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微笑的愛著(1 / 1)

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換了個地方,他說這家店好吃,和同事一起吃過,又說著:“哎!和寧寧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看著他一臉的幸福,會讓我將所有的不滿都放在了一旁,我看著他開心快樂的時候,就會忘記他對我努力所以承受的所有壓力,就好像他說的他會一直愛我,至少會對我忠誠一樣,我看著他的時候我也會充滿熱愛和興奮,是洋溢在心裡滿出來的那種,是滿出來後要表達在臉龐的那種。   “哥哥,我有時候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愛你或是喜歡你,我是不是因為你對我的好我才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你的身邊,會不會,我突然覺得我其實就是習慣你的好,而沒有那麼喜歡或是說,愛你。”並不是陰沉沉的說著這話,而是微笑著看他,好像我自己都知道我在說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就是這樣的微笑,反而會有一種,愛,但是卻愛而不得之後的傷心。   “那我可得傷心死了,躲被窩裡哭個三天三夜。不過,你說說你,乾嘛說著譴責的話,‘愛你’兩個字還要分開說的那麼曖昧?”他也是笑了,或許我們就是太過於平常,這麼多年沒吵過架,沒大打出手過。   一次他去參演了一個劇,戲份很少,就一點點,是一個不良少年的形象。   他和我說著,他在劇情裡的形象是為了那個女孩豁出了命。他也說過,如果是不懂事的年齡不懂事的心理的時候會那樣做,因為他守護著的女孩自己都舍不得動手卻被人那樣欺淩;但是到了高中的時候,他說他已經不會那樣了,因為他想著要是他做了什麼真正出格的事情,那麼以後他就不能陪在自己心愛著的那個人的身邊了,而壞人也並不會得到真正的懲罰,而真正被眾人詆毀的人也必將成為他。或許是短暫的離開為了更好的相遇,但是不應該讓女孩兒愧疚,那樣得到的愛情雙方都會很累,而最終的結果必然是分道揚鑣。   我當時就聽哭了,明明他給大眾的形象是一個學霸又懂道理的一個人,卻被導演看中去演了這樣的一部戲,他隻是簡單的回復,當初或許我就是那樣保護著你,現在想起來,既有虧欠,也有美好,一個人為了一個人能有多大的改變呢?   他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想要改變別人的想法是不正確的,我先改變了自己,才吸引到了那個會愛我的你。”   不管怎樣,他總是能得到我太多的眼淚,他也會沒好氣但是又舍不得怪我的語氣說著:“說真的寧寧,我和你在一起可不是讓你傷心難過流眼淚的。”   “這是感動。”我會眼淚汪汪的說著,沒有責備,但是也沒有難過,就是一個感性的人,會因為很多事情而流淚,隻要不是心裡真的悲痛,都是很很快緩和過來。   “哪裡有人像你這樣感性的失去控製?你稍微的控製控製它們(眼淚),哎!我就是看不得你的眼淚,汪汪的流。”最後的詞語明顯的帶有感情色彩,他在調侃我,他總是這樣,動不動的就嘲笑,和我弟弟一樣。   我的弟弟從小到大就不愛哭,但是總是喜歡看我哭,我被打了會哭,我鬧脾氣會哭,我被冤枉了會哭,我說不過別人也會哭,甚至我看電視一旦感人的部分,我的弟弟就會先轉向我,看著我,但是並沒有想要給我遞紙巾的想法,他看著我的時候,會有期待、會有盼望、會有明確的嘲笑,然後就會微笑起來,好像再說你怎麼這麼弱,這都要哭。   現在看著他的笑,真的好像就化解了所有。   我確實不是因為他對我的這般好才在一起,是因為真的愛他才會選擇這麼長久的時間,也是他先說的愛,我隻是因為羞澀難以啟齒罷了。好在他懂,懂我這樣的表達方式和所有的情感。   “你話都說完了,我還說什麼呀?”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著他說,低著眼,但是又會時不時的想要看看他的反應。   當我瞄到他用手撐著頭在哪裡坐在看著我笑的時候,我也是像個做錯的孩子,被自己的大人逮到了一般笑的更歡樂。   “不是,我就尋思著,寧寧和我認識這麼久了,就你這動不動害羞的模樣,我能看到八十歲不?”他常說我好像每次在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好像第一次,第一次害羞,第一次膽怯,第一次無處安放的小手。他顯得額外的嫻熟,即使是第一次他在宿舍前吻了我,他都表現的做過很長久了一般,而我卻會害羞,難以安放我的不安的時候就會抱著他,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將頭埋進他的胸脯,埋藏我的小鹿亂撞。   “這不是......”不好繼續說出話,因為我確實在他的影響下,更願意表達情感,但是還是會很害羞,有時候說話也很羞澀,會想著為什麼要說這個,但是又會覺得說出來總比不說的好,所以會有些不自覺的想要表達出來。   “還是太喜歡我了。”他微笑著,笑容很好看,聲音也是很溫柔,“說你今天有沒有更加愛我。”   “你呢?”我撒嬌的問著。   “你覺得,是現在的我更愛你,還是上一秒的我?”   “我覺得是上一秒,因為你現在在質疑你自己了。”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話語,他不就是這樣的嗎?   “我可沒,你這個動不動就瞎說的習慣可不好。”他坐正了,服務員上鍋後,等服務員走後,他笑著繼續說:“我每一個時刻都在用著最佳的狀態愛著你。”   他好像忘掉了一個詞語,他忘了叫我“得改”,他時常都說這樣可不好,得改一改你這動不動就質疑我的習慣,但是又知道我不會改。   “那可不,有生氣的龔青、易怒的龔青、還要就是生氣著但是還愛我的龔青、嬉笑著還不忘調侃著我卻無比愛我的龔青,是吧?你不去拿東西嗎?需要我動手嗎?”我撒嬌著說到“是吧?”但是後麵我就好奇的問他,這不是在家什麼都不要我做,卻在這裡開始擺架子了。   “等一等再去,我看到現在人多。”   “餓了,哥哥。”我已經開始省略掉了名稱的說著,他就一副要為了我去戰鬥的姿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