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道歉但還會(1 / 1)

3月20號的時候,他說帶我吃好吃的去,就帶我去他住的公寓做了飯,我很好奇為什麼不再店裡弄,他微笑的說著:“我怕我做的太好吃了,被店裡那些夥計都給嘗沒了。”   “你教他們做不就好了?”我抱著他的腰,上次這樣抱著他還是什麼時候了!   “哎!可是我教了他們,他們也是想先吃了我給你做的飯,這些人多麼狡猾你又不是不知道。”然後嘿嘿的笑了兩句,“我可不想你吃到他們做的之後忘記我做的。”   我笑了出聲,他轉身單手抱了抱我,說:“老婆你先去坐著休息一下唄!你有點妨礙到老公施展拳腳了。”   “有嗎?”我單純的笑著問他,他總是喜歡讓我休息著等他。   “嗯!”他微微的笑了一笑。   “不喜歡嗎?”疑惑的問著他。   “怎麼會!就是怕等一下弄傷了你,你知道,有時候我沒輕沒重的習慣了,再怎麼嗬護著你,也可能弄傷你不是。”他的話有那麼一點點的黃調,這話要細聽,但是我就是,氣不過這人,真的怎麼能這樣的時候還亂開玩笑?   “那根本不是你沒輕沒重,你就是故意的,你難不成不是為了一己私欲?”我說著給他翻了一個白眼說:“哥哥不能總是這樣的說話好吧!這樣我怎麼接?”   “寧寧,床上的事兒我們床上在討論好嗎?現在先讓你老公我做一頓美味的佳肴。”然後又雙手抱著我,他喜歡一句話一句話的回復我,然後說:“對不起,是老公不對,你可以說我不行。”   “流氓。”   “那也是你老公。”他微笑著告訴我沒得選擇,可是這樣的話太讓人生氣了。   “那也不能這樣說。”我生氣的和他說著。   “嗯!老公錯了,可我忍不住,對不起,我解釋再多都是空的,但是,老公最愛你了,你要不要也抱抱我。”他的戲有些多,真的有些多。   “不要。”   “嗯!”他哭腔出來了,“不要嘛!寧寧,我不敢了,但是下次還會控製不住。”   “這話要是別人聽到了。”影響多不好。   “不會,我這話都不敢對著自己說,你知道,我稍微的,有點兒怕你。”   “怕我什麼?”我一副我還生氣著。   “怕你被我惹生氣了。”   “你就是這樣,真的是服了我自己了,我是不是有點找虐,竟然和你說這些。”我說著就走到了沙發那裡坐下,是有些氣,但是總是喜歡帶顏色的和我開玩笑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抱歉嘛!我的寧寧現在思想成熟了,是不是應該理解一下我,這麼多年對你也沒差,我的思想還停留著,這是我的不對,我會改。你當初就應該和我說,我不像你總是有很多的正直想法。”   “我每次說了你都不改。”表示龔青就是那種,你看我會不會改的傲慢性子。   “那不是因為我以為你還挺喜歡,而且老公隻是偶爾,是不是,愛你,就會控製不住。”   “哼。”我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好了,哄好了老婆,要去給老婆做飯了,做老婆愛吃的,依舊是寧寧愛吃的。”   “隻要不是你就好。”   “嘻嘻,老婆都給我開玩笑了。”龔青依舊笑著有些些的自信,太自信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他燉了東西,就過來坐在我的身邊抱著我,“我真幸福。”   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將我逗笑了,我沒接這句話,而是說:“哥哥今天晚上是做了什麼好吃的?嗯!(鼻音)感覺好香呀!”   “做了老婆最喜歡的,紅燒龔青。”他說著就將頭靠了過來,什麼紅燒龔青,這不是讓我犯法嗎?   我直接用手推開了他,笑著說:“別,不要,才不吃我哥哥呢!”   “怎麼?我準備的大菜是不合你胃口嗎?”看吧看吧,說著要改,其實就是死性不改。   “嗯!清蒸吧!”我也是想著這人怕是沒救了,不過好在他不敢在外麵亂說,不然真的是騷擾。龔青有時候就是讓人琢磨不透。   “胃口淡了是吧?”他說著就將嘴巴不老實的親了過來。   “哥哥,成年人講誠信。”有心的提醒他要注意自己最先說過什麼話。   “哥哥我不講道理。”他壞笑的說著。   “啊~!不要。”撒嬌有時候是管用的,麵帶潮紅的我現在必須製止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然他可不講道理。   “不要什麼?”龔青手腳並用的其上手,但還是裝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反而喜歡反問別人。   “哥哥,我還沒吃真正的晚飯呢!”警告他注意分寸,自己的老公從男朋友到老公,一塵不變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嗯?”他不退步,這小畜生不讓步。   我笑著抱了抱他,表示真的不行,他不多說話,隻是將我抱著,隨意的找了一個電影投屏,是個愛情片。   “哥哥怎麼突然看起感情片了?”我還是安安穩穩的趴著,不想被人所迫,就要學會安靜。   他很安靜的不回答我的話,房間裡靜悄悄的,煤氣燉著的湯,冒出了蒸汽,電視裡的劇情依舊不斷的上演,我和他,兩人的呼吸淺淺的,心跳好像都沒有之前的那麼的砰砰亂奏,小心的,想要閉上眼睛好好地休息休息,好像不知不覺,厭倦是有的,但又不能打破這小小的閑暇時光,厭倦的眼皮,緩緩地像是開啟了打擊樂一般。   過了一會兒,我說:“我先去看看鍋裡?”   “等會兒再去。”他是掌勺的人都不慌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有些不想繼續坐著。   “哥,我突然感覺到有一些恐怖。”我慢慢悠悠的說著這話,好像就是回想了一下這一久的生活,好像龔青依舊是給我的生活帶來了樂趣,還有一些些的思考。   “為什麼?”他認為電影是不恐怖的,那麼恐怖的東西就是其他的,可能是疫情,可能是生命的脆弱,也可能是思鄉之情。   “就是領證那天。”我淺淺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