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隨風潛入夜(1 / 1)

掌門的安排?孟天弓平靜的接受了太上長老發下的法令,他左思右想,籌備了半天,和玄涓一起潛入了紫陽峰。   “我們是散修?”玄涓跟著孟天弓躲在一個院子的墻邊,她朝門口不斷的看著,這附近都沒什麼人過來。   “這個身份有利於我們完成任務。正道攻打紫陽峰的消息傳出後,有許多幽洺修過來紫陽峰投奔,我們就是散修幽洺修。”孟天弓三言兩語道。   “可是,我們為什麼沒有幽洺修的法術?”   “玄涓,我發現你恁傻吶,不會現學嗎?”孟天弓對著她光滑的額頭敲了一個爆栗。   “好主意,我們先去看一看別的幽洺修怎麼修煉?”   兩人用了一天的時間學了幾個臨時的法術,找上了紫陽峰邪惡宗的主事弟子。   “登記名字和修為。”主事的弟子對來紫陽峰的散修都會給一個黃級下品攻擊陣盤。   他們把這些弟子當作是打頭陣的修士,一旦打起來,這些人就是去送死的,也接觸不到什麼重要的消息,所以基本不管。   孟天弓將他父親給他的泊鏤珠拿給玄涓隱藏修為。   “這是地級高品質法寶,不怕我把它弄壞了?”玄涓把泛著白光的泊鏤珠咬了咬。   “小命要緊,快用。”孟天弓催促。   玄涓將靈力送入泊鏤珠裡,泊鏤珠變成了一根寶石簪子,一戴上,她的修為變成了練氣期四層。   他們兩個天資出眾,主事弟子聽到他們的年齡修為後,讓他們去拜見長老。   紫陽峰,諸天長老殿。   一個紫色頭發的長老坐在大殿的雕金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俊俏一美麗的男女。   “你們是什麼屬性的靈根?單一靈根?”   “回長老,弟子是下品單一火靈根。”玄涓一抹訕笑。   “啟稟長老,弟子是上品單一土靈根。”孟天弓淺淺的牽動一個酒窩。   “好,太好了,你們這麼好的靈根一直在外麵當散修?”   百年不遇的單靈根,還一下子來了兩個,邪惡宗大長老姚榮海一時有幾分謹慎。   “回長老,我們兩個一直在一方水土靜心修煉,不為凡塵所擾,聽聞有正道門派攻打邪惡宗,幽洺修們本是同宗,四海皆兄弟,我們特來馳援。”玄涓拱手。   “長老,我們幽洺修的性情您也知道,修煉方法太過不同,喜歡藏頭露尾。加入門派後雜事又太多了不利於增長修為,此番幫助邪惡宗解決了危機,我們兄妹就會離開。”孟天弓拱手。   “既然如此,你們就好好的盡一份力。”邪惡宗大長老不置可否。   此事,還是先稟報掌門後再作處置。   “本長老給你們安排在內門住下,你們不要四處惹事,且安心住著,和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門派開打以後,會有人告訴你們該怎麼做。”   “多謝長老,全聽長老安排。”玄涓與孟天弓一同低頭抱拳。   兩人對視一眼,跟著邪惡宗長老安排的內門弟子到了一個閣樓。   “你們也住在這裡?”一個胖乎乎的少年走出閣樓迎麵和他們碰上。   “我是薄陸,這是舍妹,薄款。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孟天弓長得芝蘭玉樹,翩翩公子風流人物。   “哦,我是沈彥丁,兩位幸會。”胖胖的少年拱手。   “你們也是來看聖墟公主的?”胖胖的少爺一揮手,給他們引路的內門弟子拱手退了下去。   “我們是新來的散修,在諸天長老殿內見了一位紫色頭發的長老,他讓我們先在這裡住下。”孟天弓伸手握住他的肩膀,和他邊走邊說。   “紫色頭發的是大長老,姚榮海。你們可以稱他為大長老,也可以稱呼姚長老。”胖胖的邪惡宗弟子介紹。   “這裡就是你們的住處。”他們走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   “我們兩個住一間?”玄涓一瞟,立刻開口問。   “你們不是兄妹嗎?哦,擠一擠。”胖胖的沈彥丁攤手。   “沈道友,這裡可還有多餘的房間?古人雲,男女七歲不同席。我們雖然是兄妹,倒也有男女大防。”玄涓聲音清澈,如黃鸝鳥的鳴叫。   “大長老的安排,你們兩個遵從就是,哪來的這麼多廢話?烏雞拔毛,你們莫不是對大長老有什麼不滿?”沈彥丁神色一變,嚴詞厲色。   “我們沒那麼多講究,小妹不懂事,你多擔待。”孟天弓立刻拆了玄涓的臺。   “這還差不多,還是有個明白人。不過是兩個散修,長老讓你們住在芳菲閣是你們的福分,說再多也沒用,我還有事,告辭。”沈彥丁又說了幾句,拱手離開了。   “區區練氣期三層的修為,大言不慚,也不怕閃了舌頭。”孟天弓忍不住憤憤不平。   “人都走遠了。孟少爺,你睡床,我睡地上就行。”玄涓走進寬敞的屋子,孟天弓緊隨其後將門給關上,她小聲商量。   “不可,你的奴籍已經沒了,怎麼還叫孟少爺,叫孟道友,不過現在我們還在假裝兄妹,你要叫兄長。”孟天弓糾正。   還不是怕你一個大少爺睡地上不習慣。   “是,兄長。”玄涓點頭,小嘴一甜。   “那我睡床,你睡地上。”玄涓走到床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臉笑意的躺了下去。   “也不可,本少爺可不睡地。”孟天弓聽的心花怒放,說話聲音都酥軟了,他用清水洗了把臉,出言拒絕。   總感覺他占了個大便宜。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麼打算的?”玄涓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懨懨的輕問。   “一起睡,以免暴露了我們的身份。”孟天弓眼神閃爍著強大的光芒,動人心魄。   “孟天弓,這什麼呀?你不會是喜歡我吧?”玄涓如鯁在喉,噎住。   “我是薄陸,你是薄款,別叫錯了。”孟天弓走到紅木方桌邊坐下翹起二郎腿。   “薄陸,你是不是喜歡我?”玄涓再次問。   “不喜歡,做你的春秋大夢。”孟天弓嗤笑。   “有什麼暴露不暴露的,反正那個胖胖的小子,沈彥丁,他剛才不是聽了我說的嗎?不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麼。”玄涓態度堅決。   “出事了你指望他能幫我們說話?”孟天弓翹起一根小手指喝了口茶。   “總之,我是不會和你睡在一起的。”玄涓冷冷的走到一邊鋪地,手上握著泊鏤珠寶石簪子,發絲如瀑布鋪在腦袋後麵。   “眼睛一閉就可以了,我們在衾中間放一個靈力方板。”   “一言為定。”   夜晚,兩個人躺著睡不著,燈火搖曳。   “明天去打聽一下他們的整體的修為實力。”玄涓臉色微紅,手抓著衾沿。   “放心,一切有我。你記住,非必要時候不要暴露自己的修為。”孟天弓側躺著,臉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