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兩個畢竟都不是修士,哪怕在他人的幫助下簽了魂契,也強不到哪裡去,合該她們慶幸,反噬沒當場要了她們母女的性命。 因此,林曉曉這一記上勾豢打得瑤琴琴倒地不起,全無半點反抗之力。 但林曉曉卻不願意這麼簡單放過這對惡心狠毒的母女,欺身上前,用膝蓋死死抵住瑤琴琴劇烈起伏的胸口,將全身的力氣壓在她身上,不讓她起身。舉起豢頭對著那張讓她惡心了很久的臉,如雨點般瘋狂的砸下去。 那兇悍的狠勁兒,打得瑤琴琴蜷縮成一團,扯著嗓子高呼尖叫,不多一會兒,那呼聲便由強轉弱,最後變成了求饒嗚咽。 自家閨女強悍的氣場,和一身打死人不償命的拚命三娘架式,唬得一旁的林父許母心裡直發怵。 就連瑤琴琴自己的親生女兒錢多多,也不敢上前製止,隻能不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心驚肉跳的縮在角落裡抖抖簌簌。 林父自詡是男人,雖然遭了不小的罪,但在艾青神奇的治療下,腳傷得以飛速痊愈。盡管事後心裡再怎麼氣怒交加,但無論如何,他也下不去手打女人。 如今自家閨女一通發泄式的爆打,他心裡哪怕有些許不贊同,可也沒製止,他知道,這對母女在家裡這段時間以來的所做所為已經觸怒家人的底線了。 瑤琴琴被暴打得連連哀嚎,聲嘶力竭涕淚俱下,乞憫告憐,瞧著是怪可憐的,隻不過,落得如此下場,也不過是惡人自有惡報罷了。 終於,狂風暴雨過後,瑤琴琴鼻青臉腫的癱倒在冰冷的地上奄奄一息,錢多多見林曉曉打累了,喘著氣走開了些,才敢從墻根下謹慎的爬到瑤琴琴身邊,查看她的情況。 林曉曉甩著發麻刺痛的手,發現自己手關節的表皮都打破了皮,崩出了好幾道血口子,做為閨蜜的艾青無奈的喟嘆一聲,再次從書包裡扯出一小串葡萄,按在她傷口上給林曉曉止血。 林家三人:“……” 林父許母這回也看出門道了,就艾青那小小的書包,既裝書本又裝葡萄的,根本不可能。隻不過在場的人,誰都不傻,壓根也不會傻呼呼的戳破。 艾青自知已經在林家人麵前露了餡,索性也不再裝,趁瑤琴琴倆母女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爬起,還不待站直溜,她直接抬手掐了個‘定身訣’,定住倆母女的動作。 林曉曉用艾青給的神奇葡萄治好了手上的小傷,還趁機偷摸著吃了兩顆,正回味著嘴裡香甜的滋味,轉了個頭的功夫就發現這倆母女躬著身子,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定格不動了。 林曉曉後知後覺的回頭看了眼艾青,見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林曉曉當即就明白過來,是艾青做的。 嘻嘻,果然是她的好閨蜜呀! 林父許母看著倆小姑娘眉來眼去的打暗號,當下也恍然過來。雖然心裡滿滿當當的困惑不解,可也不覺得太奇怪,畢竟前一刻都見識了艾青用果子治療潰爛的傷口,蝕人血肉的蠱蟲,飄忽玄幻來無影去無蹤的紫火……,一連串匪夷所思的神跡打擊,早就顛覆了林家人的三觀,如今不過是這對惡毒母女被定住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林父許母表示他們很潮,再多來點奇聞異事,他們也能鎮定良好的接受。 反觀瑤琴琴錢多多倆母女,先是感覺與蠱蟲失去了聯係,心神受創,再遭林曉曉怒打,遍體鱗傷,可謂是沉重打擊。 眼下又發現自己行為受限,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全身上下隻有兩隻因驚懼而鼓凸的眼珠子還能在眼眶裡打轉外,其它的地方都像被無形的大手禁錮住似的,當下就嚇得臉色青白,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林曉曉緊了緊自己剛恢復的雙手,摩拳擦掌,再度挽起袖子,在瑤琴琴和錢多多驚恐的目光下,掄起手臂,“啪啪啪”對著倆母女一通狂扇,直到把倆人都扇成了豬頭,才算出了堵在心頭的那口鬱氣。 看著瑤琴琴和錢多多單方麵被虐,許母還是挺解氣的。全場隻有林父一個人嘴巴張了張,又張了張,幾番欲言又止,都被許母氣勢洶洶的給瞪了回去。 林父一想到,家裡起的禍皆是因為自己多事招回來的,自己屬於理虧的一方,氣弱的垂下頭,無力阻止。 許母心裡也是憋了許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倆母女剛到家裡來的時候還表現的稍微客氣一些,到自家不著調的男人酒後糊塗,擅自做主給閨女林曉曉訂下婚約一事擺到明麵上後,母女二人就好像翻身農奴當家做主了般,一下子趾高氣昂起來。 這個家的主人好像轉眼間變成了她們母女倆似的,時不時的對她和林父話裡帶剌不說,好幾次還當他們的麵數落曉曉,真當她和林父是死的。 所以這個時候,林曉曉怒打這一對惡心人的母女,許母內心還是暗爽雀躍的。 等林曉曉終於打舒爽了,已經是十分鐘之後的事了,倆母女頂著掛彩的大豬頭,披頭散發,氣怒交加卻又無可奈何的被莫名的力量禁錮在原地,氣遊若絲的喘著氣,努力張開被打腫的死魚眼,惡狠狠的瞪著林家人。 瑤琴琴眉眼陰鬱的從林家人臉上一一滑過,最後目光落定到艾青的身上,不由的放大了瞳孔,原來,原來是這個女人壞了她們的好事。 瑤琴琴母女氣得要死,大張著鼻翼“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全身都在顫抖,雙眼憤恨的瞪著艾青,恨不得上前將她活生生咬死。……當然,也就隻能意淫一下。 見母女倆一副恨不得生吃了艾青的醜陋嘴臉,林家父母是真的不理解,他們好歹在她們母女落魄的時候伸手幫了一把,為什麼反倒遭了人家的怨恨? 不待林父許母開口,林曉曉就劈裡啪啦的開始倒豆子,給父母解惑。 她將艾青和她說的結陰親的事告訴了父母,並理直氣狀的提出質疑,訂親的男方已經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