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撲街是什麼意思?”白攬月不解的問道。但她覺得這是在罵人。 “好了好了,你別問那麼多,忙你的去。”童初沐拉著白攬月走開。 似乎因為這件事,倆人之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哎,你別拉我啊。”白攬月掙開她的手。 “走唄,下節體育。”童初沐又牽起她的手。 “………” “我帶你逃課敢不敢?”童初沐看著白攬月一臉認真。 “你真敢?” “肯定不敢啊。” “煞筆。”白攬月罵著,牽著的手卻還是沒有放開。 盛夏的學校悶熱不堪,天空透藍,白雲夾雜著一絲燥熱。昨夜一場雨下完,氣溫不降反升。蟬在學校黑色鐵欄上鳴叫薔,薇花此時開的正好。“薇花開了唉,你喜歡不。”童初沐一邊蹲下身子一邊問。 “如果是你送的話,大概率會喜歡一下。”白攬月答道。 “得,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還好我沒打算送你。” “哈,你乾脆不問。” 衡星高中的體育課每次不是體檢就是鍛煉,當從小學畢業後,就不會期待體育了。“哇去,七七跑的好快!加油加油!”夏洛在一旁為陳七七加油,下一個就是她。 “下一個,夏洛到你了!”老師在跑道叫夏洛。 ……… 總結下來,四人中白攬月跑的最快,再到陳七七,夏洛,最後是童初沐。終於結束了如地獄般的體育,少年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教室。 “好累好渴,我要喝水,受不了。”童初沐瞧見白攬月桌上有瓶沒開過的水,想都沒想拿起就喝。白攬月回到教室,擦擦額頭的汗。看到傻同桌正在喝自己桌上的水,氣鼓鼓的回到座位。“這什麼水啊,我喜歡。”白攬月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開口:“你瞎麼,上麵不是有寫嗎,還有這是馬桶水。” “哎呀,喝你的東西我道歉哈,放學陪你一瓶。” “不用,一個追求者送的。反正我也不喜歡,準備扔了它的。” “啊…啊什麼?嘔,我去,我要洗胃!” “啊哈哈,活該。”白攬月拿出自己的水杯,又從書包裡掏出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童初沐對所有事物都充滿好奇。 “猛藥。” “你真敢說啊。” “你真敢信啊。” ………… “想起體育,你的體力…好拉。”白攬月嘲諷起來。 “你差不多得了啊,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啊。” “……” “我可真的受夠了,我再也不想上體育了。你這麼聰明,幫我想想,現在從窗戶這兒跳下去骨折了。這辦法行得通嗎?” “現在請假去醫院鋸個腿還來得及。”白攬月一本正經幫她想著辦法。“還是算了。你個頭還沒我高。鋸完之後就永遠長不高了。” “……會說”童初沐連忙轉移話題。“呃哈哈,今天老師穿的衣服不錯,還挺好看的哈。” “你這死審美絕了。” “………” “呃,不說這個了,你這麼聰明,這道題教教我唄,我不會。”童初沐放下麵子,找了條不會的題問她。 “我眼瞎看不到。” “切,不樂意就不樂意唄,誰稀罕你的答案!” “那你拿我本子乾什麼,倒是還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