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打鬥平息(1 / 1)

大戰一觸即發,一群人圍住三人,有靈力者出靈力,沒靈力者在一旁鼓舞士氣。   大半弟子都參與其中,還有少數弟子在一邊圍觀。   “你們說能打贏嗎?”   “那還用問,有點腦子好不好?”   “李昊,是他。”   歐陽禹郡把手上卷著的布條卷好放進儲物袋,聚精會神的看著孟天弓、孟容萊、荷國色三人催動靈力。   “你們別過來,我可是練氣期三層。”孟天弓拿出方火梯法戟。   孟容萊抓出一把銀針飛射,荷國色拿出了寶劍玫金漫劍。   “上,打他們。”   “沖?”   “我靈力低微,在後麵助陣。”   “我來給你們傳送靈力。”   他們在其他人的圍攻下漸漸不敵,為首的弟子名喚李昊,是上一批來瑤池派的弟子,到了半個月了,火木雙靈根,練氣期四層的修為。   “你快過來幫忙。”孟天弓臉上挨了一拳,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餘光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婀娜玄涓,出聲呼喊。   玄涓淡淡的說道:“我又沒有和你們組隊。”   “幫你們也可以,以後你們這支隊伍聽我的號令做事,怎麼樣?”玄涓扯著頭發絲繼續淡淡的說道。   “大言不慚,你要是可以解決這次的事情,聽你的也不是不行。”孟天弓又被踹了一腳,流出了鼻血,叫喚。   玄涓一笑,拿出一塊下品靈石給她身旁的弟子,溫和的問道:“道友,能否用這塊下品靈石換張傳音符?”   這位看著如花似錦,伸手不打笑臉人。   一塊下品靈石可以買十張傳音符。   “嗯。”   她身旁的弟子點頭從儲物袋掏出一張傳音符給她,收下了下品靈石。   “諸位,別打了,他們已經受到了教訓,再也不敢行此惡事。不如讓他們給每個人十塊下品靈石賠罪,這件事就這樣了了,怎麼樣?”玄涓把傳聲符催動靈力,纖手拿著貼在臉上放著,聲音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混亂的場麵漸漸得到控製,聲音停下後,不少參與打鬥的弟子都停下了施展的靈力。   孟容萊披頭散發,抱著頭屈服在地上,荷國色在邊上痛哭,口裡是血腥味。   “我看行。”有弟子立馬說道。   不少的弟子附和贊同。   “你能做主嗎?”為首的李昊腰間是隨身佩劍,解開了係帶,一個橫握,拔劍出鞘。   玄涓立在原地道:“可以,你剛才也聽到了,我是隊長。”   “別以為幾塊下品靈石就可以收買人心,想救他們,打過我再說。”李昊手臂上綁著紅色的帶子,瑤池派的弟子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頭上紮著幾根長長的發帶垂下。   “你是練氣期四層,我是練氣期一層,怎麼比?”玄涓手指捏出手訣,之前放在儲物袋裡的包裹出現在手掌上。   “不如這樣,我們幾個和你交個朋友,在客棧發現任何試煉有關的線索都告知於你,如何?”   李昊手上的花軻劍是黃級中品法器,他練氣期四層的修為也是這批弟子裡最高的。   他遲疑了一下,心中思量。單打獨鬥沒有問題,但是一群人在客棧試煉,他也沒有把握。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還是先保存實力。   玄涓眉眼一動,心知對方被說動了。   “這裡是孟夫人為她兒子準備的一顆築基丹,拿上它,夠了吧。”玄涓從包裹裡拿出白色的瓷瓶,打開蓋布,一顆三品築基丹從瓶子裡滾到了手上,圓潤飽滿,細膩光滑。   “築基丹?”   