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的身手很不錯嘛,真的練過嗎”,回去的路上粟粟問柯傑。 “少打聽,坐好”,說完柯傑一個猛踩油門,摩托車一下了提速了。 粟粟對柯傑突然加速沒有防備,一下子抱住了柯傑。她心裡的小鹿又開始亂撞了,把頭靠在了柯傑的背上,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湧上心頭。 “就是那小子”,在剛才打鬥現場不遠處的河邊,兩個人正在釣魚,其中一個人就是左彬,另外一個歲數大的人向左彬問到。 “就是他,這小子我勢在必得”,左彬說到。 “看來我又得欠粟益銘那老小子一個人情了”,那人說到。 “我來就是讓你拉出老臉跟粟益銘要人去的”,左彬笑著說到。 “你小子,有我當年風采”,那人說到。 那人是東南軍區司令陳振雄,左彬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兵,也是他最得意的手下,雖然不在一個部隊了,但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積累了深厚的感情,所以雖然陳振雄職務比左彬高,但左彬跟他說話也很隨意。本來左彬今天是來請陳振雄出麵跟粟益銘要人的,他知道陳振雄與粟益銘的關係很好,可是沒想到,他在陪陳振雄釣魚的時候,柯傑那小子竟然出現了,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經過剛才那個場麵,他都不用刻意把柯傑吹噓一陣了。 柯傑帶著粟粟回到市區,按照粟粟指的路把他送回家。 “你家在這”,柯傑見粟粟來到粟益銘的家門口,疑惑地問到。 “是啊,有什麼疑問嘛”,粟粟回答到。 “沒有,趕緊進去吧”,說著柯傑把鑰匙遞給了粟粟。 “你不騎回去嘛”,粟粟問到。 “我打車回,你別管了”,柯傑對粟粟說到。 粟粟也沒再說什麼,接過車鑰匙說“那你路上小心”。 柯傑打車回到家,坐在沙發上想著粟粟的家和粟益銘的家在一起,馬上想到粟粟應該是粟益銘的丫頭。正想著,他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是粟粟發來的信息“到家了嗎”。 “嗯,剛到家”,柯傑回了一下信息。 “明天下午沒有課,我請你去看電影”,粟粟說到。 粟粟雖然平時跟一幫朋友一起出去玩機車,但卻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通過這幾次和柯傑的接觸,讓她心裡有了戀愛的感覺,剛才回到家以後,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柯傑的身影在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她跟柯傑在一起有一種莫名的開心和幸福,他很懷念這種感覺,所以想找個和柯傑獨處的理由。 “好,明天見”,其實柯傑也對粟粟產生了莫名奇妙的感覺,但是他想到粟粟可能是粟益銘的女兒,卻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畢竟兩個人的身份差距過於懸殊。 “那早點休息”,粟粟說到。 第二天,柯傑正在上通用課,收到沈傲霜的信息,讓他趕緊到公司一趟,柯傑以為出了什麼事,悄悄溜出教室,回家開上車來到公司。 見到沈傲霜站在粟益銘辦公室門口,他趕緊問“傲霜姐,出什麼事了”。 “沒事,粟總正在會客,說讓我把你叫過來”。 在粟益銘辦公室,陳振雄和左彬正在和粟益銘喝茶聊天,粟益銘是部隊退伍的一名老兵,下海經商後打拚多年有了現在的企業規模,陳振雄是粟益銘當時在部隊的老搭檔,兩人關係非常好,可以是把後背交給對方的生死之交。陳振雄一來就把來意跟粟益銘說了,粟益銘也不好替柯傑做主,隻能把柯傑叫過來,讓他自己決定。 “傲霜姐,有個事我問一下,粟總是不是有一個女兒,叫什麼名字”,柯傑在門口等待的時候隨口問了一下沈傲霜。 “粟總的女兒叫粟粟,怎麼了”,沈傲霜問到。 “沒事,就隨便問問”,柯傑也沒有說認識粟粟的事情。 柯傑猜測的果然沒錯,粟粟就是粟益銘的女兒,所以他內心有所糾結了,該不該和粟粟走得太近。 這時粟益銘喊了一聲,“沈秘書,柯傑到了沒”。 沈傲霜聽到粟總詢問,趕緊做了一個讓柯傑進去的手勢。 “柯傑,這個老家夥盯上你了”,見柯傑走進來,沒等他說話,便指著陳振雄說到。 柯傑見兩個穿著軍裝的人在和粟益銘聊天,其中一個還是軍訓場上的一個軍官,見兩人的軍銜一個是少將、一個是上校,級別都不低,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東南軍區司令員陳振雄,這位是雷豹突擊隊大隊長左彬,他們這次來是到我這挖你來了,我也沒權利替你做主,今天叫你過來,就想聽聽你的意見,當然也不用非得給這個老家夥麵子”,粟益銘把陳振雄的來意跟柯傑說了一下。 “挖我”,柯傑疑惑的問到。 “柯傑,剛才老陳跟我說了他們的來意,我和老陳是老搭檔了,我們曾經在戰場上互為對方的後背,....”粟益銘將與陳振雄的過往和盤托出,這些事跡連左彬都沒聽過,他和柯傑聽的津津有味。 “柯傑,雖然你是我的員工,但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感覺你的為人、能力和見識方麵都特別好,如果沒有這個老家夥中間插一腳,雖然我們是上市公司,但歸根到底還是家族企業,以後我要將公司交給粟粟的,我一直想把你培養起來,以後能夠幫到粟粟”,因為柯傑已經知道粟粟是粟益銘的女兒,所以粟益銘說這些的時候他也沒有太過驚訝。 “你來之前我也把我對你的規劃和我的打算跟老陳說了,但是老陳把我說服了,現在的商業競爭不是單純的盈利問題,而是要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才能持續發展”,粟益銘說到。 “其實我對你的規劃遠不止這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想讓你讀完本科以後繼續深造,雖然我不希望你荒廢學業,但你自己的路畢竟要自己選擇,我們不強求你”,粟益銘繼續說到。 粟益銘說完,沒人說話了,柯傑在猶豫,陳振雄和左彬在觀察他,粟益銘一個人端起茶杯獨自飲茶。 “小夥子,老粟用的人我放心,左彬看上的人我相信,老粟是想讓你幫粟粟,但你想過沒有,僅僅在工作上幫助她可以嗎,如果有意外情況發生你能處治得了嗎,我是從一名軍人的角度看待問題,我想你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陳振雄語重心長的說到。 聽陳振雄這麼說,柯傑也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幸虧昨晚遇到的是一些街頭混混,如果是心懷叵測的匪徒自己能否應付,而且他也知道了粟粟是身份,粟益銘也把他的想法跟他說了,其實他也想以後就跟著粟益銘乾,一方麵可以有穩定的工作,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他始終有一顆感恩的心,他想報答粟益銘的知遇之恩。 “陳老、左隊長,請容我考慮一下,今晚給你們答復可否”,柯傑回答到。 “好,那你考慮考慮,等你回話”,陳振雄說到。 “這是我的電話,考慮好了給我打電話”,左彬遞過一張寫著他電話號碼的紙條。 “老粟,我們就不叨擾了,部隊上還有事,我們就先回了”,陳振雄邊跟粟益銘寒暄握手,邊給了他一個眼神。 粟益銘和陳振雄是老搭檔了,這個眼神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粟益銘笑著指了指陳振雄,柯傑和他便將兩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