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軒那二貨雖然沒個正型,但是耐不住人家學習好啊,全年組第一,誰不紅眼? “你就皮吧!” 蘇錦言抬手指了指小丫頭的額頭,無奈的搖頭。 “好啦,趕緊做事!” “好!” 郭小小應道。 芙蓉村是個新中村,居民都是從附近遷來的,大多因為修路、水庫等國家基建,遷來的居民人數眾多,儼然像個小縣城。 居民樓也都是統一規劃,但是這樣大同小異的地方,就很容易讓人迷路。 兩人好不容易按照地址,找到陳老頭家時,天都快黑了。 院子裡有燈光,郭小小直接跳下車去拍門、按門鈴,好半天了才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別叫了!吵死人啦!沒人在家!” 郭小小對門裡麵女人喊道。 “你不是人啊?開門,我姐姐問你兩句話就走!不開門別怪郭奶奶我動粗了啊!” 話音剛落,防盜門上的小窗口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怒氣沖沖的罵道。 “天天上門煩不煩!都說了那死鬼沒有回家!別來煩老娘了! 老娘這兩天身子不爽利、誰再來煩當心老娘跟你同歸於盡!” 隔著門郭小小都能感覺那老娘們來勢洶洶,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肩膀,繼而後退兩步又繼續問道。 “我們不是上門追債的,是有筆小財我姐想找陳叔一起做,他在不在啊?發財的機會也不要了?” 聽到是來送錢的,那悍婦的語氣溫和了點。 “不在,他就沒回來過!已經出門一個多月了! 手機也打不通,誰知道這老頭是不是在外麵養了小老婆了! 滾滾滾!老娘心煩得很!” 沒逮到陳老頭,郭小小暗搓搓的回到車上。 蘇錦言給她遞了一杯奶茶,笑著開口道。 “碰到硬茬子了吧?你也會吃虧!” 郭小小吸了一大口奶茶,定了定神,隨即道。 “蘇蘇姐,這家裡有東西!院子裡好重的陰氣! 她家門內肯定貼著符咒阻擋陰氣外泄,不然她們不可能沒有察覺。 剛才防盜門開了一個小窗,這陰氣立馬就漏了出來!” 蘇錦言忙掏出羅盤,見指針微微顫動,若有所思的點頭。 “確實,我下車看了看。” 來到院墻邊上,蘇錦言見隔壁在裝修,有些腳手架搭在墻外,便將羅盤遞給了郭小小。 “我上去看看!” 說完就往手腳架上麵爬,郭小小忙在下麵扶著她,小聲道。 “蘇蘇姐,你小心點兒!” 爬到腳手架第二層,就能看到陳老頭小院裡的擺設了。 普通個農家小院,自行車廢舊木材、破沙發……亂糟糟的堆了不少東西。 不過有個烏漆墨黑的東西,被放在院子裡一角。 蘇錦言看第一眼,就覺得問題出在這裡,因為那個黑漆漆的東西散發著冰冷晦暗的氣息,一絲絲的彌漫出來。 大門後麵和墻的四角如郭小小所言,都貼了符咒,也不知道能關這些陰氣多久。 “問題出在那黑漆漆的東西上麵。” 蘇錦言下來後悄聲說道。 “那悍婦說這些天她身子不爽利,估計跟這玩意有關,陳老頭應該知道這東西有問題,所以才用符咒貼在門內、不讓陰氣出院子。” 郭小小搓了搓手臂道。 “行,咱們先去吃飯,晚上再來。” 將車子駛離了陳老頭的家,來到村子裡有個,頗具鄉土氣息的商業廣場。 兩人下車的時候,打眼一瞅,就見一個老頭正蹲在路邊,身邊放著一個紙板。 這瘦老頭,頭發油膩,乾巴巴的嘴唇叼著一支煙,在與一旁的煙友吹牛,他身前的紙板上寫著: 摸骨看相、八字算命、鐵口直斷測福禍吉兇。 “蘇蘇姐你看,他除了發型以外,跟陳老頭有什麼差別嗎?” 郭小小撇了撇嘴,長得都是那麼猥瑣,一定是陳老頭沒錯了。 郭小小的話音剛落,那個神棍老頭立刻警惕的看向這邊,蘇錦言盯著他一看,又對照鐘衛國給她陳老頭的照片。 沒錯,果然是那個拿了錢就消失的陳老頭! 蘇錦言快步上前,那老頭一看情況不好,丟了煙轉身就跑! “臭老頭,你給我站住!” 郭小小也跟著沖了過去,見蘇錦言一把揪住陳老頭的後領,整的他一趔趄,差點來了個狗吃屎。 “姑奶奶饒命!饒命啊!” 周圍聚集不少看熱鬧的人,陳老頭立刻大喊大叫道。 “我不過是吃了你一頓霸王餐,你用得著對一個老人家動粗嗎? 我是真的沒錢了!你就當可憐可憐一個老人吧……” 他這大嗓子一喊,周圍又圍上來幾個群眾。 這老頭好奸詐! 蘇錦言冷冷的開口。 “還跟這裝呢?” 蘇錦言冷嗤,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眼底劃過一抹冷厲。 “我們可是看到,你放在院子裡那東西了!怎麼不敢回家了?跑這裡躲難了? 你老婆可是一直以為,你在麵養小三呢,不打算跟她解釋解釋?” 蘇錦言勾唇,陳老頭聞言立刻閉嘴,眼神驚慌的看著她們。 “你們去我家了?” “那還用說麼?” 郭小小白了陳老頭一眼。 “走吧,臭老頭!” 說完,就拽著陳老頭的胳膊,把他帶進了車後座,隨即鎖了車門。 “兩位姑奶奶,你們是鐘老板派來的?” 被鎖在車後座的陳國勝,見兩個小姑娘來勢洶洶,立馬開始服軟。 “那個……” 陳國勝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背,小心翼翼的道。 “錢藏在我家院子那截烏木頭裡,你們自己去拿吧……千萬驚動我婆娘,我怕她得很。” 郭小小和蘇錦言對看一眼,心裡明白了大半 為什麼之前派來追債的兩撥人都沒回去,大概是碰了那烏木頭裡的東西,回不去了!! “臭老頭你一個老神棍,騙點小錢就算了,居然敢騙鐘老板二十萬,你就不怕他買兇來哢嚓了你啊!” 蘇錦言看著這個老神棍,陳老頭五十多歲、一頭油膩的三七分短發,目光精明、神態猥瑣,真不知道鐘老板怎麼會相信他。 “嗬嗬……女俠……我隻是混口飯吃,不想送命,鐘老板那裡的局不是普通人能化解的,您二位看看,咱們打個商量如何?” 陳老頭笑得一臉討好。