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高誌敏每天都很忙根本沒有時間去拍視頻雖然有阿姨幫忙但是一個小嬰兒真的很煩人,她都恍惚了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生的,是李慧生的嗎?還是高誌敏生的,李慧出了月子中心以後沒有幾天就上班了,她現在已經是住院總了。住院總住院總就是總住在醫院裡,二十四小時在醫院待命。一年的時間啊,這個孩子讓李慧完全甩給了高誌敏了。“孩子你媽太自私了,你說這個樣子生什麼孩子啊。” 阿姨也很無語。“孩子她媽真就不管了,她還挺信任你的就這麼讓你一個人帶孩子。你們兩個人的關係真好。” “好個屁,我現在隻想sha了她,我要sha了她。我真是佩服她生完孩子才幾天她就跑去當住院總去了。女人有事業心可不可以,當然可以了,可是也不能這樣啊。你看看好家夥她把孩子就完全甩給我一個人了,現在我都不知道誰是這孩子的媽了,孩子以後咱不認她了。” 保姆去過很多家當保姆像李慧這樣的她還是頭一回見,保姆拿了錢也不好說東家的壞話隻能尷尬的笑。 又又又又放屁了這孩子好像是這個屁精轉世這個一天要放特別多的屁高誌敏覺得自己都要給這孩子的屁給醃入味了。“阿姨這孩子一天放這麼多的屁沒事吧。” “好著呢,說明這孩子腸胃功能好。要不然這個氣排不出來這孩子漲得難受就會鬧。你不是學過排氣操,不會排氣的孩子我們就要給她做排氣操幫她排氣。” 雖然這屁多代表好著呢,但是這小孩子的屁真的很臭啊,這房子感覺無時無刻的飄蕩著一股臭味。真的高誌敏很想把李慧從醫院給拽回來聞聞她閨女的屁味,不過想想她在急救室裡一呆就是一天,這個急救室裡的味道比這孩子的屁味肯定是大多了,說不定她都聞不出來了。現在還有一點羨慕李慧呢。當然當急診醫生還是很辛苦的。 高誌彬佩服這些阿姨們太會用人了,他們接到一個報警救他們家爬到白果樹上的貓,一個星期都沒有下來了。於是找到高誌彬他們,救貓好救弄個雲梯車就行,升上去把貓抱下來。因為白果成熟了底下的阿姨喊道。“先不要下來搖一點白果下來。”這一下子不僅僅是救貓還有弄白果。一下子打下來好多的白果。阿姨們把白果撿回去吃。 貓貓也安全的救下來了。“你們家陽臺是不是沒有封窗啊。” “封了窗就是這個貓特別的靈活,我去丟垃圾就讓它給鉆了空子跑出去了。你真是厲害啊,挺會鉆空子的啊。” 高誌彬心裡想不是沒封窗就好。“那我就回去了。好好照顧你的貓別讓它再跑出來。” “好的,我們回去就對這個貓進行加強教育以後不會給你們消防再添麻煩了。謝謝你們了。” 回到隊裡隊員安廣庭問高誌彬。“你妹妹什麼時候結的婚孩子都這麼大了。” 高誌彬很疑惑地問安廣庭。“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妹妹生孩子的。” “你沒有說過隻是有一次你和你妹妹兩個人視頻通話的時候我在旁邊看到的,你妹妹的小孩長得真好,應該是小女孩吧,你不知道我妹妹今年也生了,是個男孩可能鬧了。所以說生男孩有什麼好的,我要是結婚一定要生個姑娘,人都說姑娘是父母貼心的小棉襖。” 高誌彬聽著安廣庭說她都不知道應該和他怎麼解釋,那個孩子不是她妹妹生的是她的閨蜜李慧生的,她妹妹高誌敏隻是過去幫李慧帶孩子而已。但是和安廣庭也沒有什麼關係需要解釋那麼多嗎?“你眼睛真挺毒的,這麼小的寶寶你都能看出來男女出來,換做是我的話這麼小的孩子我是分不出來男女。” “是吧,女孩子。你家的小侄女會不會二月鬧啊,你不知道我那小侄子到了二月天天鬧,鬧得一刻不停。我這個妹妹啊天天哭。” “好像沒有,聽我妹妹說她沒有那麼難帶基本上一天的時間裡半天都在睡覺。” “安廣庭你不是獨生子女嗎?哪裡來的妹妹啊。”崔海問安廣庭。 “我堂妹,不是我親妹妹不過也和我親妹妹差不多了,大學之前她寒暑假都是在我家過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安廣庭回答道。 “你們都是這樣稱呼堂姊妹的啊,難怪網上說獨生子女多的地方稱呼堂兄美表兄妹都不會加堂表。以前我還不信。你們是不是上大學之前周圍的同學都是獨生子女。”崔海說。 安廣庭說。“差不多除了雙胞胎這樣的和一些特殊情況的都是一家一個,比如我一個女同學雖然她不是獨生子女但和獨生子女也差不多,因為她的親哥哥得白血病走了才生的她。” “你這個女同學家裡是挺慘的,養大一個孩子多不容易啊還得了這種病,做父母的該多傷心啊。”崔海說。 “說起來我這個女同學我還感覺挺悲傷的,後來她的父母離婚了。他父親又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又生了一個男孩,她和她媽媽兩個人生活。你說男的都沒有這麼良心嗎?”安廣庭說。 “你不是男的嗎?你說你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崔海打趣安廣庭。 “我沒有結婚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沒有良心,說不定以後我就是陳世美也說不準呢。”因為誰都無法預測未來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有辦法保證此時此刻你是一個好人未來你也還是一個好人,未來的事情變數太多了。 “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崔海很不理解安廣庭。 “畢竟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畢竟誰都沒有長前後眼。如果能預判未來發生的事情我就不乾這個了,我就隻個攤子給人預測未來的生活,那肯定是能賺得盆滿缽兒滿的。再說了不是也有那種前半生是一個好人後半生變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的那種人。”安廣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