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道:“你放心,隻要查明他們真的犯罪,我們一定依法處置他們。”
“我有證據。”喬凝熏打開錄製的視頻,“剛才他們的動作,說的和做的,都錄了下來,我可以發到警察叔叔的手機裡麵作為證據。還有,那兩桶藥水也可以作為證據。”
老警察點頭,立刻給了張裕山和張人才一人一個手銬。
並且讓年輕警察把那些藥水全都拿到了警車裡麵,打算拿回所裡鑒定。
張裕山看著手中的手銬,一臉陰狠地看著喬凝熏,“你最好是不追究這件事,我最多也就是想要毀掉你的樹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就算是判刑,也判不了多久。等我出來了,你們家老的老,小的小,到時候我讓你們全家都沒好日子過!”
張生才第一次戴手銬,也慌了,聽到張裕山這麼說,也威脅道:“沒錯,你最好是趕緊把我們放了,否則以後我們出來了,絕不讓你們好過!”
老警察怒道:“在我們麵前居然還敢威脅人,罪加一等!”
張裕山和張生才絲毫沒把老警察的話放在眼裡,反正他們沒殺人放火,再怎麼罪加一等,也很快可以出來。
喬凝熏慢悠悠地道:“你們真的隻做了想毀掉我家的樹這一件壞事嗎?正好今日警察也在這裡,你們不如自己把你們這輩子做過什麼壞事全都說出來吧,必須是觸犯法律那種事。”
張裕山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喬凝熏,開口就想諷刺她,隻是話到了嘴邊,嘴巴卻不受他控製。
“我能做什麼壞事?就算是做了,我也不覺得那是壞事啊。”
“不過就是我兒媳婦沒有生出兒子,還和我頂嘴,我就打了她一巴掌。沒想到她居然反抗,我就和我妻子一起把她打死了,並且把她埋到了我家的祖墳當中,對外就說是兒媳婦嫌棄我家窮,跟有錢的漢子跑了,這樣孫女也恨她媽,讓她媽死了也不得安寧。”
“張富貴拐賣回來的女人,我有一次也遇到了,我就讓張富貴先給我用用。說實話,那些大學生的味道確實是比我妻子的味道好多了。”
“我年輕的時候去城裡打工,偷了不少工地的鋼筋去賣,得了不少的錢。”
“在城裡工作的時候,遇到一個姑娘,看到她漂亮,就欺負了她,擔心她報警,我就搶了她家所有的錢財,一把火把她家燒了,後來聽說,她本人也被燒死了。”
……
張裕山一連說了十多句話,聽的在場的人是目瞪口呆。
這還是人嗎?
根據他說的,他簡直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張裕山的兒媳婦居然是被他殺了啊?他兒媳婦消失後,他還一直在外麵敗壞兒媳婦的名聲,說兒媳婦嫌棄他兒子沒本事,自己水性楊,還嫌貧愛富,跟著富人跑了。”
“是啊,他還說他兒媳婦進門前就和很多男人不清不楚,生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兒子的種,是他們好心,才沒嫌棄他孫女。”
“我還經常聽他妻子黃琴芳咒罵他兒媳婦,說他兒媳婦是短命鬼,所以他們是知道他們兒媳婦死了,所以才那麼罵咯?”
“我也聽到過,我還單純地以為他們隻是咒罵別人,不想別人好過。”
“一家子都這麼惡毒,他兒媳婦也太慘了。當初我還和他兒媳婦說過話,說話輕聲細語,很溫柔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