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鈴聲響起。 李葉白隻好選擇下節課再去買東西吃,再加上剛剛吃了紫米麵包,雖然不好吃,但好歹能墊墊肚子。 臺上語文老師講的課,李葉白壓根沒聽,腦子全是剛才林珍珠給自己擦嘴的畫麵。 好像啊,你們兩個在那一瞬間真的重合在一起。 李葉白萬分感慨,不自覺就想出了神。 語文老師看著神情呆滯的李葉白,也是明白他又走神了,自打開學以來,這個學生每次都走神,雖然一問就會,但還是覺得他有些藐視課堂。 麵對這個學生,語文老師則是抱著玉不琢不成器的想法。 “李葉白,站講臺上來。” 聽到語文老師的話,李葉白才回過神來,趕忙站起身。 我怎麼這麼慘,怎麼感覺語文老師一直在針對我啊。 李葉白站在位置上吐槽著,語文老師看其沒有要上來的意思。 語文老師又重復了一遍:“我讓你拿著書站在講臺上,趕緊的。” 李葉白縱然覺得很是尷尬,但師命難違,隻好走上講臺站在語文老師旁邊。 “你站我旁邊,你確定?” 原來李葉白一上臺就站在了語文老師身旁,把書放在講桌上,就這樣看著語文老師。 臺下哈哈大笑,時丁眾人也是覺得忍俊不禁,畢竟難得見李葉白出糗。 李葉白小心翼翼的問道:“不行嗎?還可以放書。” 他也沒想太多,就是想著站講臺上還可以撐在上麵歇一會兒。 語文老師微微一笑,“你要是想講課的話,就站在這兒。” 李葉白聞言趕忙拿起書站在另一邊的講臺下,嘿嘿一笑,“您來,我感覺站這也挺好。” 語文老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李葉白雖然剛開始覺得很是尷尬,後來站得時間一長,倒也沒什麼感覺了。 甚至語文老師不注意的時候,還和李心妍打了個招呼,不過李心妍沒有搭理自己。 李葉白無奈隻好和小月偷偷的打招呼,後者則是對著他甜甜一笑。 還是小月貼心啊,知道心疼哥哥,不像孽徒和時丁,隻會氣我,下課得教訓教訓他們。 至於為什麼不責怪李心妍,一是不敢,二是也是習慣了李心妍對自己的白眼。 李葉白還想著給自己的小徒弟打個招呼,看其在認真學習,也就隻好作罷。 唉,明天就放假了,真是相當不錯啊。 不過想來,這幾天怎麼沒碰見侯京閣啊,這貨天天在校園逛遊,按理說,不說碰麵,也該瞅見過幾次啊。 李葉白不知道的是,雖然他沒注意到侯京閣,但侯京閣卻多次看見了李葉白,在小弟極力地勸說下,才沒有上前報復李葉白。 想來侯京閣一直在準備啊,該說不說明天一定得小心些,不得馬虎。 李葉白想了一節課,直到下課才停止思考,喊過時丁和牛灝明,三人走向超市。 “什麼?師父,你讓我主動去找侯京閣?”牛灝明一臉不可思議的說。 李葉白微微一笑,“這也是計劃中的一環,你不主動去找他,我們不確定什麼時候他會來找我們,豈不是陷入被動了。” 緊接著又拍了拍牛灝明的肩膀,“愛徒啊,你也不想冷不丁被幾個大漢包圍吧。” 時丁點點頭,“白菜說的是有道理的,傻牛你就舍身去吧,放心吧,當著所有人的麵,他也不敢動手的。” 牛灝明突然覺得自己好慘,但仔細想想,也隻好點點頭。 “你們幾個一定要記得,我!牛灝明才是真正的大功臣!”牛灝明悲憤的說道。 “這是自然,為師和大家都會記得你的,記得明天中午第二節課去他班裡告訴他,中午放學小樹林見,記住一定要讓他答應。”李葉白囑咐道。 時丁問道:“對了,白菜,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去送林珍珠回宿舍,沒我幫忙行嗎?” 李葉白拉過時丁,附在耳邊說道:“我不想她跟來,想來想去你最適合。” 時丁點點頭,李葉白又笑著說:“就你那戰五渣的實力,有你沒你都一樣。” “你說什麼呢?詆毀是吧,尬黑是吧!不服,單挑啊!” 李葉白沒有應,隻是走進超市。 時丁拉過牛灝明問道:“傻牛,你覺得我和爛白菜誰強?” 牛灝明尷尬一笑,把時丁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下拿開,“時丁啊,你要明白,雖然師父是個殘廢,但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不是。” 沒等時丁拿自己開刀,牛灝明已經跑進了超市,留下時丁站在原地無能狂怒。 三人回到班級內。 “師父,把手伸出來。”林珍珠說道。 李葉白雖然有些疑惑,還是順從的把手伸出。 林珍珠從筆袋裡掏出一個紙戒指戴在李葉白左手的食指上。 李葉白有些驚喜,細細的端詳著戒指,“可以啊,小徒弟,手很巧嘛。” 看李葉白很滿意,林珍珠微微一笑,說道:“嗯哼,師父喜歡就好。” “小徒弟送的我都很喜歡啊。”李葉白笑著回答道。 李葉白想了一下,拿出兜裡的可樂,單手啟開易拉罐拉環。 “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小徒弟,雖然有些簡易,以後有機會我會再送你。” 林珍珠伸出手,李葉白把易拉罐拉壞戴在林珍珠的無名指上。 林珍珠紅著臉提醒道:“哪有人戴在這的。” 李葉白也是明白了什麼意思,但又不知道戴在其他手指的含義,隻好將錯就錯。 “阿這,戴就戴了,我負責。”李葉白說道。 林珍珠紅著臉但也沒有摘下手上的戒指,隻是說道:“你能負責什麼,花心大蘿卜師父。” 李葉白聞言反駁道:“我哪有,我很負責任的。” 周海裴聞言哈哈大笑,在李葉白的不滿發聲下才不笑。 周海裴說道:“你?負責?別搞笑啊小李子,你要是負責,當年我。。。。。。”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周海裴臉上的笑容不再,便不再繼續說下去,看了一眼林珍珠,扭回頭去寫作業。 林珍珠疑惑的看向李葉白,他也是不明白,則是笑笑說沒事。 坐在位置上的周海裴回想起來當年,李葉白也是像對林珍珠一樣,對自己說自己會負責,可是到頭來還是沒有選擇自己。 說是不怨是假的,隻不過後來慢慢的,隨著和自己講和也就不再糾結從前。 今天隨口提到了這個事,觸及了回憶,周海裴仍舊很是難過。 看著林珍珠就好像看到了之前的自己,而這個男孩還是和之前一樣,眼神真誠,讓人看不出內心真實的想法,隻會覺得他所說的都是真心的。 一如當年,少年依舊是這個少年,隻是承諾的人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