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給孩子補腦等於1切嗎(1 / 1)

去年剛開學的時候,龔青是各種圍堵我,就好像一個獵物被一頭獅子放在眼前玩耍,學校裡,路上,學校外,他的每一個笑,在我看來都是一個心理陰影一般,他後麵雖然有些威逼利誘,但不得不說確實有被他煩到。還記得他一句句“無知”的說我的時候,我感受到的深深的嘲笑。   或許,那些和我有相同經歷的人呢?或許她們可能遇上的是劉毅這種,看似孬種實則用時間消磨你,如果遇到一個像龔青這樣的,隻是玩弄你,其他都覺得沒意思的人,甚至是厭惡,那麼卻不像龔青這樣有轉變的呢?想起他的那句“你肯定走不出去的。你知道亂花迷人眼嗎?你需要沉浸下來,這或許是個機會。”他緊接著的那句“無知”,確實呀!現在想想,如果當時不是他,我那看似堅定,其實早就貪玩的不得了了,真正沉浸下來的那段時間,我的心裡也是對於龔青的恨意,時間,好像從來都沒有繞過我。   看著牟雲雲,她至少沒有對我藏著掖著,她就隻是來分享她的樂趣,或許和張美銀一樣吧!我笑著看著她,因為我還真的不知道,這劉毅找女朋友都找到我這個班上了,而且這個過程也是很滑稽的,就好像是開玩笑,敢這樣,確實是有些大膽了。   不過,過了兩天就好像說分了,這真的和小孩子過家家有什麼區別?我也沒有在同學麵前提過,或許別的同學是知道的。隻不過,那個女生後來有意無意的問過我是不是和初三的人在談朋友,被我用一個白眼否決了。   有一次去找龔青,在窗戶哪兒看著他是很用心的在做題,都不用別人叫,我就能自己進去,好像是膽子比之前大了不少,我拿出了個蘋果,很大的蘋果,他看著我問:“怎麼了?這麼大一個蘋果,給我的?”話說完的時候就笑了一下,僅僅就笑了一下,像是在表達他的高興,但是不多。   我平平淡淡的說著:“我吃不了,給你吃。”   “你洗過沒有?”他好奇的問著,好像現在可以的話就能直接放在嘴裡去。   我點了點頭,他笑著說:“來,我給你表演一個魔法。”他拿著蘋果雙手對著蘋果摩擦了一下,就說,你看好了。他用膝蓋撞著兩手拿著的蘋果,分開了,其實這個事情我的前桌那個高個子的女生就能完成。   他給了我一半,他就自己開始吃了起來,真的是很粗魯,和我爸一個德行,就是覺得這樣吃,好像能香一些。我笑了一下,心裡難以掩飾的好笑,臉上就一直很含蓄的笑著,以前從來沒覺得我爸爸也是如此的滑稽,而是一種德行。   “怎麼了,好笑?”他笑著問我,好像在說這有什麼好笑的?平時看著人的笑點好像也沒有那麼低的樣子,卻這般能笑。   “有點,對了,你說,我要是考不上一中怎麼辦?”   “你怎麼突然這樣說?”   “就是我期中考試之後,發現我怎麼用心去學好像都不能學的很好,後來也差不多每科都考了一次試,好像也不是很好。”   “你用心的去學不就好了!說不定到時候你亂寫的都對呢,你要是不會的來問我不就好了。”   我點點頭,但是好像,我真的不會就不會了,怎麼才能考好些?政治和歷史好像兩把刀,你說我不認真吧!就是學不好,但是認真了還像英語一樣毫無成效。   我好像把我的困難都留給了自己,最近歷史老師和政治老師的偏心是越來越嚴重,歷史老師經過上次的運動會,就明麵上不說什麼,但是實際上都想把我們班拉入黑名單了,有一次上課的時候還明著和我們暗示著那次的事情。如果成績不好,那就看他臉上的笑嗬嗬都有些刺骨。   “有沒有迅速讓我變聰明的方法?”   “這個,或許要因人而異了。”他一臉,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我小的時候,我媽可是什麼黃金搭檔、魚油的沒少讓我們吃,你說,我們不會其實吃的是假的吧?”我好奇的問著他,為什麼他說他要學習就能這麼迅速的學好,而我就不能,感覺我被阻礙了,不僅僅是被阻礙了,而且還很窘迫。   “所以我說了,聰明不是最重要的,你看,當初比你聰明的那些人,現在學習成績不還沒有你好嗎?”他好像一句話就說出了好多,或許,他也是如此的吧!然後又說了一句:“你小時候還有魚油吃,我今天才知道魚油是個東西。能吃。”   “這不是,我覺得除了數學和物理都好難。”我總是覺得就認字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之前在圖書室借了一本紅樓夢,本著大家都喜歡的原則,但是很快我就放棄了,我發現我連字都不認識。   說到這裡,我覺覺得我的媽媽吧!你說她放養孩子,又希望孩子無比的出息,你說她盼望什麼吧!又隻是一個給買很多東西(電視的廣告補腦的)就覺得她做到了全部的義務,剩下的就是我命由天,學不好有不是她的問題,她已經做到了比別的父母更好了(指買補腦的產品)。   “別說這些,你比很多人都好不少了,你還做題粗心,我不粗心都考不到九十不是!不要傷心了吧!吃了這蘋果,下去你還能不做作業不成?”他這人,好像說的是些廢話但是又不得不去麵對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拿著蘋果我就下樓去了,我的瓶頸是什麼呢?什麼都是瓶頸一樣,班上的同學好像都能玩到一塊兒,我是已經不所謂能不能和她們玩到一起了,但是我也發現,好像大家對於學習的態度都不夠認真,班上不乏很多小學的時候成績很好的人,現在班上,能夠一直穩固的人其實也沒有幾個,前三依舊是前三,但是其他的一些已經不一樣了,我就是文科方麵的不行,或許也如老師說的先上到高中去之後,說不定我能在理科方麵很不錯。   十二月的合唱比賽,我一個音癡最好做到張口就好了,羅頌做指揮,所以我前麵是她,她總是來那麼一句:“冰總別發聲,你一下就把我逗笑了。”   所謂成熟,或許就是拋棄那些不理智的東西,認真的做自己。   今年到了十二月下旬,直接就扁桃體發炎到說不出話,老師抽我起來,就說:“冰淩寧別不好意思說,說一下你的答案。”他說話的時候想要刻意的把l和n說清楚,然後就會有機智的同學笑著和老師說:“老師,她扁桃體發炎了說不了話。”   流鼻涕也是,咳嗽也是,好像她們都覺得是我傳染了一個班的人,但是我隻是開始感冒的比較早而已。龔青給我弄了個糖水,又是那個很醜的保溫杯,我都不相信他放桌子上這麼久沒喝過。那幾天,我媽媽也是天天給我喝枇杷葉、枇杷花煮梨,止咳糖漿,好像那時候那個社區的醫生,就隨意開藥,每次都覺得那黑黢黢的甘草片不要錢,要是放在衣服兜裡,拿出來還能看見它融化著都在微笑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