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的溫以梔收到G大的通知書開心又激動。 她是獨生女,從小父母對自己就很嚴格,也從來不讓溫以梔出遠門,但她並沒有因為這樣的家庭環境變得膽怯懦弱,反而她性格活潑大膽。 當初填寫誌願的時候,媽媽就要求溫以梔必須報本市的大學,她也是義無反顧地偷偷填寫了離家較遠的G大,為此整個暑假媽媽一直不同意與她僵持了好久。 “梔梔,我不同意你去那麼遠”溫母生氣的說道。 “媽,我不能一直都活在你們的羽翼下,我已經成年了,我有自己的人生”溫以梔不停地勸媽媽。 “我不同意,當初讓你報本市的大學,你自己卻偷偷報了G大,好了,不用說了,我跟你爸都商量好了,準備讓你復讀” “你們總是這樣安排我的人生,我都已經聽了18年了!我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是木偶,不想坐牢,不想一輩子都逃不出你們的囚牢”溫以梔大聲地吼道。 溫母呆住沒有說話,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是這樣想自己,把他們的愛當做枷鎖,當做囚牢,思索一會,最終深深地嘆氣:“隨便你吧”,隨之又說“但是畢業後必須回來”。 剛到大學門口,看著校門口亮晃晃的大熒屏寫五個字:“G大,歡迎你”。 溫以梔情不自禁:“終於自由了,我的人生,我的大學生活,我來了” 果真沒有父母的枷鎖,溫以梔就像隻脫韁的野馬,一來她就跟著其他同學一起急匆匆地進了係學生會,學生會的社團活動她都舉手參加。 可能太過活躍,露臉太多,沒多久就有不少男生經常故意溜達在溫以梔的宿舍樓下想跟她來個偶遇,送個早餐送個奶茶什麼。 其實也不能怪那些男生使用這種拙劣的追妞技巧,溫以梔長得確實漂亮,明艷端麗,膚色白膩,一雙大眼睛明亮又汪水,微笑時兩頰的一雙小酒窩如同盛開的花朵,散發著甜蜜的芬芳,明明是166的身高卻顯得甜美又嬌小。性格也活潑開朗,對每個人都非常熱情禮貌。所以每次有男生告白,她都盡可能考慮對方不受傷害的情況下,友善地拒絕。 劉晚舟總是在寢室起哄打趣“梔梔是我們係的係花豈能隨便的凡夫俗子可褻瀆,隻能我這美麗的女子方可擁有”。 “那是當然,隻愛你一人”溫以梔笑著雙手比心。 溫以梔寢室加上她自己一共是四個人,大家年紀相仿,性格都差不多,所以相處的都很融洽。 宿舍裡席木慕和胡清雪她倆是本地的,劉晚舟和她是老鄉,都說老鄉見老鄉,眼水淚汪汪,溫以梔和劉晚舟在這陌生的城市彼此都感覺的特別親切,平時關係也會更親密一些。 第一次見林嘉澍的時候,那是院校組織的一場作文競賽。 “都上大學了,還組織作文競賽?誰會來參加呀?”劉晚舟嘀咕道。 看輔導員還在鼓動大家踴躍參加,溫以梔就覺得有點好笑,可沒想到輔導員轉頭就朝她說道:“溫以梔,你作為班級的團支書必須要做好帶頭作用,你必須報名哦!” 鼓動半天,果然整個班級隻能她一個人參加,還是被迫上線,有點欲哭無淚,沒辦法隻好下午來到輔導員通知的教室,“人真多哇“溫以梔暗噓,尋找有沒有熟悉的麵孔,“好吧,想太多,一個沒有!”,然後隨便找了一個沒人的後座,立馬坐了過去。 據比賽開始還有幾分鐘,無聊至極,溫以梔兩眼呆滯,眼皮耷拉,無精打采趴在桌子上看著進進出出的人,或許是那天下午的陽光作祟,她一眼從人群中看到了林嘉澍,想到網絡上的一句話:茫茫人海,來去匆匆,總有些人,一旦相遇,便一眼萬年。若此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無法自拔。 18歲的林嘉澍在人群裡鶴立雞群,午後的陽光好似偏愛他,吝嗇地把唯一的溫柔隻留給他一人,閃耀地如同一顆璀璨的星辰,讓人不由把目光跟他牽引。 隻見他上身穿著淺灰色帶帽外套,裡麵是白色T恤,下身是淺藍色的的牛仔褲,頭發不是那麼烏黑,略顯棕色,發映下是漆黑的眼眸,仿若晶瑩的黑曜石,清澈而含著一種水水的溫柔。旁邊的同伴不知跟他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朱唇輕抿,露出潔白的小虎牙,令人就此沉淪。 溫以梔感覺心裡有一顆莫名的種子在破土發芽,讓她動蕩不已。 直勾勾地看著他和同伴坐在她的最前方,“等下結束,我要認識他!”溫以梔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句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整個競賽她隻想趕快結束,好不容易等到交卷,轉頭尋找那個人影,人不見了!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那個讓她魂遷夢繞的身影,溫以梔頓時泄了氣,隻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 “梔梔,是不是很難?劉晚舟坐在椅子上看著一臉難過的溫以梔關切問道。 “沒事的,重在參與嘛”席木慕也隨聲安慰。 “不是的,不難,還好”。 “那你怎麼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那個,那個,我好像一見鐘情了”溫以梔細如蚊鳴,語氣中充滿小女生的羞澀。 “啥?,啥?”劉晚舟和席木慕相互對望,一臉懵逼。 “怎麼了?”胡清雪剛回到寢室就看到大家圍著梔梔,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清雪,清雪,梔梔要戀愛了”劉晚舟激動的抱著胡清雪。 “什麼?誰把我們高嶺之花拉下神壇了?”清雪覺得好奇。 “不是拉她,是她自己一見鐘情,喜歡上別人了!” “快!快!說說什麼情況?”幾個小姑娘一臉審視犯人的神情把她團團包圍。 溫以梔隻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通。 “你的意思,是你還知道他叫什麼?” “就是呀”,我一交卷,轉個頭的功夫,人就不見了!”“你就說我難過不難過”溫以梔鬱悶道。 “沒事,沒事~放寬心,你想想看,都來參加競賽,那一定是我們學校的,平時在校園裡多留意一下,一定會遇到”席木慕拍了拍溫以梔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