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養她不如1條狗(1 / 1)

要命!她正在被名義上的哥哥壓在廁所裡!   “別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跡。”   她的抗拒,於他而言更像是調情。   宋宅,洗手間裡。   明亮的鏡子裡,是兩具重疊的身影,曖昧交纏。   高大偉岸的男人,將秦陌離壓在洗手臺,炙熱似火的吻,狂野而肆意的落在她的雪頸。   宋家的家風極嚴,秦陌離若是脖子上帶著草莓印出現在家宴上,估計會被執行家法的。   把她像玩物一樣關在洗手間裡的是宋家三少宋義卓,她是他名義上堂妹。   她母親二嫁,給病重的四叔沖喜,成了宋義卓的四嬸。可惜四叔還是死了,母親還患了重病。今年她剛滿18歲,是一個剛上大一的新生,走投無路之下,才去求宋義卓。   宋義卓是宋家新生一代最傑出的青年企業家,主打一個隻賺不賠的天才生意頭腦。   她成為他見不得光的情人,他為她母親出醫藥費。   時間一恍,已經是七年。   她怕他們的關係讓宋家人知道,他偏偏喜歡追求這種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秦陌離明知道不該淪陷,但卻是控製不住自己。   就像這一刻,她沉淪了。   “三少,老爺說你到了,就能開席了。”   管家畢恭畢敬的聲音,在洗手間外響起。   宋義卓雖然是宋老爺最看重的接班人,但宋家的人丁興旺,而且男丁很多,保不齊繼承人的位置會換人。   宋義卓最會權衡利弊,即使是箭在弦上,也能鎮定自若鳴金收兵。   “晚上去我那兒。”   他丟下這一句話,整理了一下西裝,身影消失。   秦陌離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緋紅,雙眼迷離,頭發淩亂。   他隻當她是暖床工具,她就做一個盡職盡責的情人。   她用冷水洗了臉,將頭發重新紮好,深吸一口氣,恢復了職場麗人的形象。   她很不喜歡在宋家吃飯,她從來都是外人,但母親楊水香卻巴心巴肝的討好宋家人,期望能有一席之地。   秦陌離剛剛坐下,宋老爺宣布說,“義卓有了訂婚對象,是鄰國皇家最受寵愛的小公主文芯。”   秦陌離以為自己會難過,她卻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她當宋義桌情人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   平時裡討厭的家宴,美味珍饈她是難以下咽。   今天的菜特別順眼,她吃的比哪次都多。   宋家的同輩兄弟姐妹們都在違心而虛偽的祝賀宋義卓,其實都希望自己有這麼好一門親事,隻有秦陌離是真心實意的。   她舉杯:“三哥,恭喜你。”   宋義卓眼含鋒芒,卻掩蓋在平靜的深海之中。   她真是乖!   但是,她的乖巧聽話,隻維持到了今天晚上。   飯後,宋義卓被老太爺叫到了書房去聊公司的事情。   一聊就聊到了深夜,他回去半山豪宅,卻沒有看到秦陌離的身影。   往常這個時候,她早就等著給他放洗澡水了。   秦陌離從宋宅離開,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她的手機在響,收到了隻有兩個字的信息。   【過來。】   言簡意賅,是宋義卓慣有的作風。   【我們結束了。】   當初的協議說好了,他結婚時,這一段關係宣告結束。   秦陌離等啊等,等到彌足深陷,沒想到竟然等了七年。   她曾想過,會不會是宋義卓不會結婚了?   隻是,他結的晚一些而已。   宋義卓沒有再回消息,秦陌離以為自己會睡一個好覺。   她睡得迷迷糊糊時,她被人直接從被窩提出來,送到了半山豪宅。   落地窗畔的偉岸身影,端著一杯紅酒,挺拔如鬆,翩翩君子風範。   但隻有秦陌離知道,他是一個真正的惡魔。   “想結束了?”他聲音猶如大提琴般磁性,卻涼得讓人心尖膽顫。   “是。”她比他還要言簡意賅。   宋義卓丟給她一本房產證,正是他現在住的大平層,在京海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價值上億。   房產證上寫著她的名字。   宋義卓是典型的商人,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絕不用其它。   而且他認為,99%的事情,都能用錢解決;剩下的1%,需要更多的錢。   “夠嗎?”   秦陌離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倒是挺貪心的,現在不裝無欲無求了?”他眼底的情緒變成了淡淡的嘲弄,“想要什麼,說吧!”   “我什麼都不要。”她態度堅決,隻想要重新開始沒有他的人生。   宋義卓的眼底閃過一絲風暴,看來,她的一身反骨開始亮劍了。   他出差一個星期,今天晚上剛回來。   在宋宅的洗手間裡,被打斷了之後,他的胸腔就有一股無名之火。   繼而,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後,那股氣火氣,直接竄到了腹間。   他放下紅酒杯,一伸手將她抵在了冰冷的落地窗。   熟悉的味道,將她緊緊包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身上一層薄薄的絲質麵料,根本阻擋不住他的肆無忌憚。   他修長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輕佻而散漫。   “養一條狗七年,它也不舍得主人,你說你,秦陌離,還不如它!”   她的心口蔓延著一陣鈍痛,她在他的眼裡,還不如一條狗!   狗對他忠心耿耿不離不棄,她卻已經想走了。   她漂亮的雙眼裡,盛滿了水霧,亮晶晶如冰麵,向來柔弱的她,此時,卻多了一份倔強,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負。   “我不如狗,三哥還要我?”   他才是真的狗!   她撕去乖巧的外衣,變得牙尖嘴利。   “秦陌離,你記住了,要不要你,是我說了算。”   宋義卓把晚上沒有發泄的火氣,全部給了她。   她張嘴罵他是禽獸,他白皙的指尖壓住她的舌尖,她難以忍受一直乾嘔。   照理說,宋義卓應該對狼狽不不堪的她,沒有情欲。   事實恰恰相反,他依然兇猛如一把狠戾出鞘的刀,掐住了她的命脈。   事後,他離開,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恩客,一個冷漠的眼神,都未曾留下。   秦陌離像是被玩得很慘的布娃娃,被他隨意丟棄在沙發。   關鍵是她根本找不到製衡他的軟肋,像他這麼心狠手辣權勢滔天的男人,哪有軟肋?   秦陌離拖著殘破的身體,趴在馬桶上吐個不停。   突然,她拿出手機,翻看日歷,她向來準時,這次已經超過一個星期。   她撫著小腹,這是懷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