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休息,這一批大學新生也正式步入了學業學習階段。 大學一年級專業課比較少,隻安排了一堂管理學的課程,大部分都是通用基礎課程,通用課按部就班上完,下午是管理學的專業課。 專業課大家都比較重視,可能也是因為剛來到大學校園,大家也都保持著高中時段的學習熱情。早早地就來到教室,等待上課。 柯傑也早早來到教室,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來看書。 柯傑剛坐下來,粟粟也走進教室,一眼就看到柯傑,趕緊跑到柯傑旁邊坐下。 “你也上這堂課?”柯傑疑惑的問到。 “是啊,商學院的人都要上這堂課啊”粟粟說到。 “哦,那以後我們可以經常一起上課了”柯傑說到。 “嗯嗯,以後你幫我占座啊,我就可以多睡一會美容覺了”,粟粟調皮的笑到。 柯傑心想,這個丫頭才剛上大學就想著偷懶,但是還是回應了一聲“好”。 這時,一名身材高挑、容貌秀麗、氣質絕佳的美女走上講臺,教室裡所有的學生都“哇嗚”的叫出聲來,連女生見到這麼漂亮的美女都恨不得多看幾眼,教室裡議論聲不斷。 “這位美女是誰啊”。 “不會是我們的老師吧”。 “這麼漂亮該是整容臉吧” “要是我們的老師,那我絕對不會翹課”。 “我要是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該多好”。 ...... 這樣你一言我一語,教室裡瞬間就有點嘈雜了。 “請大家安靜”,美女喊到。 “我是你們的管理學老師,陳墨,當然不是沉默不語的沉默”,陳墨笑著說到,說完將自己的名字寫到黑板上。 “我比你們大不了幾歲,剛從美國留學回國,你們是我的開山弟子,剛才大家的議論我也聽到了,我可以解答一下大家的疑惑,這張臉是原裝的,如假包換,大家也不用懷疑”。 “那你有沒有男朋友”,突然有一個學生問到。 所有學生,包括陳墨的目光全部聚焦到這個學生身上,這個學生尷尬的恨不得鉆到桌子底下。 “名花雖無主,但你們沒機會”,陳墨笑著說到,“因為我不喜歡師生戀”。 “哎,柯傑,你感覺這個老師漂亮不,你心動了沒”,粟粟打趣的跟柯傑說到。 “沒你漂亮”,柯傑說到。 “切,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信誰後悔”,粟粟撇了一下嘴說到,不過她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比較自信的,她長的確實也不比陳墨差,不過因為她的學生身份,又加上她一進來就鉆到柯傑所坐的角落裡,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我不喜歡大家叫我老師,大家可以叫我陳墨、或者老陳、或者墨姐,在接下來的一個學期,我希望我們以朋友的關係相處”,陳墨繼續說到。 “現在我們上課”,陳墨說到,“管理學,聽上去很高大上,讓人感覺是一個很有成就感的學科,其實不然,管理學的定義在書本上也有,大家都是大學生了,大家讀了都能理解,我不喜歡照本宣科,我想大家也不喜歡聽我講書本上的東西,其實管理學就體現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就像大家邁入大學以後,都想著能輕鬆一下,很多人可能就會想著怎樣翹課,當然我想我的課大家一般都會全勤”,說完全體學生哄堂大笑,柯傑隻是微微一下,而粟粟已經被逗的合不攏嘴。 “其實這反應的是時間管理的概念,大家把時間管理不好,那就是浪費生命,那就有可能少看我幾秒鐘甚至更長時間”,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所以我希望在大學期間的這幾年裡大家可以把自己的時間管理好,這才是學習管理學的一個初衷”,陳墨說到。 “你的課我們保證管理好時間,保證不遲到早退”,一個男同學喊到。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陳墨微微笑了一下,便又繼續說到“其實,大家在大學以前的學習中接觸到的管理學知識也有很多,大家學習的古詩,裡麵有很多管理學的知識,比如‘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說的是計劃管理的重要性,一個企業如果沒有一個明確的發展計劃,或者說所製定的計劃不切合實際,那這個企業的發展是不會長遠的,這也是古人教給我們的製定計劃的重要性,所以我們乾什麼事情都要有計劃性,當然也包括在大學期間談戀愛哦”,陳墨笑著指了指教室的學生。 “此處應該有掌聲”,又有學生起哄,但是大家都很配合的鼓掌。 “大家都聽過李商隱的一首《無題》中所述的‘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看似一首情詩,但在我們管理學人的眼裡,這裡麵蘊含著管理學中溝通方麵的哲理,試想如果你心意一個女孩子或者男孩子,但是你不去溝通,每天隻是板著一張臉,對方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呢,所以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膽的說出來,雖然他可能跟你心有靈犀,但不點怎麼會通呢。當然,同學們不管以後從事什麼樣的工作,都會麵臨管理與被管理的情況,溝通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喂,說你呢,不要老是板著一張臉,笑一個”,粟粟碰了一下柯傑的肩膀說到。 柯傑白了一眼粟粟沒說話。 就這樣在陳墨引經據典、歡聲笑語中結束了第一堂專業課。 陳墨臨走之前向柯傑和粟粟那邊看了一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柯傑和粟粟也正在看著陳墨,陳墨微微一笑,便走出了教室。 “哎,陳墨剛才看你呢,是不是喜歡上你了”,粟粟跟柯傑打趣地說到。 “誰說她看我了,這邊有很多人,說不定她在看你呢,是你們兩個大美女心有靈犀一點通”,柯傑用剛才陳墨講課的話懟了回去。 “承蒙誇獎,看在你說我漂亮的份上,我請你吃飯”,粟粟說到。 說完粟粟就拉著柯傑往外走。 “會騎不”,粟粟指著她的摩托機車。 “你怎麼會有這輛車”,柯傑一看到這輛車就很眼熟,因為粟粟當時出車禍的時候騎的就是這輛車。 “什麼”,粟粟問了一下。 由於第一次見粟粟騎車沒太注意,今天到跟前了發現這輛車與那天在車禍現場的車很像,但粟粟出車禍的那輛車已經不能開了,他開的是同款車,但是兩個人都沒多說,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沒什麼,你自己的車自己騎唄”,柯傑對粟粟說到。 “喂,你好點,哪有女生騎車帶男生的”,粟粟嗔到。 “講究的還挺多,要是拿來”,柯傑說到。 “你到底會不會騎,別把我摔著了”,粟粟說到。 “你摔的還少嗎,不差這一次”,柯傑笑著說到。 “哼”,粟粟把他白了一眼。 “坐好了,我要走了”,柯傑跟粟粟說到。 “你騎車的技術還不錯嘛”,粟粟說到。 柯傑沒說什麼,繼續騎車,因為他以前在農村經常騎摩托車,所以他對騎車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