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什麼叫做過年呢?(1 / 1)

“這是宗教的信仰,和我們要講的或許有些偏差。”(英)他帶著翻譯器,很顯然他也在回避一些問題,不能直麵我的提問。   “我不這樣認為,自然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在我們國家的學校,不管是高校還是普通的義務教育之中我們從來不講神學,那麼我們心中告誡自己的是無神,但,大多數的學生都會做一些與科學相博弈的事情,我們怎麼能確定,無神和有神是否真的存在?這是不是時空或是學識的建立導致了多樣?那麼,在非常多的耶穌信仰之中,你怎麼能相信他們不是表麵的,那麼他們內心是如何做到波瀾不驚到神和無神的刺激切換?是否也是有一個錯亂導致了兩個時空的共同開放?”(中)   “我認為,這樣的切入口說服力很小,我認為你可以選擇停止研究。”(英)   “我會考慮的。那麼真的一切空間置換都隻能存在於科幻之中嗎?或許您也曾經認為自己的錯亂,但是卻被大多數人所說服了?是什麼樣的說服力?”(英)   “Bing,我們應該將一些不屬於現實的東西短暫的拋開。”(英)   “您怎麼認為,望遠鏡以外的都是真實存在的?”(英)   教授笑了笑,沒有回答,這是一個博弈論。   最終還是因為思維方麵,被第一次駁回了自己的理論方麵,所以就有些困難,開始決定從其他的方向入手。   其實也沒有太沮喪,隻是麵對這些看法的時候,也能感受到外國人的思維其實某些時候還是有些許的差異的,對於這些都不足掛齒,回去之後還是會繼續自己已有的研究,進行改進。   開開心心上學,沮沮喪喪回家,又不是第一天了,已經習慣了。實在不行,也可以通過暴力奪得頭籌。   等回到寢室後,外麵開始下了好大的雪,真的是凍死人的地方,怎麼大家都穿個短褲就出去玩雪?哦,我不能懷疑自己,我是會感冒的。   這段時間疫情依舊很嚴重,龔青說國內的很多小地方過年回去都要隔離,來蘇州的,有疫情的地方回來的也要做核酸,就這樣,他說他家的豬剛殺了,準備做成臘肉帶到蘇州去,回老家的是他的爸爸和阿姨,雖然說新家已經裝飾好了,但龔青認為好像缺些什麼,就一直沒有住,倒是選了個日期搬了一下家,我隻是嘲諷了他一下竟然還要看日期。   其實對於這個,好像不管是誰都很難逃得掉搬家、結婚、買車、訂婚這些日期的時候要看日期,不過很多領結婚證的就沒有看日期,辦酒需要。就龔青這樣的戀愛腦,就圖一個日期好看,2020.02.20還要準確到時間13:14,不得不說龔青有什麼壞心思?沒有。   他也快放假了,說這次放假後也是很忙,工作上的事情也是一大堆。所以這個年說不定也不好過。然後就是一句:都是為了要掙錢給媳婦花。   哎,在國外上學就是這樣,根本走不開,說是放假其實感覺就是一睜眼、一閉眼的事情就過去了,歡快氣氛也不是我能感受到的,又因為疫情,我還真的很少感受到這國外的歡快,因為我不敢歡快,惜命達人。   時間還是過的很快,看著外麵的天氣,總是腦海中就浮現出了各種各樣的原理。看著什麼都感覺眼前浮現的是公式,是曲線圖。龔青說我是學科綜合癥,放鬆些就好了。   回到學校後其實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很難說的出對於人際的好壞,這天是農歷臘八,其實我對於這樣的節日,即使在國內,我都沒有感覺到很歡樂。   我的家鄉,應該說我小時候,過年什麼時候才開始呢?要從灶神回家那天算起,而前麵的什麼臘八,我們從來不過,隻是知道,一到了一年的一月,就有人會陸陸續續的回到家鄉來,而我的爸爸,會在灶神節這天前後回來,每年都是如此,我好像習慣了。   後來大些了,出去讀書了,我才知道原來課本裡說的臘八粥是真實存在的,隻是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喝過一次臘八粥,好像,我也長大了。   小時候對於過年,除了見到親人,主要是我的爸爸以外,我們家就是無休止的吵架,吵架,各種吵架。而我聽到的鄰居是,還債、討債、打架、錢。我的心中,從小到大,沒有家的溫暖,沒有節日的快樂,沒有人真的愛人。   或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見到的第一個會愛人的人還是龔青,他會愛我,可是我一直都不見得那麼愛他。   在結婚前的那一刻,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和他真正的結婚。   一早起來拿起手機上廁所去,看著的手機裡的消息,是龔青發來的,是家裡餐桌上的一張圖,我隻是猜測著,泡了一瓶蒜,那種大的礦泉水瓶泡的,就和我媽媽一樣的泡蒜方法。   還有一碗粥,配文是,想你了寧寧。   龔青是一個很較真兒的人,他時刻喜歡在稱呼上說事情,我有時候可以通過他的文字的稱呼來看出他的心情。   我給我媽媽發了文字消息,又問了我弟弟百靈,又問了爸爸,最後,我和龔青打電話,他給我發的最後一句話是: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我打起了視頻電話,他接的很快,笑著問我:“起床了呀!吃點東西沒有?”   那頭還傳來了他阿姨的聲音:“是寧寧嗎?”   龔青笑著回了一句:“是的。”然後又和我說:“我爸他們今天下午到的,一到這裡後就要泡蒜,煮粥喝。”好像是一種抱怨一樣的。   “嗯!我看你喝的還是挺開心的嘛!”我笑了一下,就一下,之後就沒有笑了。   “哎!我們這還商量著,我要不去那邊睡,讓爺爺奶奶他們睡我們房間,但是他們說睡書房就好了,還在這裡說這個事情。”他隻是簡單的和我說著。   “你們晚上吃什麼嘛?不會就喝粥吧?”我問他。   “那倒不是,你洗臉沒有?”他笑著問我,好像看出了我沒有規劃的人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