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杏林法脈,獸官法脈(1 / 1)

四人輪流幫扶,將老者從維克托的別墅抱了出來。   走出別墅區後,又乘上了劉河水安排的小汽車,一行人趕往新港大夜總會。   考慮到維克托的身份,陳子語沒有將人送到法魯克皇家醫院,而是請了疲門杏林法脈傳人元尚悻老爺子過來。   這位老爺子是國醫聖手,祖祖輩輩都是郎中,曾經有傳聞說,夏朝皇帝要招這位元老爺子去宮裡當禦醫,但是被老爺子拒絕了。   迫於這位在醫家中的江湖地位,夏朝皇帝倒也沒有怎麼追究。   這次在新港舉辦的法脈傳承大會,也是青幫後背的洪成,洪都督親自出麵,言明厲害之後才將人請來的。   一行人來到新港大夜總會的時候,這裡燈紅酒綠的一片,大量的青年男女和富商們出入其中,還有靚麗女郎站在門口攬客,各路遊人絡繹不絕。   “我都快忘了,這裡是夜總會......”   陳子語前幾次過來的時候,都是白天,夜總會沒有開門,開宗門那天倒是留到了晚上,但是劉河水特意關門歇業了,所以也沒有見到這樣的場景。   新港大夜總會門口,劉河水早已在此等候,陳子語他們由他引領著,穿過擁擠的前廳和舞臺,直達那個豪華大包房內。   “陳哥哥!”剛一進門,毛語卿便飛跑了過來,拉住了陳子語的手問道:“怎麼樣?維克托有問題嗎?”   陳子語是從她這裡拿到的維克托的住址,她其實也有點點懷疑自己的這個頂頭上司。   “可以確認的是,他和那些個煉金術士牽扯的很深,甚至很可能自身就是一位煉金術士。”陳子語說道,然後將他們在維克托別墅內的見聞說了一遍。   毛語卿不可置信的看著被帶回來的那位老者,沒想到維克托身為新港警察局局長,竟然知法犯法。   不過轉念一想,和木屋學派扯上關係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況且法魯克人在租地內對一個夏國人動手,也沒有什麼法律可言了。   法魯克人不會和夏國人將法律。   “這位難道就是獸官法脈的傳人?”   左鵬這時湊上前來,疲門宗主元尚悻已經給他治療過了,現在的他混身纏著白色繃帶,除了暫時不能使用靈力之外,行動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很有可能。”陳子語回到道:“元老爺子呢?”   劉河水此時麵色一紅,小聲的說道:“你們這麼長時間沒到,元老爺子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獨自去樓下喝花酒了。”   “這......元老子也今年得有80了吧?”   “92歲。”   “真是雄風依舊,不減當年啊......”   陳子語仔細算了一下,其實從給自己通知青幫弟子,讓他們去請元老爺子過來,青幫弟子用自己的隱秘手段傳出信息,到自己等人回到新港大夜總會,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左右。   就算青幫弟子傳出消息不需要什麼間隔時間,這半個小時內,元老爺子還幫忙診治了左鵬,然後才等的不耐煩了。   看的出,元老爺子是個急性子啊。   不過救治傷員乃是正事,元老爺子聽聞之後也是匆匆趕來。   隻見他身背藥匣,須發結白,臉頰通紅,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絲迷你,身上還可以聞到酒味和女人的香水味。   “誰找我?”元尚悻迷迷糊糊的問道:“姓陳的那小子呢?快讓他出來。”   站在他麵前的陳子語尷尬的又往前靠了靠:“元老爺子,我在這裡。”   “嗯?你小子沒有缺胳膊少腿的,看著也沒有什麼大問題,虛是虛了點,但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沒有找我看病的必要。”元尚悻打個一個酒嗝,眼睛一掃便看出了陳子語的身體情況,暈暈乎乎的說道。   這是喝了多少酒?   十幾分鐘不到的時間,怎麼就要喝醉了?   都開始說胡話了,自己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大小夥子,怎麼可能虛......   “元老爺子,不是給我醫治,是給這位老者醫治。”陳子語將那位疑似獸官法脈傳人的老者,抬到元尚悻的麵前。   見到這位老者的第一時間,元尚悻的眼神便發生了變化,原本暈眩模糊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似乎不可置信。   “馬銘?”他嘴裡驚呼出聲。   馬銘?就是這位老者的名字嗎?   看來元老爺子是認識這個老者的。   “元前輩認識這位老者?”陳子語問道。   元尚悻點點頭,伸手扣住老者的脈搏,一邊探診,一邊回道:“這位是彩門獸官法脈的傳人馬銘,我與他四十年前有過一麵之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果真是獸官法脈的傳人!   陳子語和左鵬的料想無誤,那兩個心猿和玉兔石像,以及後麵的皮鞭,應該就是源自於眼前的這位老者了。   “還能救得回來嗎?”陳子語問道。   元老爺子眉毛一抬,不屑的說道:“把那個嗎字收回去,隻要沒有當場死掉,我就有九成把握讓他活下來。”   他扣在馬銘手腕上的手指彈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然後改口說道:“六成把握讓他活下來,但是醒不過來的可能性有九成。”   “您剛剛不是說……”   “那是一般情況,受了外傷而言,馬銘的問題比較特殊,不是外傷。”元老爺子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醫者斷病,要實事求是。”   眼前的這位元老爺子,可是國醫聖手,診斷應該不會有錯。   陳子語繼續追問:“不是外傷?那是不是魂魄方麵受了傷?”   “你說的不錯,馬銘的魂魄,像是受到了某種攻擊,幾乎被撕碎了,現在他身體內的三魂七魄,隻剩三魂了,七魄全都消失不見了。”   三魂七魄之說,是道家的說法,法脈當中的疲門才用了這種說法,葬門中人大多認為魂魄本就一體,隻是在魂魄的外層有著精魄覆蓋。   元老爺子說著,從藥箱中取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從馬銘的頭頂紮了下去,手指輕輕撚動,似乎在感應著什麼。   “奇怪,他的三魂好像也受創了,這到底是什麼攻擊導致的?”   “元前輩,冒昧的問一句,您完成法脈憑物的製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