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心變了嗎(1 / 1)

沉默又真的是我一步步的養成的習慣,說不出來真的有什麼好什麼不好的,每個人都有改變才是,但是卻往往我們更加的關心自己。或許他是想要和我吵一架,可是我連吵架的勇氣都沒有,我的人生注定了要這樣的平靜,超常規的知識已經灌輸了我的大腦,做不出越規矩的腦袋裡,好像我也是一個陳規蹈矩的人,會很難過,那種要維持著兩人關係的事情,對我來說都好難,好難過,將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了他,也好難過,在出現任何裂痕的時候我卻不知道如何辦。   放下了手中的事情,關掉了電腦,好像什麼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好像大家都變了,對於事情的理解能力都有所變化了。漠不關心的人事物,竟然出現在了身邊最親近的人身上。   出門的時候發現龔青帶走了車鑰匙,想著打個電話問他乾什麼去了,又感覺他都沒有告訴我。什麼時候我才和他說過,被一個眼神涼透了心。   準備著就出門去了,走著走著,來到了地鐵站,從來不敢逃票的人好想試一下,但還是忍住了,這天不是周末,在地鐵站裡坐著,好像要找一個地方安靜的坐著,我對於人世間的情感是不是太過冷漠了呢?   安靜的坐著,一個老奶奶一副非常端莊的坐在我的身邊,抱了一隻狗,她突然笑著說:“我看你非常的難過,不會和我一樣沒有買票進來的吧?”(英)   我轉頭看了看她,她依舊笑著,我說:“沒有。”我的聲音可見的難聽了些,或許還是因為苦澀,眼淚忍不住的一直在眼眶下打轉轉。   “可是我見到你十分的難過,好像人生沒有什麼事情是值得難過的,這隻是一種情感,一種自我陶醉的產物。”   “我很傷心。”   她笑了,那種以一個漫長歲月看過來的眼神,笑意滿滿的,一輛地鐵駛過去了,她依舊抱著自己的狗安安靜靜的坐著,這個天好在,地鐵算是一個避風的港口一般,冰淩寧說不出過多的話,隻好眼睜睜的望著前方,沒有護欄的站臺上,賣唱的聲音悠悠揚揚的響了起來,忘記了自己買票到哪裡,對於很多的現代科技都不再感到興趣,孤獨感好像一直都在。   “我好像在我的婚姻中,讓我的另一半失望了。”   “該死的男人才應該思考一下這個問題,不能什麼都留給我們。”   “他一直對我都很不錯,是我冷漠了。”   “那隻能是他沒有一個永恒的心。”她的話說的很沉重,“女人和男人,是一個永恒的話題,所有的著作裡都有那麼多愚蠢的女人,去他的,男人才愚蠢,寫了那麼多隻不過是想罵醒女人的愚蠢,可重來沒有審視過男人的高傲,你應該說一句,去他的。”   我笑了,可好像這一句話我都說不出口。她又笑著說:“去他的。”   我隻是笑著,眼淚泛出,濕潤了眼眶,她接著說了一句話:“男人隻會讓女人哭,去他們的。”   我笑著,她大聲的說了一句:“去他的。”   我就隻是小聲的跟著說了一句:“去他的。”可是心中的苦楚還是依舊,眼淚鼻涕的也是依舊的,她笑著,開心的笑著,好像想起了一句話,我們認同的是這句話的觀點,而不是說這話的人,代表我們認可了這句話。   當我們轉身,早已物是人非。   我的眼淚和鼻涕在笑聲中流出,賣唱的男人還是在哪裡彈唱著,聲音高昂,卻好像沒有活力,確實,地鐵裡哪兒還需要活力?   “或許,我們可以唱一首歌。”   “我不會。”我笑著說,有些含蓄。   “哦!那真的是太糟糕了。”她笑著,抱起了她的狗說著:“我們需要走了,祝你好運。”她笑著,上了剛開來的地鐵,像是什麼都沒有帶來過的走了。   龔青不僅僅能帶來快樂,也會帶來很多的苦惱,有時候這樣的事情被稱為了婚姻。   坐著地鐵,突然地鐵停了就不走了,因為開地鐵的人到了下班的時間了,我沒有慌亂,有人選擇了謾罵,有人責怪,有人安靜,我也很安靜,在上了地鐵後,撿到了一本書,一直看著這書,大家都在等待地鐵的重新啟動,好像從來都沒有擔心過。   這時候突然有人來了一段演講,說的是我有一個夢想。我有一個夢想,或許無法超越我的貧窮,但是我有一個夢想,這個夢想它存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消失,又重現,我有過很多的夢想,他們生成,激昂我的前進,讓我更加的勵誌,但是我一直都有一個夢想,那是和平,那是沒有硝煙的戰爭,每個人能夠吃上乾凈的食物,能夠喝上乾凈的水,能夠健康的成長。我又一個夢想,這個夢想它遙遠,超乎了我的靈魂,沒有戰爭的和平下,愛護自然......   我坐在哪裡停了很久,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勇氣可以那樣的站在哪裡講出那麼多,車門關著,地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運作起來,這時候,龔青給我打電話了,我看了一下,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時刻回到了現實,我接起電話後說:“哥哥怎麼了?”   “寧寧你去哪兒了?”龔青的話有一點點的焦急,我能聽的出來。   “我現在在地鐵上,但是開地鐵的下班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啟動,我應該不回去吃飯了。”   “我來接你。”   “我現在還在XX站,但是一直不動。”   “好,你等我。”他說著很匆忙的掛了電話。   我繼續看著他們的各種各樣的表演,這裡離家不是很遠,我是坐著地鐵繞了一圈兒又要回去了,好像過去了很久,我的世界都不知不覺的在跟隨他們運動著,忘掉了很多事情,好像就有一種一瞬間,我也忘掉了龔青。   後來地鐵終於開走了,我就給龔青打電話,但是沒有信號了,在附近的這一站下了車給他打得電話,問他:“哥哥,我剛要給你打電話呢!最先沒信號,你在哪兒呀!”   “你不知道你嚇到我了。”他好像哭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