳崇文隻能選擇閉上嘴巴。
“還是什麼!跟老子在這揣著明白當糊塗?既然如此那老子就直接明說了!從今天開始老子就沒有於向陽這個兒子!”
看陳崇文那一副故作胡塗的樣子於海波便直接把事給挑明了。
“這件事處理起來可能有點麻煩,從法律層麵來看即使你不認於向陽這個兒子你們依然是有血緣關係的父子,這是法律的強製規定不是我能解決的,況且要是想把他從你的繼承序列排除就得提出證據,但你那書庫裡的事不大好攤開來講,除非…”
說著陳崇文偷偷的看了眼一旁被莊廣地抓著手在玩的莊廣宙,同時於海波也順著陳崇文的目光看向了莊廣宙。
“那是另外的價格,而且您賒的賬都還沒還,您準備什麼時候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