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阿列克謝(×)蓮娜(?)(1 / 1)

張一覺和卡琳娜看著拉肯坦身後的阿列克謝,都是一臉的疑惑。   隨後他倆對視了一眼,張一覺好奇的開口問道“你不是去偵查嗎?怎麼還帶了個人回來?”   拉肯坦見事情不是一句兩句的能解釋清楚,乾脆越過兩人來到了張一覺床旁邊的座子旁邊,示意阿列克謝找地坐下後,等著張一覺和卡琳娜過去。   張一覺和卡琳娜看他打算詳談的樣子,張一覺關好門後跟卡琳娜一起走過去坐到床邊。   拉肯坦看兩人坐好,就開始了講述,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之後又解釋了阿列克謝的故事以及把他帶來的原由:拉肯坦認為從阿列克謝的講述看,如果他沒有撒謊,那麼近距離長時間多次接觸汙染源,但是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感染,拉肯坦也檢測過確實沒有被感染的阿列克謝,必然有特殊之處。   張一覺和卡琳娜聽完後也點了點頭,認同了拉肯坦的看法。   “所以在行動前,這個孩子怎麼辦?”卡琳娜瞇著眼微笑地看著拉肯坦問了一句。   拉肯坦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卡琳娜,說“那肯定是跟我或者跟一覺住了,他體型這麼小,擠一擠沒問題的。”說完他還露出了自認為靠譜的笑容。   隻見卡琳娜的表情立刻從多雲變成了寒冬,轉變之快連張一覺都驚了,他有點搞不懂卡琳娜為啥變臉這麼快。   同樣不懂的還有拉肯坦,但是還沒等他問,卡琳娜就開口了“所以,你想跟她住一個房間,睡一個床上?”   隨後就從寒冬變成了看辣雞的表情,張一覺還在懵逼之中,但是拉肯坦已經反應過來了,他仔細得看了阿列克謝一眼,隨後表情銳變,大呼道“你是女的?!”   張一覺聽後沒反應過來,愣了兩秒,隨後也猛的瞪大眼睛看向阿列克謝。   阿列克謝聽不懂他們說的漢語,一直看著三人,直到三人看著她,她不由得往後錯了錯,隨後,她看到那個一直在說她聽不懂語言的女性忽然開口對她說起了自己能懂的語言,但是此時這些細枝末節已經不能讓她關注了。   “你為什麼要隱瞞性別?”卡琳娜開口道。   名為阿列克謝的孩子眼神驚慌,她不知道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明明剛剛那個男人沒有懷疑,怎麼一到這裡就被發現了?她現在有點懷疑自己要和那個‘天使大人’一起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見她沒有回應,看著自己陷入了愣神狀態,卡琳娜轉過頭問拉肯坦“你怎麼會連這麼淺顯的信息都看不出來?我需要一個解釋!”   看卡琳娜麵無表情的臉,拉肯坦苦笑了起來,他理解卡琳娜生氣,如果是他他也會生氣,這麼淺顯的信息,是最基本的基本,很多人,就是死在了這些最基本的信息沒有收集完全,這是他反復跟別人強調的,今天自己卻犯了這樣的錯誤,‘還是太年輕了啊’拉肯坦這麼想著,隻得乖乖用談好的語氣跟兩人解釋。   “我發現她的時候正趕上那群士兵搜索,剛開始我沒注意到她,等注意到的時候情況已經有些危急了,當時把她救下來以後,聽她說完事光想著汙穢的事,完全忽略了掃描她的基本信息,可能是因為她太小了吧,這完全是我的錯,對不起。”   房間內陷入了安靜,場麵冷了下來,一時之間拉肯坦感覺賊尷尬,不過好在這女孩從愣神中反應了過來,她立刻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著卡琳娜就跪了下去,然後又是磕頭又是說些什麼,說著說著眼淚還流下來了,張一覺看了半天,現在仍舊在懵逼狀態,很簡單,他聽不懂,不過隨即諾琺牌外掛就啟動了,讓他明白了這姑娘的意思。   從姑娘斷斷續續的話張一覺聽明白了,她覺得卡琳娜能看破她的小小謊言,覺得卡琳娜才是神使,是神派來拯救她父親的人,之前跟拉肯坦說的倒是都是真的,隻有性別,她故意說了自己因為意外去世的哥哥的名字,結果拉肯坦沒有任何表示,這讓她有些失望,不過拉肯坦表現出來的能力還是讓她決定賭一賭,反正她也沒有別的方法了。   張一覺都驚了,姑娘,你這麼生猛的嗎?這種事是能隨便賭的嗎?賭輸了你就完犢子了啊!   “所以你到底叫什麼?”卡琳娜麵無表情看著女孩說   女孩停止了哭泣,怯生生地看著卡琳娜說“我叫蓮娜·米哈伊洛維奇,我爸爸叫謝爾蓋·米哈伊洛維奇”   卡琳娜當即站起身來,對著張一覺和拉肯塔說“不論如何,今天肯定是沒辦法繼續偵察了,現在先要解決這個姑娘的事情。”   張一覺和拉肯坦哪敢有什麼異議,連連點頭。   卡琳娜轉過身子對著蓮娜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回去,我們會送你到家,但是你不許跟任何人透露我們的事,要麼,就是跟著我們,但是一切都要聽從我們的安排。”   蓮娜想都沒想就選擇了第二個選項,卡琳娜倒是沒什麼意外的,她當即對張一覺和拉肯坦表示要帶蓮娜進行全方位檢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帶著蓮娜就消失在了原地。   張一覺和拉肯坦麵麵相覷,倆人沉默了一會,張一覺率先問起了目標營地的環境細節,拉肯坦鬆了一口氣,相比於塞拉人卡琳娜,他感覺跟張一覺獨處更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兩人針對那附近的地形進行了一陣分析,相比於拉肯坦,張一覺更多的是在分析中學習、查漏補缺和從情報員視角看待這些情報,這些是他目前來說缺少的,也是他最起碼應該去學會的,張一覺不好說這種感覺,就像是失去父母後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二件讓自己覺得自己有價值的事,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動力去學習這些,順便一說,第一件是教學生,雖然可想而知以後的日子少不了東奔西跑,但是他還是想在空閑的時候能自己去教,說好聽見是一種責任感,說自我點就是獲得成就感。   兩人分析了半天,還是一籌莫展,目前的營地來說可以說是固若金湯,並不是說不可擊破,這種程度的汙穢還達不到那麼厲害,重要的是,他們一行人不能明目張膽地去襲擊一個本地軍隊的軍事營地,不論他們知道理由多麼正當,但是別忘記,在露茜雅當局眼裡,這就是他們西伯利亞地區的一個駐紮在城市附近的軍事營地,一夥不明的人襲擊露茜雅當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如何做到掩人耳目,就成了一個問題,不管是悄無聲息地潛入進去也好,用各種方法隔離開讓別人無法發現也罷,都是需要去尋找辦法的,而目前,他們恰恰缺少解決問題的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