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廣宙隨手拿起一旁小桌上的茶碗蓋就甩了出去,飛出去的茶碗蓋精準的命中了於向陽的眉心,那強烈的力道直接使得這一件精美的茶碗蓋瞬間粉碎。
也正是這差點將於向陽砸昏的一碗蓋才讓於向陽閉上了嘴。
“哇嗚!什麼東西飛過去了?”
還在迷茫中的莊廣地隻看到有個東西從眼前飛過,然後隨著一聲悶響那於向陽就閉上了嘴,稍微找了下除了於向陽頭上的白色粉末外好像沒有什麼其他東西了。
“嗯…,小鳥吧,咻,不見了。”
“小宙是不是以為我是笨蛋啊?”
“咦?廣地哥不是小笨蛋嗎?”
在莊廣地抓著莊廣宙算帳時一旁的於海波也有樣學樣的把手邊的茶杯整個丟了出去,不過與莊廣宙不一樣的是於海波直接把整套茶杯丟了出去,那滾燙的茶水直接燙的已經閉嘴了的於向陽開始在地上不斷的豬叫。
“你說得這說什麼鬼話!你才是那個外人!爛人!賤人!老子早就已經是個無子無女的孤寡老人了,想做什麼難道還需要征求你的意見嗎?你到底算哪根蔥!”
於海波對著不斷豬叫的於向陽發泄完才坐回羅漢床上,隨後從一旁的傭人手中接過剛沏好的茶水潤了潤喉後才看向一旁悠閑的喝著茶嗑著瓜子看戲的馬東憲。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在這亂認親,老古董,你看過這麼誇張的人嗎?”
“沒有…”
突然被於海波給點名的馬東憲差點被茶水給嗆到,好在於海波也不著急,就在那邊悠閑的喝著茶,不過眸子裡的殺氣卻透露著於海波此刻真正的心理。
“那還真是巧了,眼前這不就有一個嗎?你看來我這不僅有好東西可以看還能拓展你的見聞,你真是賺到了,是吧。”
“是…”
知道於海波隻是故作輕鬆的馬東憲隻能順著於海波的話說下去,也就在此時那疼得不斷豬叫的於向陽緩了過來的大聲咆哮道。
“你鬧夠了沒!你到底想做什麼!你這樣又該由誰來繼承這一切!”
“哼,關你們這些餘家人屁事,老子就算把所有東西都捐給國家也絕對不會給你們餘家一根汗毛,不過既然你有這個膽子來跟老子說這話,那我現在就明確的告訴你,絕對!不會!給你一毛錢!絕對!小白,你去書房把書桌上的錦盒拿來給老陳。”
一旁的小白雖然不知道於海波想做什麼,但在於海波安全無虞的情況下小白還是立刻就動身了,沒花十分鐘就與手拿十幾個捏捏小玩具的小黑一起回來了。
一人將錦盒交給陳崇文,一人將捏捏小玩具交給於海波,隨後兩人便一左一右的在於海波身後當起了門神。
在陳崇文從錦盒中的信封中抽出一張紙看起來時於海波也開始試用小黑帶回來的捏捏小玩具。
“嘿嘿,老師您看這個。”
成功讓莊廣宙承認自己聰明才智的莊廣地便看到於海波在試用著十幾款不同的捏捏小玩具,於是便隨手拿了個有著兩顆大眼珠子的捏捏小玩具,這一捏讓那兩顆大眼珠子直接彈了出來,又捏了幾下後莊廣地才獻寶似的把手裡的捏捏小玩具拿給了於海波。
莊廣地在幫於海波一起進行挑選時一旁的陳崇文不過看了兩行就瞪大了雙眼,就連一旁好奇的探過頭來的馬東憲都被陳崇文給一把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