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醫院後,他留下電話,就走了。
老人的身體經過醫生檢查,手腳和腰部都有受傷,要不少的錢才能治好。
但是沒想到,老人醒過來後,竟然和家人們說,就是送他來的人撞到了他。
上個周六老人的家屬打電話給喬建濡,一開始說要感謝他,問他要了地址。
但是上個周日他們去到喬建濡的住處,居然一口咬定,就是喬建濡推了老人,要他付醫藥費和賠償費,加起來一共五十萬。
不說喬建濡現在家裡沒有這麼多的錢,就算是有,也不應該他給,他是好心才把老人送到醫院的。
但是那位老人的家人不聽喬建濡的解釋,堅持要他給錢。
喬建濡無奈之下,隻能報警。
隻是警察調查了那附近的監控,都沒拍到老人到底是怎樣摔的。
喬建濡沒辦法,這一周都在老人摔倒的地方舉著牌子,找尋證人。
隻是找了一個星期,一個證人也沒有找到。
那位老人的家屬更是天天在喬建濡家門口鬧,讓他們一家人都沒法工作,甚至孩子也不敢去上學。
項初蔓哭著道:“二姐,我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隻能打電話給你了。我想問問你是否認識好的律師可以介紹給我,我是不可能給他們錢的,你四弟也是絕不可能撒謊的,他們說我們要是不給,就去法院告我們。”
喬淑嵐擔憂道:“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給我?”
“不是我不打。”項初蔓道:“你也知道你弟弟的性子,他不想太麻煩你了,我現在都是趁著他沒注意到我,悄悄在廁所打的。”
喬淑嵐:“但是我也不認識什麼律師啊。”
喬凝熏揚眉道:“四舅媽,這事我可以幫你們解決。”
項初蔓著急道:“凝熏,你真的有辦法嗎?”
喬凝熏自信一笑,“沒錯,你們就在家裡等著吧,另外,現在打開門,把手機的錄音打開,收集他們汙蔑你們的證據。”
項初蔓有些猶豫:“打開門之後,我和你舅舅肯定會被罵的狗血噴頭的。”
喬凝熏:“你們先忍忍吧,這也是為了讓他們得到報應。”
項初蔓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我就聽你的。”
掛了電話,項初蔓和丈夫說了喬凝熏的想法。
“我知道你不想麻煩他們,但是凝熏自從回來後,家裡情況就變得越來越好,她肯定可以幫我們的。”
喬建濡也沒怪她,“凝熏肯定是不會騙我們的,我聽我姐說過,她認識不少有能耐的人,我們就聽她的。”
“好。”
二人把兩個孩子鎖在房間裡,準備好手機錄音,打開了大門。
外麵的人見大門終於開了,又開始指著他們的鼻子謾罵。
“喬建濡,你終於舍得開門了,你今天必須賠錢,否則我們不會走的。”
“你撞了人,就應該賠錢啊,聽鄰居說你有一套房子,你把房子賣了就可以賠錢了啊。”
“就是,撞了人賠錢是天經地義的,我家老爺子現在在醫院還等著交手術費呢,你們可別那麼狠心,讓他一直在醫院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