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塵出了禦書房,走出皇宮,宮門口的小德已經等候多時了,王一塵也是換下官服,換了一身便裝就下了馬車,“小德,你先回去吧,告訴安靜一聲,去賽仙味的聚八方,記得從後門走,別被人看見了。” 王一塵招呼了一聲徑直奔著賽仙味去了,到了後門往裡麵一鉆,蒙著麵直接進了賽仙味,看了一眼正在大堂應付人群的徐雲飛,上了二樓。 順利上到了二樓的王一塵也是對二樓樓梯口的小二說到,“悄悄告訴樓下徐公子一聲,就說王一塵找他上來。” 不多時,徐雲飛一臉麻木地上來進到了聚八方,“我真是在一下午就悟透了那句話,錢難賺,屎難吃。” “辛苦徐大公子了。”王一塵也是喝了口茶,“估計再過一會人也就散開了,我在府上已經說清楚了,這幫人一會接到消息之後也應該不會再繼續糾纏了。” “你要我應付一下這裡的人我理解,你要找賽仙味的老板是做什麼呢?” “自然是送你一場潑天的富貴。”王一塵舉起一根手指頭晃了晃。 “什麼富貴?”聽到錢的徐大公子兩眼放光,仿佛已經看見了自己掉進了金山銀山。 “買下這裡。”王一塵舉起的手指頭,指到了地上。 “買下這裡?”徐雲飛知道王一塵他爹貴為當朝國尉,位極人臣,有錢有權,可正是因為知道他家有錢,所以對於王一塵的行為更為費解,以王家的實力,何至於分散精力在這一座酒樓上麵。 “這座酒樓自然是我要有大用處的。”王一塵也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放一百個心,再說了,你都這個境地了,還在意是大錢還是小錢。放心,這裡賺到的錢,刨去一切開銷之後,你我五五分賬。” “等一會安靜到了,具體的事情我會說的。”王一塵也是直接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也是有人敲門,本還以為是安靜,結果居然是賽仙味的掌櫃。 原來正午時分的時候,堂頭看見這陣仗,也是趕緊遣了個小二去尋來了掌櫃,掌櫃也是趕忙放下手中的事,抽身來到了賽仙味。 “王公子,徐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讓二位等我這麼久,真是慚愧啊。” “金掌櫃,明人不說暗話,我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整個賽仙味,我想盤下來,你開個價吧。”王一塵也是由躺椅坐到了主位上,“我提醒你一句啊,有時候撐不下去的時候沒必要硬撐。” “王公子,話說是這麼說。”金掌櫃也是嘆了口氣,“但畢竟這賽仙味是我的心血,我實在是很難就這麼壯士斷腕,王公子耳聰目明,看出來賽仙味如今確實生意大不如前,可我還是堅持到了現在,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這是我金某人的發家之地。” “金掌櫃,永安街南頭第五鋪換你這間鋪子。另外,這賽仙味的名號,我原封不動還給你,我這酒樓開起來,也是再取別名。酒樓的夥計還是你的人,隻是這酒樓的夥夫和一些零零碎碎的秘方手藝,還是要歸我的。這些條件如果你不滿意,我另尋他家。”王一塵也是拿起茶盞直接開始喝茶,眼睛一閉,再也不看金掌櫃一眼。 金掌櫃本來對錢就不感興趣,不是因為他視金錢如糞土,而是在這京都,地段、人脈都比錢重要多了,這裡是京都,隻要你經營得當,根本不愁賺不到錢。而今聽到王一塵口中的地段,他明白這個地段的意義,這個地段,也隻有他安定侯府能拿得出來,這種地段位置的商鋪,有價無市,那得是皇上賞賜,才能得到。 “成交!王公子!”金掌櫃不再猶豫,生怕這上好的旺鋪到了別家的手裡,京都四個大門,南門名為永安門,這條直通內城帝都的街道叫做永安街,南頭第五鋪,進了京都沒走幾步抬眼就能看見。 “那就這麼說定了,金掌櫃。”王一塵眼睛睜開,認真嚴肅地看著金掌櫃。“明天,金掌櫃去我安定侯府取地契即可,到時候別忘了帶上這賽仙味的地契。” “好,明日一早我就去,早日結束,以免耽擱了公子的寶貴時間。” 金掌櫃又是客套了幾句話,就飛快地走出了賽仙味。 又過了一陣子,安靜也是走進了聚八方。 “好啊,現在想起來請我吃飯了,你個沒良心的負心漢,正午我餓成那個樣子,也沒見你追我半步,居然還和徐雲飛過來吃獨食。” “冤枉啊,靜姐,我是被塵哥綁架過來的。”雖然安靜進來之後直指王一塵,但是徐雲飛還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當即就把王一塵拉出來當擋箭牌。 徐雲飛此刻也是心想,反正安靜也是找你王一塵算賬的,你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王一塵白了徐雲飛一眼,心想著以後得治治這小子老是出賣他的毛病,“冤枉啊,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消不了你的氣了,但是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先聽我講完再生氣也不遲。” 王一塵也是和安靜講了一遍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一塵,你是認真的麼?”安靜此刻認真地看向王一塵,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意。 “認真的。” “好,那你說說換下這酒樓,具體有什麼別的用處。”安靜也是平靜地看著王一塵,“我相信你不會乾一些沒有緣由的事情,你不是那種人。” “消息。” “嗯?”安靜和徐雲飛也是同時發出了不可思議的一聲疑惑,他倆確實想了無數種想法,唯獨沒想到是這麼個目的。 “天子腳下,搞情報?”徐雲飛瞪大了眼睛,看著王一塵。“塵哥,你是我親哥,你剛回來,就又要搞事情啊,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讓人知道了,傳到皇上的嘴裡去,就算皇上是你的叔叔伯伯,能縱容你乾這事不?” “所以我說了,是消息。”王一塵也是慢悠悠地說到,“而且,我也不是要染指國事,朝堂之上,向來講究一個不該知道的別知道,知道得多不一定就是好事。” “那是要販賣江湖上的小道消息?”安靜學得十分快,已經做到了直接改口。 “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