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誌彬和下一任站長交接完以後就回家了,交接完以後高誌彬感到無比的自由。李旭現在打算去BJ找高誌敏,高誌敏不是一直說她累,帶一個孩子確實挺累人的,還是一個一歲以內的小嬰兒,高誌彬覺得他去了總是能幫幫高誌敏。回到家以後高誌彬的同事安廣庭給高誌彬打電話。“你真不乾了啊,不乾了也行說不定過兩年我也不乾了,你別忘了我們,以後我們有時間一定多聚聚。” “一定多聚聚我們以後。”說是這麼說可談何容易啊,天南地北的那個人有這個時間都要工作的,這或許就是成人的世界都不容易。 舅舅他現在也忙的不行過年期間每天都有人請他吃飯,不過好在舅舅惟一好處就是他很自律不抽煙不喝酒也不打麻將,所以舅媽很放心舅舅出去玩。高誌彬到舅舅家吃飯,一到家舅媽就拉著她說話。“要不是你舅舅他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我早八輩子就跟他離婚了。你看看家裡頭連個人影我都看不到,人家一說請他吃飯他跑的比鬼都快,家裡頭有點事情找他人嗎找都找不到,你說氣不氣人。” “舅媽你得往好處想想,不要老往壞處想。舅舅他歲數也不小了,等再大一些腿腳不好了他就是想出去玩也是不行,趁著現走還能走得動多出去玩玩不是挺好的。再說了舅舅也隻有過年才這樣,平時人家可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的。舅舅出去也就吃吃飯他也不喝酒的。”高誌彬勸舅媽。 說曹操曹操到剛講完舅舅就回來了,看到自己大外甥高誌彬過來了。“喲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看看你舅舅我了。” “不行啊,我不是想著過年的時候沒有來看你們今天特地的來看看你和舅媽。”高誌彬說。 “喲你舍得回來了啊,你要有本事一輩子不回來我才服你。”舅媽有點不高興。 “你這個人真是的我不是回來了啊,我又不是在外麵乾壞事,不就是老哥們在一起吃個飯而已。我和那些老哥們也都是年過半百的人見一麵少一麵。”舅舅有點感嘆。 “怎麼了啊你看上去情緒不高的樣子,有什麼事情和我說說。”舅媽說。 “今天去吃飯他們說老高今天早上沒了,說是睡覺睡沒的,他老伴早上叫他起來吃早飯結果發現老高沒了。不過老高有心臟病。我們這個年級的人真是活一天少一天。”舅舅說。 “那你還去參加老高的葬禮,去的話你準備給多少禮金,給兩千夠不夠啊。”舅媽問。 “兩千夠了,誰也不是土豪給兩千還不行啊。”舅舅說。 “隨你,錢反正也是從你退休工資裡出。”舅媽說。 “我就知道是從我退休工資裡出。”舅舅說。 孩子總是這樣的臉是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不過和好的也快。現在玩的好好的兩個人轉臉就因為那人多玩了對方的一個炮杖打得嗎臉紅脖子粗。互相朝對方扔炮杖這個行為還挺危險的,雙方家長看到了也趕緊上前拉架勸和。“那個教你的你怎麼那麼小氣的啊,炮杖玩完了我再給你買,讓人家多玩兩個乾什麼會死啊。再這樣就不要玩了回家。” “你也是的,你自己的炮杖還有那麼多非要玩人家的乾什麼,你就不能玩你自己的。” 小孩子總是這樣的看上去鬧得你死我活的,一抹臉兩個人又好的穿一條褲子了。這個時候也不講究你的我的了。站在陽臺上高誌彬看完了全過程。說起來他都已經記不得小時候一起玩的朋友都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了。自從上了高中以後大家就再也沒有見過,上初中的時候偶爾還能見一麵有時候還能出去玩。現在嗎?說句不好聽的連對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想想也是讓人傷心。這或許就是成人的無耐。 唐如萱聽了李旭的提議拉著左娟和林梅去做體檢。“這個體檢一年應該做一回,今年的體檢你們都沒有做吧,今年我請你們做。任何病在早期的時候都比較好治預後生活質量也比較高。大家都知道胰腺癌是什麼那可是癌王啊,你看我一叔他也是撞大運了,開刀的時候發現胰腺上有一個癌化一半的腫瘤。這不切了以後現在好著呢。所以說早發現早治療不要把小病拖成大病。” “那在這裡謝謝你讓你破費了。”左娟說。 “這算什麼啊,隻要能讓你們健康花多少錢我都願意。”唐如萱說。 林梅因為李旭的事情和唐如萱兩個人有了隔閡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林梅和唐如萱因此有點疏遠了。臨梅也不知道和他們說什麼好。一路上也不說話。 看林梅不說話挺讓唐如萱著急的,唐如萱問林梅。“你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 “我家沒有事,我就是今天不想說話。”林梅說。 體檢這騰一上午終於做完了,從體檢機構出來以後他們三個人就找了一個自助烤肉餐廳吃飯。左娟說。“幸好我們提前買了返程的機票,要不然的話我們還回不來呢。” “錢不錢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那幾天你有錢你都買不到機票。人太多了。好多人都是飛一些小城市再轉其他交通工具回家。”唐如萱說。 他們在說什麼好像和林梅一點關係都沒有她隻顧著烤肉吃,一句話也不說。弄得其他兩個人都挺尷尬的。大家也沒怎麼吃就散了。 回到家左娟給唐如萱打電話說。“你今天吃飽了沒有啊。” “沒有今天我不是一回來就給自己下了一碗麵條嗎?”唐如萱說。 “林梅怎麼回事她啊,今天她把氣氛搞得那麼尬。下次她要再這個死樣子就再也不帶她出來玩了,太掃興了。”左娟有些不高興。 “林梅家裡沒有出什麼事吧。”唐如萱問左娟。 “沒有,出什麼事啊,我媽和林梅她媽是好朋友,如果她家出事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放心她家裡好著呢。自從林梅從泉州回來以後就變得很奇怪也不知道她腦子裡想的什麼。”左娟說。 “沒有事就好,這下我就放心了。”唐如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