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交手第1招,其中兩人就丟了兵器,所有觀眾都握緊了拳頭 手中沒了武器的豬大誌和鷹鉤鼻,隻能拚命朝‘善為盆’中心跑去 隻有這個方向才能讓四人最快地合到一起 “小心”豬承宇咕噥了一聲用拳頭錘了一下防護罩 果然下一刻,那鐵鏈修士調轉斧槍朝豬大誌投去 背對鐵鏈修士的豬大誌好像屁股上長了眼睛,一個s型走位避開了這一槍 並且停了下來拔出了地上的槍,就在原地微笑著的等待鐵鏈修士 好像在說“就這?” 這個小走位和他的笑容又給了臺上的觀眾們信心 看出了豬大誌剛才的避戰是試探手段,他確有一戰之力 鐵鏈修士毫不在意,拿起斧盾上前就是一記橫掃 豬大誌輕輕一個後撤步,恰如其分地躲過了這一掃 鐵鏈修士繼續上前再次回掃,豬大誌依然後撤 但在後撤的同時,他一槍刺向鐵鏈修士的麵門 那修士隻是輕輕一偏頭便輕描淡寫地躲過,再次上前,繼續橫掃 此時豬大誌力量拋到了槍上,平衡已不在兩腿之間,再後撤已來不及,隻能握緊槍桿奮力朝側後方拉 一方麵是用槍尖去削那修士的頭,另一方麵是將槍桿拉到身前,擋住這一記橫掃 槍尖削在那鐵鏈修士的臉上隻留下一道白痕,斧盾砍在碗口粗的槍桿上,將豬大誌撞飛出三丈多 這一瞬間的交鋒,包括了速度,力量,招法,戰鬥經驗等多方麵的比拚 鐵鏈修士看似大開大合,其實進攻節奏和距離都在他手中 豬大誌的化解看似靈巧,實則處處被動已落入下風 另外一個使板斧的寸頭練氣士,和使雙錘的大胡子也在此時趕到 三人丁字形將鐵鏈修士圍在中間,那個鷹鉤鼻跑到場中央去撿鐵鏈還沒有回來 沒有第一時間滅殺掉其中一個,鐵鏈修士此刻難免陷入了不利境地 但好在他拿到了最適合防禦的斧盾,他左手將斧盾豎拿護住左後方 右手甩著鐵鏈向右前方的豬大誌攻去 豬大誌剛才硬接了一招,力量上比較吃虧,不敢再硬接他的鐵鏈 便形成了兩人在後方追鐵鏈修士,鐵鏈修士追豬大誌,四人圍著‘善為盆’轉圈的局麵 好在很快鷹鉤鼻也撿著一根鐵鏈沖了回來,剛才的交鋒他深知自己絕對不是這鐵鏈修士的對手 那鷹鉤鼻也是久經戰陣的老將,深知隻有趁三個隊友還沒有受傷自己拚死去創造機會才有一線生機 如果這個時候慫了,等到隊友打不過,那自己也是必死無疑 沒有三兩三誰敢下角鬥場搏命? 鷹鉤鼻毫不猶豫,果斷加入了戰團 就在這時大家的心思都在戰場上,誰也沒注意到徐金嬋來到豬大才身邊 “豬師兄那是你弟弟吧?為什麼你們要冒著生命危險參與角鬥” “噓,看比賽,這是戰士的浪漫,你不懂” 就連平時比較好色的豬大力,也沒心思關注過來的徐金嬋,目不轉睛地看著‘善為盆’中央 鷹鉤鼻看準了鐵鏈修士揮舞鐵鏈的規律,同樣一鐵鏈甩出在空中兩節鐵鏈纏到了一起 但這似是陷阱,那鐵鏈修士順勢一甩,鷹鉤鼻角力不過隻能放手,如果不放他自己也要被甩飛 忽然增長的鐵鏈一下抽向左後方使板斧的寸頭,寸頭躲避不及隻能使一招舉火燒天,用板斧來擋鐵鏈 然而鐵鏈太長根本擋不住,一下子繞過板斧抽在寸頭的背上 饒是寸頭煉體有成也被抽去了一槽肉,青綠道袍被打爛鮮血淋漓 要是鏈條再短一點或者距離控製再好一些這下抽在頭上,寸頭就沒了 寸頭被抽了個趔趄,但他很快回過神來丟掉斧頭一把抓住了鐵鏈 鐵鏈修士轉身抽人的時候斧盾來到了防禦豬大誌的方向 豬大誌絕對是個會抓機會的人,小短腿兩個滑步貼近距離,斧槍照頭就劈 鐵鏈修士也像是背後長眼一般,斧盾上提擋住了這一劈 誰知豬大誌劈是假勾是真,用斧槍上的斧頭勾開了斧盾 鐵鏈修士擋劈用的是向上的力,豬大誌的力卻是朝側麵勾 