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綁匪拿到贖金放人(1 / 1)

我遍體鱗傷,一次次暈厥過去。   綁匪給我錄下視頻,他們要一千萬贖金,那個年代這是一筆巨額資金,我想去死,但被捆得牢牢得。   他們給我喂飯我拒絕,會招來毒打和侵犯,我隻好老老實實吃飯。   大約三天後,我又被逼穿上一套男人的衣服,被困住手腳蒙上眼睛裝進後備箱,不知道開了多久,我被正在一個地方。   過了好久,我透過黑色蒙眼睛的布條感覺天色亮了,我用膝蓋拚命退去蒙在眼睛上的布條,又用膝蓋蹭去嘴巴上的膠帶。   發現是一處公路邊的草叢,我的雙手反綁著,腳困在一起,我勉強站起來,開始往公路上跳躍過去,終於,有路過的車輛停下來,我急忙呼救,就暈倒了。   等我蘇醒過來已經在救護車上了,後麵跟著警車,我被送進醫院,伊森沖進來,看著麵目全非的我,落淚了。   他開始撫摸我的額頭,我轉過頭不想看他。   我在醫院接受治療和警察一次次問話,我實在不想回憶,拒絕警察的問話,我一次次從噩夢中驚醒。   治療了一周,身體的疼痛開始慢慢好轉,來了心理創傷治療師,開始疏導我的應激反應,給我每晚吃些安眠藥。   後麵,有穿便衣的女警前來問話,和善而端莊的氣質,聲音溫柔得體,她說她見過很多女性受害者,隻有勇敢的發聲才能幫助警方抓住兇手。   我開始慢慢陳述噩夢般的經歷。錄音機在病床邊轉動著……   我拒絕見到伊森,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麵對他。   二周後,我出院了,伊森接我回家,我把自己鎖在客房不肯見人。   我能聽見伊森在門口焦急踱步的聲音,我現在的耳朵異常敏感。吃飯時間,我不開門,伊森隻好放在門口。   我感覺沒有人才打開房門取進食物。   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我開始給父母打電話,說我遇到了車禍婚禮取消,父母急得不得了,要去查簽證進度過來照顧我,我謊稱好多了就是腿上有石膏,婚禮暫時舉辦不了了,希望他們諒解並告訴其他準備來參加婚禮的親朋好友。   我哽咽著放下電話,又給導師和學校教務處發郵件請求休學一學期,導師很快回復郵件說他大致了解我的特殊情況,他安慰我好好修養,爭取早日回校。   有天白天,我聽見伊森下樓出門,估計是去工作,我收拾了一些衣物和書包,拿上我自己的證件和銀行卡,給伊森留了字條,告訴他婚禮取消,放下他送的大鉆戒壓在字條上。   悄悄下樓,打開大門走到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去長途汽車站,買了一張去匹茲堡的灰狗大巴票。   我現在無處安放自己突如其來的變故,我隻有逃之夭夭,找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療傷,心理上的傷痛。   我找到匹茲堡遠郊一間帶廚房的旅館住下了。   旅館靠近一座巨大的公共墓地,又是遠郊,所以便宜吧?我在附近超市買了水果麥片麵包一堆食物,拎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