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打臉唐威(1 / 1)

“煉氣五層!”   曹傑麵色一喜,忍不住仰頭長嘯,似要將這幾天受的窩囊氣全數釋放!   心情舒暢,他才靜下心來細細感受如今丹田之處足足增長了三成之多的法力。   “可惜這鋼刀隻是尋常的凡器,不然按我如今的境界,倒是可以勉強地禦物,使用出飛劍之類的攻擊手段了。”   但曹傑轉念一想,便也釋然了。如果這鋼刀是法器,他即使借助催情粉,也斷不能這麼簡單就把這瘦子解決。   原來,尋常煉氣期壽命可達百歲,與長壽凡人無異。   但身體素質也隻是比凡人強壯,隻能使用靈氣施展一些宛如火球冰箭這樣的低階法術,不過施法前搖很大。所以打鬥之時,無論是曹傑還是瘦子都沒有選擇施展法術,反而是運轉法力加持身體,使用大刀拳腳來得傷害更大。   這也正是曹傑選擇練了風神腿這一門法人武學的原因,法力催動下,容易上手。   煉氣期嚴格意義來說還未正式修仙,未脫離凡人範疇。   練氣一至四層,肉體與凡人區別不大,瘦弱者仍可較輕易地被強壯的練武凡人殺死。   沒有法力,練氣修士的肉體,除了力氣大一點和凡人無異。   練氣五層以上的靈氣儲備量,可以催動低階靈器和符籙,但無法禦劍載人飛行。   曹傑抬頭看向大山外,輕聲道:“想要抓我甚至殺我是吧?好…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玩大的。”   “穿越到這世界,被三個合體期的徒弟欺負也就算了,選擇連煉氣期的阿貓阿狗也敢在我堂堂魔帝頭上拉屎拉尿!”   “呃,曾經的魔帝…”   銀白刀芒揮下,一顆頭顱咕嚕咕嚕地滾了出去。   “但!報復,就從現在開始吧…”   ……   茂密的叢林,寂靜而安詳。   偶爾幾頭迷路的走獸在林間遊蕩,歇息在樹枝的鳥兒正在鳴唱。   清晨的山林,山霧彌漫,氣氛融洽。   突然,一陣橫沖亂撞的腳步疾馳而過,驚走滿林鳥獸,打破了安寧。   狼狽的身影沒有理會自己所造成的破壞,不斷竄逃。   他臉色很是怪異,偶爾滿臉驚恐地回頭向身後大霧彌漫的密林中掃視。那恐懼的模樣,就猶如身後有著洪荒兇獸在追逐一般。   一會又像是想到什麼嘿嘿嘿的樂子,麵色潮紅地流口水。   如此相悖的神色反復交替。   壯碩的身體上此時鮮血橫流,他都絲毫不敢停下腳步包紮。   繼續奔跑了一段距離,壯漢抬頭望著不遠處的光亮,臉龐上浮現出狂喜。   隻要出了這該死的密林,跑出這大山,他就能逃回城裡,向主人呼救,到時候一定要那身後小子千刀萬剮!   腳掌在樹乾上狠狠一踏,壯漢高高躍起,身體猛地前沖,向著密林外近在咫尺的光亮暴射而去。   希望的光亮就在觸手可及的眼前,壯漢臉龐上的狂喜越來越濃,然而,就在下一刻,狂喜卻是驟然凝固。   一抹銀光從天而降,狠狠地插在陰暗與光明的交界處。   壯漢還來不及反應,一道黑影便從他身前閃掠而來,強大的破風勁氣,千斤巨石般的腳底攜帶著悶雷般的聲響,重重地砸在他胸膛之上。   “嘭!”   沉悶的聲響,使得壯漢的麵色痛苦得扭曲,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胸膛。幾個腳印赫然其上,整個胸口就像被萬馬亂踏過一般,深深凹陷了進去。   巨大的力量,將他的身體推向半空,幾秒之後才重重砸下地麵,泥土飛濺之間,裹雜著鮮紅破碎的內臟。   “咳~咳咳”   壯漢瞪大的眼睛裡滿是血絲,死死地盯著頭頂上空那站立在樹枝上的人影。   “咳,主人會…會為我報仇的!”   倒流而出的破碎內臟和破洞的心肺,使得他隻能咕嚕咕嚕斷斷續續地表達心中的不甘。   片刻之後,他停止了扭動彎曲掙紮的身體,氣息斷絕。   “嗬嗬,我倒是可以考慮送你主人進黃泉路陪你。”   頭發斑白的青年,淡漠地看著失去氣息的屍體,勾了勾嘴角,冷冷道。   接著抬起腳,嫌棄地用手拍了拍衣角上不存在的灰塵,像是嫌棄剛剛踢倒壯漢時沾上的汙垢。   這青年正是已經突破到煉氣五層的曹傑。   憑借吸取血氣強健體魄,如今他的身體比正常的煉氣期修者強多了,連頭上的白發都在慢慢減少。   再加上催情粉的協助,暗戳戳地給壯漢來上一發,乾掉他挺輕鬆。   “來而不往非禮也,就算我是螞蟻,也要讓你知道世界上有一種螞蟻叫行軍蟻!”   “哼!”   自從上一次乾掉了瘦子,克服了弄人的恐懼之後,現在曹傑手起刀落起來更加乾脆。   一道銀白刀芒揮下,溫熱的血紅濺射。   刀尖一挑,兩個圓滾滾的破布袋血跡滴答,曹傑大步向大山外走去。   ……   妙音坊中,唐威正在使用牙簽仔,不停針紮著跪在身前的老頭。   悠悠歌聲縹緲~   東風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菊花殘。   老頭隔江猶唱後庭花~   突然!   房門被砰地一下撞開。   大光頭神色慌張地沖了進來,沒注意到門檻的他,還被絆了一腳。   “混賬玩意,敢打擾本公子雅興,找死嗎?”   唐威一臉陰沉地看著來人。   “主…主人,壯漢瘦子死了!”   大光頭臉上冷汗直流,緊張得嘴巴都捋不直。   他也是迫不得已,不然萬不敢這時候來打擾主人的。   “兩個奴才而已,死了就死了,有必要這麼慌張嗎?”唐威語氣深寒,一臉不耐煩。   大光頭咽了一口口水,臉色驚恐,像是回想起什麼恐怖的畫麵:“但他們的頭顱,如今被人砍下來,現在正掛在妙音坊的門口!”   “嗯?!”   唐威眉頭一皺,怒氣上湧。   奴才死了事小,但被人砍下腦袋,掛在妙音坊的門頭,這就是對他唐威這個主人赤裸裸的騎臉侮辱!   妙音坊門口。   人群擁擠,好事之人裡三圈外三圈,嘰嘰喳喳指指點點。   壯漢瘦子七孔流血的腦袋,隨著夜風左搖右擺。   “這可是狠狠打了妙音坊海媽媽的臉啊。”   “看戲看戲,我可是聽說真正的老板唐威唐公子已經在這住下了。這頭顱怕不是就是羞辱他的。”   “噓,你想死啊,這種話你也敢說。”   匆匆走來的唐威,一眼便看到壯漢瘦子兩人那死魚眼般吐出的眼睛,仿佛死不瞑目地瞪著他。   “哼!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