有心算無心,一下子打掉了鐵鏈修士手裡的斧槍 在外行看來這是豬大誌一斧頭劈掉對手的武器,力量堪比築基體修 其實真正起作用的,是在這種危急關頭耍心眼用假動作的心理素質 很多修士平時練得非常好,一到了角鬥場徒手的隻會大擺拳,有武器的就隻記得個左右劈 這種就屬於訓練型的修士,隻適合做票友不適合下角鬥場 豬大誌打飛鐵鏈修士的斧盾後一槍紮向對手的後腳彎 大胡子也趁寸頭抓住鐵鏈的時機交叉步上前,一錘悶向那修士的腦袋 前後同時受攻,鐵鏈修士隻得放棄鐵鏈側向撲倒 在遭受圍攻的時候選擇倒地,基本上和找死沒有區別 因為倒地會大幅度降低移動能力,必將同時麵臨多方的攻擊,最後顧此失彼 但此刻不倒就還要受傷,本身已經傷重的鐵鏈修士沒有選擇 雖然躲開了一紮一悶,倒地的鐵鏈修士還是被鷹鉤鼻撲過去抓住了雙腿 力量差距鷹鉤鼻根本抓不住,反而頭上挨了兩腳,脖子直接被踹斷 不過這個動作為豬大誌和大胡子爭取了時間,鐵鏈修士並沒能第一時間滾走 豬大誌猛然下紮,其實是指近紮遠,朝著大胡子腳下紮去 大胡子也是一錘朝地上砸卻砸空了,鐵鏈修士就地滾到了他腳下 他果然會朝弱一些的大胡子腳下滾,被豬大誌一槍紮穿了丹田,將他戳在了地上 大胡子一錘不中,棄了一隻錘,順手薅住了那修士的道袍 一抓一打,另一隻錘照頭就砸 鐵鏈修士還是輕輕一偏頭躲開了這一錘,一手已經來奪錘了 又一錘砸空大胡子鼻子都氣歪了 直接將錘子扔遠,去掐那修士的脖子,兩人在地麵互掐起來 豬大誌隻能死死按住斧槍將鐵鏈修士釘死在地上,他不敢亂動要是讓這人脫困,自己四人再想將他放倒就很難了. 眼見大胡子掐不過,鷹鉤鼻又暈在一旁,能幫忙的隻有寸頭 但是他背上受傷,雙手使不上勁,拿著斧頭左一下右一下就是砍不到那修士的頭 大胡子已經被掐得臉色紫脹,舌頭不自覺地往外伸了 “來!恁扶著槍桿” 豬大誌將斧槍交給寸頭,接過他的斧頭一下紮向鐵鏈修士的心臟 就在這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旁看得入神的玉瑤有些慌亂地大叫一聲 “殺了他” 這個清脆無情的聲音再次傳來,陸濤如遭雷擊 這下他確信無疑,因為剛過去三年,這個聲音他記得清楚 玉瑤就是當初的小玉,也是在陸家鎮被豬大誌放走的那個女修 “隻是不知她知不知道我就是當初她下令擊殺的那個三土門小兵” 那鐵鏈修士似乎知道真正的危險來了,直接將快被掐暈的大胡子砸向豬大誌,同時雙腳蹬地不在乎腹部的傷勢,直接將上半身轉到受了重傷的寸頭腳下,就是一記猴子偷桃 寸頭也不白給,知道對手轉過來必然要取要害,直接一手抱住槍桿不鬆,一手捂住要害 他知道隻有控製住這支斧槍才有贏的希望,在關鍵時候依然一步不退 寸頭的一隻手自然擋不住鐵鏈修士的兩隻手,很快就被扒拉開了 好在關鍵時候鐵鏈修士停手了,他的腦袋已經被豬大誌割了下來提在手中 豬大誌高舉著那顆頭向四周的站臺展示,迎來了山呼海嘯的吶喊 隻是當他看到玉瑤鐵青的臉之後,一切榮耀都變得暗淡 豬大誌也不傻,知道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早已知道了她的身份 雖然那一支舞依然在他的腦袋裡回響,但豬大誌隻做無知,閉上眼高舉雙手享受觀眾的歡呼 徐金嬋不忍觀看,早已將腦袋埋在了一旁夢玉玨長老懷裡 陸濤咬牙暗想:“大丈夫當如是,但不是在這角鬥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