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賭坊! 此時本該萬籟俱靜的城池,這是唯一一家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地方,門口站著兩個打手,雙手環抱於胸前,傲然的站在門口。 一尊三層小樓,每一層樓裡麵都有數個小桌子,數十個賭徒圍在一個桌子上麵,大聲的喊叫著。而在一層大堂之中,有一個身形魁梧,臉上有著一個刀疤的大漢,大馬金刀的坐在最中間,滿意的看著周圍的場景,手裡盤著兩個大銀元寶。 而在每一層上麵,都有不少手持棍棒的打手在賭坊周圍晃蕩,哪裡出現問題,立刻撲上去! 八個隊正一分為二,四個前門,四個後門,看門的打手看見手持兵器的眾人,臉色瞬間大變,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踉踉蹌蹌的跑進了賭坊。 “幫主,不好了,有人殺過來了!” “什麼人,膽敢在我極樂賭坊鬧事,都給我抄家夥,老子要讓他們知道知道,北榆城是誰說了算!” “是!” 周圍的一眾打手當即大喝道,二樓三樓當即跑下來了二三十個打手,每一個手中都拿著一根碗口粗細的圓木,滿臉的兇煞之氣,死死的盯著前門。 看著周圍一眾幫眾,極樂幫的幫主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之色。 話音剛落,前門裡麵跑進來四個大漢,每一個手中都拿著一柄明晃晃的長刀,另一隻手拿著一麵圓形鐵盾。 一時間,極樂幫幫主臉上的得意之色瞬間凝固,軍中士卒,二話不說,極樂幫幫主轉頭就跑,在北境,和軍中士卒硬剛絕對是死路一條。 就算是他有後天後期的武者,周圍也有十幾個武者,但是這是士卒頭頂,往往都有著長官,你趕打一個,明天就能來幾十上百號人。 拿著刀來賭場,肯定不是賭博的,怕不是為了前幾天剛逼死的那幾家軍戶來的。他敢對戰死的士卒家人下手,欺負妻兒寡母是一把好手,和這些刀尖上舔血的士卒鬥,他可不敢。 然而,極樂幫幫主剛轉身,後麵就沖進來四個刀盾手,將眾人堵在了這裡。 “幾位兄······”看著後門被堵,極樂幫眉頭一跳,眼中閃過兇橫之色,竟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柄長刀,喊道。 “殺!”話還沒說完,一聲殺字響起,八日當即動手! 一個照麵的功夫,賭坊的打手就倒下去了十幾個,剩下的一些武者臉上發狠,手中長棍一聲呼嘯,狠狠的打向眼前的隊正。 我們可是武者,去了軍中也能混個伍長當當,還怕你幾個小卒,受死。一眾打手心道。 然而結果卻是超出了眾人的想象力,隊正飛起一刀,半空之中的長棍一分為二,對麵的打手還來不及驚訝,一個盾牌劃過自己的喉嚨。 極樂幫幫主一個起躍,手中長刀當頭劈下,一身後天九重的實力全部爆發,長刀在半空之中呼嘯而過,快到了極點。 然而,眼前的這些個士卒,抬起手中的盾牌,就將他這必殺一刀擋了下來,緊接著,一刀比他更淩厲三分的刀光斬出,極樂幫幫主慌忙躲閃,但是長刀依舊在他腹部留下了一道口子。 顧不上驚訝,眼前又是一刀當頭劈下,極樂幫幫主抬刀抵擋,然而下一刻,手中的長刀竟然被直接斬斷,緊接著,腹部傳來劇痛,帶血的刀尖從他背後穿出! 眨眼間的功夫,一層的打手便已經全部死絕了,鮮血染紅了地麵,一眾賭徒被眼前的場景嚇得麵無人色,一個個的渾身發抖。 下麵的八個隊正殺了三十幾個打手,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在賭坊內部搜刮了起來,賭坊內部的銀票銀錠,全部被搜刮走了。 一樓的幾個賭桌,上麵的碎銀子也被幾個隊正順手抓了擊打吧,做完這一切,所有人沒有絲毫的停留,直接奪門而出,僅僅剩下一眾被嚇傻了的賭徒。 另一邊,極樂幫的堂口,裡麵的戰鬥也結束了,一個個極樂幫的幫眾倒在地麵上,整個極樂堂近七十號人,全部都在了血泊中。 而在極樂幫裡麵,三個武者被眾位隊正拿住,幾個隊正上前,二話不說,直接打斷了一根胳膊,不顧幾人的慘叫聲,問道:“說,銀票藏在哪裡?” 剛有遲疑,隊正的一腳踩下,另一隻胳膊也隨之斷裂,“啊,我說,我說,在幫主床下麵的暗格裡麵。” 一旁的隊正當即離開,片刻之後拿著一隊銀票和金元寶過來,既然對視一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刀砍下,送三人上路。 兩隊人在城門邊上匯合,一路上,賭坊出來的哪一隊人,手中的碎銀子在大街上撒了個遍,用來阻擋追兵。 不過他們的主意隻能是白費,一眾賭場的人已經被嚇傻了,搶了剩下的銀子就匆匆忙忙回家去了,哪裡還敢去報官,這年頭,報官也是麻煩事,有沒有獎勵,誰會去乾。 十五個隊正道城墻的角落裡,直接翻了過去,眾人都是後天九重的武者,沒有羽箭壓製的情況下,翻閱一座城墻那就是簡簡單單。 至於說守城士卒,眾人早就打聽好了,守城士卒隻管城門中間,四個角落不管,那些地方,是留個那些個高來高去的俠客走的地方。 後麵可不像是要塞裡麵,這裡江湖武者眾多,高手也不少,其中不乏先天高手,敬業的守城士卒被殺的一大把,後來就有了這麼一條潛規則。 一眾隊正翻過城池,一頭紮進了北榆山,回了要塞之中。楚江的命令就是找個人多武者多的害人幫派殺一殺,湊一湊召喚鑄兵師的召喚點,如今任務完成了,眾人當即撤退了,他們可不想和衙門的人周旋。 一眾隊正離開將近一個時辰,更夫發現異樣,將其報告給了官府。 第二天城東,李家一處豪華的府邸,一個錦衣青年剛剛起來,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走進來,對著青年抱拳一禮道:“公子,極樂幫被滅了,傷痕是長刀和圓盾,是軍中之人乾的。” “知道了,過半個月,安排一個長樂幫上去!”青年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