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了孫昱川的這個問題,趙芷琰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了,孫昱川今天看過了她為大舅舅嶽德貴解毒治療之後,表情會是那麼的怪異。
上一次去頤仁藥堂,孫昱川對她的印象應該沒有那麼深,也就是將她當成了身世有一些離奇,但卻相對平庸的女子而已。
趙家畢竟是農戶,唐家的底蘊也不足,都不夠引起孫昱川更多的關注。
或許,是從清心香膏開始,她才引起了孫昱川的關注,多了些印象。
而這一次,清心香膏的奇效,外加她為大舅舅的解毒醫治,才讓孫昱川更加的關注,以致於發現了她針灸上的一些手法問題吧。
隻不過,她所運用的針灸手法,跟魏寧炫的很像?
孫昱川,是魏寧炫的徒弟?
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那在此之前,魏宏昱看她時的那一些異常,也就可以理解了。
但是,趙芷琰很快又想到了一個更加嚴肅的問題。
她的醫術,以及她的這一些針灸手法,都是她自己自學的。
另外,她在回到了趙家之後,整理小木屋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一張布絹,上邊正好就有好幾個手勢圖,她當時覺得那挺像是針灸手法的,這才會試著直接用上,倒也是非常的順手,也就動用了這兩次。
所以說,讓魏宏昱跟孫昱川都起疑心的,是她在針灸的過程中,運用的這幾個手勢?
想到了這一些,趙芷琰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覺得這事情挺復雜的。
看向了孫昱川這裡,趙芷琰想了一下,還是開聲問道:“孫老太醫,你方才所說的,指的是我所運用的這幾個手法嗎?”
說著,趙芷琰伸出了手,直接比劃了這幾個手勢。
看到了趙芷琰筆劃的這幾個動作,孫昱川依然覺得非常的熟悉,確實是他師父魏寧炫慣用的,便連連點頭,激動地跟趙芷琰說道:“對對對對對,就是這幾個手法。”
“在使用這樣的針灸手法時,其中有一點小的用針幅度角度問題,是我當初在師父那裡看到的。”
“至於其他人,很少有這樣來做針灸處理的。”
頓了一下,孫昱川繼續解釋道:“畢竟,這樣的施針手法,這樣的角度,不同於尋常的針灸術,對於針灸刺穴,那是有著更高要求的,不是尋常的郎中就可以辦到。”
“說來很是慚愧,我跟著師父學習了不短的時間,依然無法學會這樣的針灸手法。”
“正是因為有刻苦地鉆研過,我對這樣的針灸手法印象非常的深刻,趙丫頭用這一些手段的時候,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並能夠確定。”
越是說著這一些,孫昱川就越是激動。
他曾經以為,這樣的針灸手法,除了他的師父魏寧炫之外,不會有人能夠學會並運用的。
但這一次,他卻是在趙芷琰這裡看到了!
並且,趙芷琰的針灸手段跟實力,似乎比他師父魏寧炫還要更加的厲害,醫治的效果,也是更加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