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剛才那個啊?”王一塵也是突然咧嘴一笑,看向臺下眾人,“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隻是單純地在劍上匯聚內力,斬破空氣,就能發出劍鳴了。” 突然之間,不管是臺上的宋天正還是臺下的眾人,都啞口無言了,本以為是什麼高端獨特的劍術,合著就是他們還沒到聚氣期,不會用內力,所以不能用木劍發出這樣的劍鳴。 “好了,時候不早了,趕緊回營帳裡休整一下吧,剩下的兩百人明天還有新的淘汰比賽。”王一塵也是催促眾人趕緊回營帳裡,趕緊休整,以防影響到明天的淘汰。 與此同時,京都內,安靜也是再次來到了醉仙樓。 熟門熟路地從後門進入,直上二樓,進入了聚八方。 徐家大公子徐雲飛正在裡麵正襟危坐。 安靜敲門進入之後,打量了一番,“不錯嘛,看著還挺像回事的,有那麼兩下子。” “那是,你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誰。”徐大公子現在完成了王一塵給的第一階段任務之後,也是處於了一誇就起飛的姿態,時刻保持著自己的驕傲。 “差不多得了,誇你兩句還上天了。”安靜也是及時打斷,不想再聽徐雲飛吹噓自己。“後續的事情要怎麼辦?” “無非就是炒起來話題,咱們這裡既然要做江湖信息的交接站,那就得先讓大家知道京都裡麵有醉仙樓這麼個地方。” “反正我今天也沒要緊事情做,你詳細說說。”安靜也是坐下。 徐雲飛趕緊起身給安靜倒了一盞茶,而後在房間裡邊走邊說,“首先呢,先解決用人問題,廚子呢在原有基礎上再添新人,我看看能不能請得動一些已經不在宮中任職的禦廚,至於跑堂夥計,我計劃先從五湖坊找一個靠得住的。” “五湖坊確實是個方便之選。五湖坊作為朝廷和江湖的連接樞紐,找來的人也是能靠譜一些。”安靜也是點了點頭,讓徐雲飛繼續說下去。 五湖坊,名字來源於五湖四海的五湖,又和江湖正好重復一字,就直接取此名作為了牌坊。 設立之初,是當初太祖立國之時,沒有多餘的精力再放在江湖之中,但是又考慮到江湖事情瑣碎繁多,而江湖人士喜好自由,不好管理,怕是一些在江湖中人看來快意恩仇的事情會殃及無辜百姓,就設立了這麼一個機構,用以管轄江湖人士。 現如今的五湖坊,已經演變為了朝廷和江湖的緩沖地帶,江湖中的很多事情都是由五湖坊代為管理,所以為了公平起見,五湖坊則由朝廷和江湖各出一人共同管理。不過有很多江湖中的事情,朝廷這邊的人處理起來也是捉襟見肘,慢慢的,五湖坊也是由江湖中人占了一定的主導權。 徐雲飛接著開口說道,“找一個靠得住的,背景清白的,尤其是不要和朝廷有太多瓜葛的,而後由他做一個引導。” 安靜疑惑道:“引導?” “對,引導。”徐雲飛在空中甩了甩手指,“讓他時不時地放出一些消息,借此讓大家先知道醉仙樓這個地方。” “那要是按你這麼說得來,得是一個不小的消息。” “嗯,但是消息不能太大,不能涉及到朝中議事,朝廷的消息不可以透露給江湖,這是醉仙樓的底線。”徐雲飛摸了摸下巴,繼續說道,“找到的這個人放出消息後,先立出來醉仙樓這裡有很多人在交換消息的景象,讓更多人了解到醉仙樓,人越來越多之後,等他們在醉仙樓真的交換消息,我們倒時候再想方設法地成立一個消息交換的官方機構出來。” “思路很好,所以你想好準備放出什麼消息了麼?”安靜也是好奇地問到。 “這個嘛,就要看王一塵的配合了,既然他現如今在帝都衛訓練營當越騎校尉,那自然是不能浪費這個機會。我想的是放出來一個剿匪的消息,先放出去要剿匪的消息,但是什麼都不說,過幾天之後隻說時間不說地點。”徐雲飛也是走累了,重新坐回了座位上,看向安靜,“你先把這個計劃告知王一塵,若是他有什麼不便之處,我再另尋他法,明日我先去五湖坊尋個合適人選,無論這個計劃是否實施,這個人也都是要的,我先去物色人選。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 “嗯,知道了,我明日一早就去帝都衛訓練營把你的計劃和他講一遍。”安靜也是點了點頭,剛才談到王一塵,安靜也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說起王一塵,我想起來剛進城時候,咱倆好像還有筆賬沒算呢?” “啊?我的姑奶奶,你可饒了我吧,我這幾天勞心勞神勞力,可都是為了塵哥啊,塵哥開心了,你不是也跟著開心?再說了,那我是打心眼裡看好你和塵哥,要不然我能那樣?”徐雲飛也是雙手合十連忙揮手,好像真在拜見姑奶奶一般,“靜姐,你信我,我這打小和塵哥一起光屁股長大,就連他屁股上幾顆痣我都知道,他那個人,堂堂國尉之子,打小就傲得很,他待人接物那叫一個囂張跋扈,你要是真不得他待見,早就被他踹跑了。” 安靜看見徐雲飛這個樣子,也是抿嘴一樂,“看給你嚇得,這事過去了還不行,喏,給你,你的塵哥托我給你的。”安靜往桌子上拍了一遝子銀票。 看得徐雲飛是兩眼放光,“正愁沒水喝快渴死了,老天爺就下雨了。” 安靜也是起身向外走去,“我走了,你好好辦事吧,我不耽誤你了。” “靜姐,一路順風!”徐雲飛也來不及數銀票的多少,直接一把抄起揣進懷裡,趕忙起身歡送安靜。 安靜也是擺了擺手,讓徐雲飛老實待著,自己走出了房間,快出房間時突然回頭,鬼鬼祟祟地看著徐雲飛,“有幾顆痣啊?” “呃,一顆都沒有。”徐雲飛哪裡料到剛才隨口胡謅的一句話,安靜卻是起了性子,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