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敏微,你的錄取通知。”興奮的接過打開,上麵白底黑字寫著“恭喜XXX同學,您已被XXX大學錄取”雖不是自己最理想的,但好歹還是所數一數二邊收拾邊嘀咕道。然後提著行李坐在桌旁享受著,離家前早餐。 “微微,行李收拾好啦?昨晚給你的錢夠用嗎,不夠下次再多給點。” “好了好了,你們父女倆少說的吧,讓微微安靜吃吧。” “能考進這麼好的高校,要好好學認真做哇。”MW爸不顧萬氏繼續囑咐道。 “是啊,”搭腔道“就是說微微聰明啦,本以為能考進本市裡名校就好,竟不曾想到她竟能考得更好。不過好是好可費用也更高呀,這一年的費用學費加住校費還有別的,怎麼著也得上千吧,四年就得近萬了。要是在本市,那能少不少呢。”表麵上是自說自話白吃言行裡,但實際上是處處針對MW,這是她一貫的態度已然習慣了。 那天坐在安穩的火車上,腦海卻像洶湧澎湃的浪花一樣,重復播放著過去平凡往事和對自己不公的畫麵。過於投入間竟忘了欣賞窗外的景致,跟火車與自己首次握手的興奮感。N小時後到達H城,然後又倒了幾次車才到達《某某大學》門前。這座史上曾培養過百位知名人士,遍布全世界的更是不計其數的高等學府,是H市的驕傲,乃至在世界也享譽赫赫。‘能在此學習,真是很幸運吶....。”站在學府門前不停的嘀咕著喜悅 “看什麼吶,,怎麼不進去,是不是這所學校的。”被耳畔邊質疑聲打破,定了定自己走進去。 走進宿舍,那時的宿舍不比現在羅麗:打開大門顯而易見的就是四張上下鋪,一張約能供四五人坐的書桌,室內衛生基本還算乾凈。趁宿舍四下無人時,快速的打量著新臥室的每個角落,邊麻利的收拾整理行囊。不過多會兒,其他同室友陸續到了。那時的年輕人也不比現在,絕大多數都是很羞澀的,日常除了禮貌打打招呼外,無事沉默寡言是那時人們的特點。可凡事都有例外,同MW同一宿舍的王玲就是這樣:性格熱情活潑,整天愛嬉笑打鬧大大咧咧的(不是說別人都是呆若木雞的性格 哈哈哈…說著想著,記憶裡又想n年前每晚的笑聲。那年頭大學生活不比現在精彩,隻能乾這聊天逗笑打發時間,歲月就是那樣的溜走,直到第二年夏末。 “舅舅你怎麼來了?”MW說見到寧永遠的那刻不是驚訝而是驚喜,終於見到親人那種興奮和溫暖感。 “我這次不是以舅舅身份嗎,是你爸爸讓我以姨夫身份叫你多回家看看。” “不,我不要回去。”隨即就向寧永遠倒盡苦水,聽完MW苦水後寧永遠也為難於是MW的舅舅和姨夫兒這身份之間。“好吧,反正你外婆也不建議你回家,再者你的性格你老爸也知道。” “那每年的假期,都是怎樣度過的?” “做家教哇,我已經賺到很多,舅舅不必擔心我了。” 記得第一次找的是份做家教活,而且那次很走運,一下子找了兩家一家半天。一天做兩份家教,收入自然不少,但那次打工經歷也真真的給自己補上了堂勞作真理課,她說一輩子都忘不了。 就比方說吧:原來每天非得睡到日曬三竿才起,現在早早地(九點之前,對民委來說就相當六七點)現在卻早早地就要起床。大部分的時間還能扛過去,隻是雨雪天還有冬季日子難過。好吧。就算這些都能忍受,可給別人講課的那段時間過程的確是不好受。 就說那位叫子依的女孩吧,是既調皮又不聽話。每次講解並要她明白每一題要領時,都很是費勁。 “這道應用題的解法,你會了吧?” “不會。”搖搖頭笑兮兮地說。我的媽呀,都死了,怎麼。 “怎麼還沒會呢,又不笨。坐好了,不許調皮不懂事。”向來嚴格的孩子的母親,雷厲風行的嗬斥道“還說不得了還生氣呢,還跑看我不打死了。”每次去隻要看見她的爸媽在家,這樣的嗬斥就不會斷。 聽完MW的打工經歷後,嬉笑著說了句長大了,離開前又留下了句:別忘了去看看外婆,聽她說說你媽媽的事。 * 期間他們都以不同的途徑,就連一向不太友善的萬氏都好言勸解。無果之後,他們就叫來了MW最親近的蘇寧遠。聽完寧遠的話,沒有回答他的話也不欣搭理他們,隻是....不過他們這樣的態度,確實另有內情,愛追根問底的敏微打算問個究竟。 問誰呢? 外婆估計也肯定知道個七八。打定注意後,借探望之問問個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