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裡有了電腦以後,我一放學便跑回家裡玩遊戲,跟小夥伴們在一起的玩的時間也自然而然的變少了,而我依舊是沉迷在網絡的新鮮中,但是也肩負著給家裡人做飯的工作。而這一年由於廠子另一處的院子似乎被人動過,我便被我父親安排自己住到了那個院子,肩負起了看家護院的職責。 而就在這個暑假的某一天,當時的她似乎是察覺到了我對她的態度變化,而我當時玩兒起遊戲後,幾乎就不怎麼回她消息了,可對於當時魔怔的我來說,完全是不以為然的。 她在QQ上跟我說了一句,我今天在你們村跟著他們在水庫玩,你來不來。 我隻是說道一會過去找你,她緊接著說道,今天我不想回家了。 對於這句話我當時是沒有多想的。隻是問了問在哪住之類的話,直到傍晚吃完飯天快黑了,我才去找她,此時就剩她自己在水庫上發著呆看著水麵。 我當麵問了問她,你今晚去哪裡住?她們人呢! 她隻是輕聲說道:不知道在哪住,她們都回去了。 此時我才有些反應過來,跟她說了句,今晚要不住我家吧,我自己在一個家住。 她停了些許才輕輕的點了點頭,而我的內心似乎知道是即將要發生什麼,內心也是緊張的不行。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男孩子來說也是慌張的。雖然學習過知識,但依舊挺手足無措的。 我們直到天完全黑下來以後,我便帶著她悄悄的來到我住的院子,然後讓她先進去,隨後便跑回家跟我爸媽報告了一聲,就說先去睡覺了。 等我回去以後,緊張的閑聊中我問起來,才後知後覺的知道她還沒吃飯,我便起身準備跑回去給她拿些吃的。 她則拽住了我,說道不餓不想吃了。 於是我們兩個就這麼在沙發上牽著手不知道坐了多久,也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直到快深夜我見她打起了哈欠,便裝著膽子說道咱們睡覺,這家裡就這麼一張床。 於是我帶著她來到臥室,連燈都不敢開,屋裡很是昏暗,隻有幾道月光星辰映照在房中。其實夏天也沒什麼可脫的,隻是彼此似乎都默契的知道要發生什麼,就顯的扭扭捏捏磨磨唧唧。 躺在床上以後,我們兩個隻是牽著手,看著窗外的月亮一言不發,她的手火熱火熱的,而屋裡院子此時則顯的安靜的出奇。我都能聽到我的心跳聲。 不知過了多久,她側身向著窗外躺著,隨後輕聲的說道:你愛我嗎? 雖然當時不知道何為真愛,但是我還是說了一個字,愛。 隨後便從背後抱住了她,我們彼此都能感應到彼此心跳的加快。可直到最後我們也僅限於撫摸著彼此,抱著彼此,我沒能邁出這最後一步。 轉眼天便亮了,可能真是昏了頭,早上六點多鐘的時候,我跟她說,咱們早點走吧,我送你出去。我怕我父母看到。所以便這麼提議到。 我陪著她來到坐公交的地方,其實也沒多遠,不行大概也就五六分鐘。送她到了地方以後,隻是說了幾句,沒多停留便轉頭回去了。 此時的我是真的混蛋,完全不知道照顧女孩子,也不懂得珍惜,當時沒有覺得有絲毫的不對。多年後我們再談起這些事情的時候,真是無地自容。 回到家以後,我回家吃了早飯,便回到屋裡玩起了電腦,也等著她到家以後給我信息。她到家給我信息以後,我們的感情似乎也沒什麼太多的進展,我依舊我行我素的,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家,漸漸的我對她的關住越來越少。 直到初三後半學期,我得不耐煩到達了頂峰,玩遊戲的時候她跟我說話,我都置之不理,覺得內心很是抗拒煩躁。而這也是我們決裂分開的導火索,也是我自己親手點燃的導火索。 直到有一天她跟我說了句,遊戲重要,哥們重要還是我重要的經典問題。 我是不耐煩的說道,你想表達什麼,也是絲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完全不知是自己的錯,是自己的原因。 而她則沒再多說什麼,一切似乎都照舊,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但是此時在她的內心,似乎已經下了某種決心,初三畢業以後放假沒多久,她便跟我說道,我們分手吧! 當時的我是懵的,我還一臉追問了好多為什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是她沒回應我得質問,而是說著自己的話。 我們談了快三年了,但是你從沒想過我得感受,也絲毫不在乎的是怎麼想的,沒有絲毫得到你的重視,我覺得我可以忍受,但是你沒有絲毫的改變,我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分手以後也沒有我煩你了,你想怎麼玩兒就這麼玩兒。 她一連串說了許多,好似要把壓抑在內心這些年的委屈和不甘都傾訴出來一樣,她的每句話都時直戳我得內心,戳破著我得不堪,自私和自以為是的傲慢。 許久以後我對她的話是無言以對,而我自己此時就像被人無情的剝去了遮羞的外衣一般,麵紅耳赤的,而我首先想得不是自醒,不是慚愧,不是挽留,而是強硬的,死撐著最後的虛榮一般,說道:好,分手就分手吧。 隨後便躲了起來,不再看她跟我說的一切,故意的逃避躲閃,其實自己內心是明白的,是我造成的這一切,但就是做不到低下頭去挽留。 不管誰對我說什麼,聲討什麼,我都死鴨子嘴硬的一般不認為是自己錯,繼續躲在家中在遊戲世界中去消遣,去躲藏,想忘掉這一切。 自此以後我便不再有她的消息,十幾天以後,我似乎是拋掉了煩惱,遺忘了這一切,但是好巧不巧的,我從她好姐妹哪裡知道了,她跟我的發小豆子好上了。 當時的我是震驚的,是憤怒的,我好似抓到了道德的製高點一樣,跟她的好姐妹宣泄著說了一些話,當時我就認為是他們兩個背叛了我,他們在跟我好的時候就好上了,而我似乎也得到了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