李昊是寒門子弟,隻在門派下發的練氣期功法竹簡中見過築基丹的畫卷,雙眼放光。   “成交。”他立刻把手上的花軻劍收了,接過裝著築基丹的白瓷瓶。   “他們幾個是擦樓城的孟家人?”   “什麼孟家?”   “最古老的道法宗族。”有弟子小聲說道。   “難怪一口氣拿出這麼多下品靈石,財大氣粗。”   “有了築基丹,以後築基就不用發愁了。”還有的弟子對築基丹議論紛紛。   孟天弓苦澀的咬唇,從儲物袋中拿出靈石。   “你們出來個人,拿去分。”他麵不改色的拿出了一大筐下品靈石。   “我來給大家夥分靈石。”李昊走過去,站在竹筐邊。   “各位,一個一個的來拿。”   圍著三人的弟子拿了下品靈石散開回到座位上,孟天弓吞了口口水,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臉上是一層薄汗。   “容萊,你沒事吧?”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妹妹。   “兄長,剛才你怎麼能那麼低三下四的給他們道歉,真給孟家丟臉。”孟容萊別開臉,一拳狠狠的砸在地上。   “是,我的不是,還不是給你收拾爛攤子。”孟天弓說完後,扶著墻站穩,走向了玄涓。   荷國色用帕子擦了臉,從儲物袋拿出了二品補補治療丹吃下,又給了孟容萊和孟天弓各一顆補補治療丹。   玄涓丹鳳眼浣彩,問道:“她是?”   孟天弓介紹道:“本少爺妹妹的好友,瑤池派的荷長老之女,荷國色。”   他又向荷國色介紹道“這是玄涓,下品單一火靈根,孟家丫鬟。”   “玄涓,幸會。”荷國色抱拳。   “原來是荷長老的女兒,蕙質蘭心,國色天香。”玄涓伸出雙手朝她拱手。   “這次試煉,沒有這麼簡單。”荷國色在玄涓的左邊站定,小聲說道。   “你知道什麼?”玄涓好奇的問道。   “瑤池派每二十年選一次弟子,一入門派就進入內門的弟子斷然是不會超過十個,你們懂了嗎?”   玄涓和孟天弓聽她說完後,心神緊了緊,籠罩了嚴峻之色,神情凝重。   “她也是孟家的人?”歐陽禹郡看向玄涓感興趣的眨了眨眼睛。   “是,他們如今可是四個人,我們才兩個。”薛澤夕蹙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聲音冰冷。   “大家可都在等試煉,又豈止這幾個人難對付。”歐陽禹郡手搭在薛澤夕的肩膀上,很是玩世不恭。   “要不然我們再找幾個人一起組隊,都過去一個時辰了,客棧裡一點動靜也沒有,就連我也捉摸不透。”薛澤夕的聲音如同天籟,悅耳有穿透力。   “薛道友,且不說這客棧沒有其他的門,從窗戶看客棧外麵都是迷霧。”   “窗戶外麵隻有鳥雀,以我們的修為還不能往外麵闖。既然找人一起過入門試煉,強強聯合,我們不如就去找他們。”頭上戴著金冠的少年指了指玄涓和孟天弓,胸有成竹,不慌不忙。   “幾個狂悖之徒,怎的得了你的青眼。”薛澤夕搖頭拒絕,嵌綠鬆石花形金簪插在頭上,沉魚落雁,秀色春華。   半個時辰後。   “張道友,你這是怎麼了?醒醒。”檀木桌旁,一位弟子嘴唇發紫,口吐白沫,眼睛呈現出青紫色。   “中毒了?有沒有煉丹師給他看看。”隔壁桌的弟子呼喚的說道。   一位三品煉丹師走了出來,神情自信的吱聲:“我是,讓我來給他診斷,好查出原因。”   他穿著瑤池派門派弟子服,濃眉大眼,寬鼻長唇,身上有一種草藥的氣味,手指搭在口吐白沫者脈搏處把脈,拉開他青紫色的眼皮瞧了瞧。   “怎麼樣?”   “他這是中毒了,需及時服下門派特製的解毒丹,否則很快就會有呼吸衰竭之癥。”   “張兄!”   口吐白沫者幾步跑到進來客棧的瓊海石門,從門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