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拒絕,阿雅揉了揉哭腫的雙眼,公交車的窗蒙上一層薄霧,她用手擦了擦車窗,看著行色匆匆的人,又想到了他冷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他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嗎?這個人,她握緊拳頭,指節泛白。有種說不出的痛苦,胸口壓抑著無法呼吸。 原來都是我一個人自作多情了,是嗎?她問自己,“喂,阿雅,想啥呢?”丹丹拍了拍她的肩膀,阿雅這才回過神來,“沒事。”她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