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都,景柒已經來到了這裡兩個月了,景柒打探到升仙大會在幾日後召開,到時候共有六大門派招收弟子有驅使靈獸作戰的禦獸宗。主修劍術的飛劍門,男女雙修的輕音宗,海納百川的流雲穀和天塹嶺,最後是佛門大元寺。 打探了一番,築基丹被嚴格控製在六大門派手裡,散修根本沒有手段得到,除了加入門派別無選擇,除非你天資過人不用築基丹就能築基。 三天後景柒來到升仙大會的報名場所,景柒比較有意向的是流雲穀和天塹嶺,對所修功法沒有要求,也不用轉修功法。 排隊排到景柒時,那人測了一下景柒靈根,直接告訴景柒人已經招滿了,不收了。 景柒心中疑惑,但是也不好糾纏,便退了下去,這時周圍的人在竊竊私語:六大門派大部分名額都已經內定了,之所以還招人就是想招些靈根中等偏上的天才,還有一些天生靈體。 招人的大漢冷哼一聲一股氣勢向旁邊擴散,大漢的修為是練氣十層,修為低的一時不察,都被震的後退幾步,景柒沒有被影響,那大漢開口道:有意見可以找我賜教,在下奉陪。 那些竊竊私語立馬安靜了下來,拳頭大還是有理的,景柒不想生事便退了出去。 回到客棧景柒找了個位置在喝茶便聽到旁邊一白衣年輕男子在和同伴討論:這六大門派弟子名額大部分都內定了,我們這些普通的散修,如何才能加入仙門。 跟他一起的紫衣女子說:我們倒是聽說了據說離這不遠,大概幾天後,也有小升仙大會,比六大門派較弱的青木門,火雲宗,萬象觀也會招人,相對門檻較低,也沒有修仙家族內定名額,我們這些散修還是有機會的。 旁邊的黑衣男子和黃衣男子跟著附和,一來二去,他們就商量好明天一起出發。 景柒聽著雖然差了點但還是有機會,打算明天跟在他們身後前去看看,這一夜景柒在打坐修煉中度過了。 第二天一早看著昨天那幾人已經連襟而去,景柒後腳就跟著出發了。 中午到了離元城很遠的樹林,那幾人加快腳步走了進去,景柒前腳剛進入,迎麵攻來一個冰錐和火球。 閃身避過,黑衣男子和黃衣男子便走了出來。 黃衣男子道:大哥,既然這小子送上門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小心點。 抬手就是一個火球飛了過來,緊接著又是冰錐,景柒一拍儲物袋,黑色小劍飛了出來,化作一道黑光迎了上去,旋轉一個劍花,便把他們的攻擊擋下。 緊接著又化作黑光朝黃衣男子攻了過去。 黃衣男子一聲冷笑道:區區一件下品法器。 抬手拿出一張符,化作一個金光罩子把他整個人都給罩住了。 景柒心中暗道:符篆? 收起黑色小劍,立馬轉身逃去,那兩人掐了一個輕身訣追了上去:送到嘴邊的肥羊,還想跑了哪有這麼容易。 景柒左手掐訣,瞬間抬起右手釋放了一道雷電攻向沒有防禦的黑衣男子,這是《雷鳴決》練氣期的一道攻擊法術掌心雷。 黑衣男子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倒飛了出去。景柒再次掐訣抬手又是一道掌心雷攻向黃衣男子。 打在黃衣男子的金光罩子罩子上,一陣蕩漾,黃衣男子被這雷電術法打的一驚,雷電術法是攻擊法術裡麵攻擊最快最強的,還好金光罩擋了下來。 景柒掐訣又是一記掌心雷擊在了罩子上,黃衣男子心開始慌了,這罩子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連忙開口道:道友是我們唐突了,請道友放我一馬,在下必定有厚報。 景柒不理會他,左手一拍儲物袋,黑色小劍飛了出來,景柒一陣掐訣:雷劍術。黑色小劍上麵被雷電覆蓋,這是《雷鳴決》練氣期另一個秘術附雷術,使用雷電術法附在法器上,使法器威力大增。 附上雷電的的黑色小劍化作一道藍白光攻向黃衣男子的罩子,罩子一下就被打的凹了進去,景柒繼續施法操控黑色小劍進攻。 不一會金光罩“噗呲”的一聲便被黑色小劍劃破,一劍削下黃衣男子的頭顱。 景柒來到黑衣男子倒地的地方,看到他被掌心雷擊中的地方已經止血了,黝黑的傷口貼了一張冒著綠光的符篆,想來是治愈外傷的回春符。 看到景柒過來,心中猜到黃衣男子已經兇多吉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正準備開口周旋。 景柒一記掌心雷擊中他的頭顱,便沒了氣息,把他倆儲物袋搜了一番,收獲100多塊靈石,還有十多張符篆。 景柒給自己貼了一張輕身術,可惜《雷鳴決》沒有這些通用術法。便朝剩餘兩人追了上去,大概四五裡左右,便看到了剩餘兩人。 紫衣女子操控著一把白色飛刀法器攻向白色衣服的少年,白衣少年對著一塊白色玉佩全力施法,撐起一個白色罩子防禦,身上有一個傷口,已經貼了回春符治療。 看來紫衣女子和他們才是一夥的,白衣少年被她偷襲受傷,此時白衣少年已是下風,正在苦苦支撐。 紫衣女子一邊操控白色飛刀進攻,口中道:小弟你就投降了吧!姐姐我隻求財不害命,隻要你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姐姐做主放你離去。 白衣少年雖然年輕但是也知世道險惡,這紫衣女子先前偷襲他,毫不留手,如若不是他運氣好躲開致命一擊,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根本不聽她的話語,隻能祈禱這裡是去小升仙大會的路上,希望有人路過能幫幫自己。 景柒心中有了主意手中掐訣。右手抬起對著紫衣女子就是一道掌心雷。 紫衣女子想躲閃已是不及,驚呼一聲,便被擊飛,但是她經驗也是老道,現在隻有景柒一人,身上完好無損,想必攔截他的那兩人已經栽了。 手中掏出一張回春符貼在傷口,綠光流轉,血已經止住了,又掏出一張泛著土黃色光的符篆,臉上一陣惋惜,隨即果斷拍在身上,化作一道黃光,遁入地下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