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和前女友1起行動(1 / 1)

沖出太陽係 木圍森 3576 字 2024-03-17

昭恒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打罵聲,音樂聲,乾嘔聲,各種聲音充斥著街道。昭恒掏出手機撥打了那個號碼。   “是我,你在哪?”   “什麼!我聽不見。”電話那頭嘶吼。   “我到了,你在哪裡!”昭恒加大了音量。   “噢噢,我馬上出來接你,你到繆斯樓下等我。”   昭恒掛斷了電話,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還是這樣子,然後徑直走向全市知名酒吧之一的繆斯。   等待了大約十多分鐘,昭恒看到一個人影跌跌撞撞地走下樓梯,一下子撞進他的懷中,嘴裡念叨著:“昭昭,你終於來了。”   昭恒一把把她扶起:“好了好了,這次又喝多了多少酒啊?一個女孩子喝酒不能節製一點嗎?”說著便將她背向人群的邊緣,打算找個安靜的地方,給她醒酒。   “唉唉,昭昭,我還要給你介紹我剛在酒吧認識的朋友呢。”   “算了吧,我沒興趣。”說著便加快了腳步。   女孩子在昭恒的背上攤開自己的五根手指,一個一個的說著人名。碎碎念著那幾個人名。但她一會兒就開始抽噎起來,昭恒問她怎麼了。   “啊,昭昭,我一直都數不對,有六個人,我隻有五根手指頭,數不對,怎麼辦啊,。”醉酒的女孩子逐漸由抽噎變成了哭泣。   “喏,把我的手借給你。這下就夠了吧。”   昭恒把她輕放在公園的長椅上,月光通過微波粼粼的湖麵映照著她的臉頰。   麵前這個女孩名字叫夏念,是張昭恒在中國的同學,當然,有一段時間還是戀人,直到後來昭恒去了英國,而夏念想要在國內的實驗室尋求新的發展。又因為兩人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昭恒。”   張昭恒聽到一聲呼喚,俯下身去聽聽夏念要說什麼。   “在呢。”   “幾點了?我睡了多久?”   “淩晨12點,你睡了半個小時吧。”   夏念慢慢翻過身,坐直在長椅上,酒精的作用讓她的大腦有些發脹,整個人感覺昏昏沉沉的,她似乎也不想說話,呆呆地看著麵前平靜的湖麵。   昭恒輕聲說道:“你不該來接受這個任務的,很危險。海溝的情況比想象的要復雜的多。”   “我知道,海床空洞就是我老師的團隊發現的,我是她的助理。這任務我也是主動要求的。”   “這次任務你必須要聽我的,不準離開我五米遠,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昭恒故作兇相。   “是是是,都聽大哥的。”夏念翻了翻白眼,滿臉敷衍的表情讓兩人都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好了,你住哪裡的,我送你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明天我們就要開始訓練了,強度很高的。不休息好怎麼行。”昭恒站了起來。   “就在鳳凰大道旁邊的芝林街,差不多八百米就能到了。”   要入冬的英國是寂寞的,連細風都不願多停留幾分,昭恒加快自己的腳步,匆匆吹過倫敦的街道,讓淒冷的街道更加冷寂。   “叮叮叮。”   清脆的鬧鐘鈴聲響起,吵醒了昭恒。他也不知道昨晚是多久睡著的,隻是現在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賴床了,因為是受訓第一天,他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家去探究更大的世界。   洗漱一番,收拾完行李,他很快趕到樓下,站在路邊等待著弗裡曼教授的專車,不一會兒兩輛軍用吉普出現在張昭恒的視野範圍內,並在自己麵前停下。駕駛室的士兵下車,小跑過來,向他示意自己是奉命接他去基地的專員,讓他上車。   昭恒上了車,發現夏念躺在後座,繼續睡著覺,汽車啟動的轟鳴聲對她沒有絲毫影響。昭恒無奈地搖了搖頭,坐到副駕駛的位置。   “朋友,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按照命令,我要把你們送到位於英國最西部的翰伯斯基地。等一下到了空軍基地你們要上飛機,飛到目的地。”   “行,明白了。”   這一路還算順利,除了中途換乘飛機叫醒夏念,她大大咧咧地抱怨一會兒以外,其他還好。   兩個小時後,他們在翰伯斯基地見到弗裡曼,弗裡曼向他們講解了這次受訓的基本內容,包括武器講解,體能訓練和緊急避難操作一係列課程。   “教授,我問一下,為什麼找我們兩個文人來執行這種體力活啊?這種任務交給軍人或者那些圖金家夥不是更方便嗎?連訓練時間都省下來了。”夏念舉手提問道。   弗裡曼望向提問者說道:“你知道為什麼二戰的飛機要在彈孔最少的地方加上最厚的護甲,而不是在彈孔最多的地方呢?因為那些飛回來的飛機都是能飛回來的了,但關鍵部位依舊完好,而那些墜毀的飛機大部分都是關鍵部位中彈,所以一件事物不要被表象所迷惑,要用反向思維。有時一顆子彈就會要了一架飛機的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弗裡曼看著夏念一臉茫然的樣子,嘆了口氣。   “簡單說就是,比起找軍人進行專業知識培訓,將科研人員培養成一名戰士更加節約時間。畢竟大部分軍人的學習能力隨著體能訓練和平時習慣的緣故,始終趕不上科研人員。”   “明白!”   “張昭恒,夏念,這次試訓你倆的是彌爾頓上尉,想必昭恒你應該認識。就是接你去南美洲的那位。”   “噢,他嗎?那太好了。”   “嗯,你拿著這個試訓通知去找他,讓他簽個字就行了。”弗裡曼從桌子上拿起一份文檔,遞給了張昭恒。   “彌爾頓現在在地下一百八十二層的武器室等你們,去那裡找他吧。我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了。”   “嗯,好。謝謝教授。”昭恒說完就示意夏念離開。   “升降平臺在我辦公室的左邊,直走到走廊盡頭就到了。”弗裡曼提醒道。   “嗯,知道了,感謝教授照顧。”說完昭恒就離開了辦公室。   確實,比起張昭恒剛見到弗裡曼教授的冰冷且高傲樣子,現在的教授完全沒辦法和以前那個不近人情的教授聯係起來。可能他自己也沒想到會在學術生涯裡能遇到忘年之交。   這也許是他為什麼對昭恒如此照顧的原因吧,因為他被其他人議論的太過冷漠了,以至於埋沒了真實的自己,變得更加不願和他人交流了,慢慢的,就真的變得冰冷了。   ‘唉,有時候人不是真的冷淡,隻是外麵世界的抨擊讓一些人不得不做了戴麵具的人。’昭恒心裡一陣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