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被審訊(1 / 1)

長情短憶 蘭若寧兒 4097 字 8個月前

無小輩哪裡知道紅葉姑娘去了哪裡,隻能盡心地在鎮上找找。   這天經過一個庭院時,突然見門口停著一輛馬車,馬車的簾子上繡著一朵白暮花。   無小輩想起了那張絕美的容顏。   正在出神時,一個侍從走過來嗬斥道,“快走,快走”。   無小輩剛想轉身離開,就見兩個身影從庭院裡走了出來,一個是純狐子幽,另外一個和她並肩地正是奚穆。   無小輩呆住了。身邊的侍從卻推了一把無小輩,說道,“看什麼看。”   無小輩低頭笑了笑,剛想走,卻被奚穆叫住了,“小輩”。   小輩隻能轉過身子,笑著說道,“原來是青丘少主”。   奚穆臉色有些尷尬,不過他馬上恢復了常態,走到無小輩麵前說道,“是下人無禮。你不要介意”。   無小輩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沒關係。”   此時純狐子幽也走了過來,“原來是小輩,聽長澤說是你救了他。子幽在這裡謝謝了。”   無小輩看了看奚穆,奚穆臉色更有些尷尬,無小輩笑著說道,“姑娘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   “小輩,這是我和長澤的居所,有空,可以過來坐坐。今天我和長澤還要去拜訪一些友人,就不能招待你了。”   無小輩看了看這別有風格的庭院,趕忙說道,“好好。你們先忙。”   子幽點了點頭,轉過身,向馬車走去。可奚穆卻始終站在原地不動。   子幽走到馬車前,轉身說道,“長澤,我們該走了,不然遲到了,他們該生氣了”。   奚穆卻看看無小輩,還是沒有踏出步子。   無小輩見此,連忙說道,“我還有些事,就不打擾青丘少主了”,隨後便轉身離開。   無小輩轉到一個巷口後,奚穆才轉身上了車。   無小輩看著他們都上了車,又看了看他們的庭院,搖了搖頭。   他剛轉身,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無小輩起初被嚇了一跳。   見是紅葉,便又開心起來,“你怎麼在這?”   紅葉低著頭說道。“小輩兄弟,我和大人鬧了一些別扭。現在六安府又四處緝拿鮫人,我無處可去,不知小輩兄弟可能收留我一段時間。”   “當然可以”無小輩說道。   “不過此事絕不能告訴大人”,紅葉說道。   “其實他……”無小輩本想說他正委托自己找她。   不過紅葉卻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小輩,我現在不想見他。還請你幫我隱瞞”。   無小輩見此,便答應了下來。無小輩給她安置在壯子家,並給她配了一些藥材可以幫她掩住鮫人氣息。   無小輩很少去利世堂。因為他知道溦芝不喜歡自己,便也懶得去,雖然他已經知道滄落的身份,但不願意與之相認,再加上快入了冬,無小輩為了賺點銀子,幾乎每天都要進山挖草藥。   他有時候經過秋千時,便會想到奚穆,但一想到那天遇到他和純狐子幽同坐馬車時,他便馬上離開這裡,後來慢慢便故意繞開這裡。   這天他剛把采好的藥攤在院裡晾曬,突然一個黑色身影閃在他的身後。   無小輩停下手中的動作,問道,“你來找誰?”   “你”,黑衣人壓低聲音說道。   “哦?為何找我?”無小輩問道。   “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無小輩冷笑了兩聲,“如果我不去呢”。   “那由不得你了”,黑衣人突然向無小輩彈出一個黑色的繩索。   無小輩側頭閃過,隨後一轉身,將袖口裡的毒藥向黑衣人灑去。   可黑衣人早有防備,他已隱身成霧,閃到無小輩的身後去了,緊接著用繩索向無小輩的腰部纏去。   無小輩閃躲不及,腰部被繩索圈圈纏住,然後黑衣人一拉,無小輩瞬間來到黑衣人的麵前。   無小輩見機會難得,右手剛想甩出毒粉,可立馬卻被繩索捆住了雙手。   “還是乖乖跟我走一趟吧”,黑衣人說道。   隨後黑衣人拉著無小輩一起消失在院中。   等無小輩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漆黑的密室,周圍有幾盞油燈在幽幽地亮著。   無小輩借著微弱的亮光,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分別被繩索緊緊捆在木架上,在木架的右側還擺放了各種鋒利的行刑工具。   行刑工具的後麵坐著一個人,此人正是那個綁走他的黑衣人。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無小輩問道。   黑衣人走上前回到,“我也想問你,你是誰?”   “我……我就是我,忘塵鎮上的一名采藥師。”   “哦,是嗎,這個你認識嗎?”一個黑衣人拿出一個發簪放在無小輩眼前問道。   無小輩心中一驚,但是他仍然平靜地說道,“不認識”   “不認識,那我告訴你。這個發簪是它主人最為珍愛的東西。聽說大婚前,她把它送給了她的未婚夫。可誰知新婚當天,她的未婚夫卻用這把簪子把她殺了。”   隨後黑衣人惡狠狠地拿著簪子抵住無小輩的脖子說道,“你說這個忘恩負義之人該不該殺?”   無小輩縮回了脖子,笑了笑說道,“這該不該還殺,與我何乾?”   “你嘴倒是挺硬。如果你再不招,信不信我把這些刑具一一用在你的身上呀”,黑衣人冷笑道。   “您真會說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就是一個采藥師,我聽不懂您再說什麼”,無小輩一臉苦笑道。   “好,那我就先讓你嘗嘗這毒鞭吧。聽說這毒鞭是用四十九中奇毒所致,每打在身上一鞭,渾身就如烈火灼燒一樣疼痛難忍”,黑衣人側身拿過一個玄黑色的鞭子,然後向無小輩的胸前狠狠地抽去。   無小輩痛地大叫一聲,衣服上已經裂開一個鞭痕,鞭痕的深處有隱隱的血絲,然後熱痛感從鞭口處襲擊而來。   第二鞭又重重地落下,無小輩雙手疼得握緊了拳。第三鞭……直到第十鞭,無小輩已經痛地臉色蒼白、滿頭大汗了。   黑衣人這才停下,將發簪送到無小輩麵前,冷冷問道,“說你到底認不認識這個發簪的主人?”   無小輩看著發簪,倔強地搖了搖頭。   “好,那我就讓你嘗嘗這剜肉之痛。放心,今天剜好,明天你還會長出來的,你不會少一兩肉的,隻不過這過程,可是極其痛苦”,黑衣人拿著刀向無小輩的身體逼近。   無小輩看著鋒利的剜刀,氣若遊絲地說道,“你抓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這個發簪……”   “可能剜過幾次,你就不會這樣說了。那就從這雙手殺人的手開始吧。   十指連心,聽說這痛和剜心沒什麼區別,不過隻要你招了,我馬上停下手”,黑衣人說道。   無小輩還是說道,“你不……認識”。   無小輩話音剛落,一陣刺痛蔓延到全身,無小輩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在密室裡。   一下、兩下,無小輩的右手鮮血淋淋,無小輩也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